當納蘭嫣然意識到這一點時,多半便已經回不了頭了。
「蕭,蕭炎。」
納蘭嫣然只能強忍著尷尬與仿佛是被小醫仙所注視著如芒在背一般的窘迫,硬著頭皮道:「別人家都還在呢」
蕭炎還真是第一次聽納蘭嫣然那隱隱服軟的口氣,嘴角也隨之微微上揚,卻依舊不曾停止自己手頭上的動作,不過並沒有立刻那樣直白地開門見山,修長卻粗糙的指尖自納蘭嫣然的大腿上緩緩滑落,勾起了納蘭嫣然的勻稱修長的小腿,隨後是落入掌心的蓮足。
納蘭嫣然上了床自然不可能連鞋子都不脫,裙角之下,被順滑的冰蠶絲包裹的腳踝帶著一絲淡淡的清涼感,落入了蕭炎熾熱的掌心之中。
在感覺到他熾熱的體溫的同時,納蘭嫣然不禁輕輕嚶嚀了一聲,身子不受控制地輕輕一顫。
而與此同時,一陣輕微的吱呀聲傳來,小醫仙已經非常識趣且自覺地關上了房門,一方面自然是不希望打擾到蕭炎和納蘭之間的一時興趣,而另外一方面自然是不願意就這樣被拉著大被同眠了。
「你們兩個稍微注意一點,也別玩得太瘋了。」
門外的小醫仙輕聲說著,也不等房間之中的蕭炎與納蘭作何解釋,自己的話說完之後便轉身離去了。
納蘭嫣然微微張了張嘴,一時之間早已無語凝噎,只是呆愣地看著蕭炎,而蕭炎則笑著捏了捏她的腳踝,一直自認為自己並不怕癢的納蘭嫣然不受控制地輕哼了一聲,雞皮疙瘩都跟著爬滿了全身每一個角落。
「上次倒是沒有發現納蘭好像還挺怕癢的。」
蕭炎笑著調侃道,所提及的事情自然就是當初在迦南學院時,因為暫且用她房間過夜,結果轉頭就被發現,還差點被砍死的經歷,換做以前兩人之間的關係,那他自然是不敢再有任何提及的,不過如今,反倒是變成情趣了。
納蘭嫣然如今連同發脾氣的底氣都沒有了,只能漲紅了俏臉,又羞又惱道:「你就不能對稍微正常點的地方感興趣?」
「沒啊,我只是感嘆了一句而已,倒是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蕭炎拖著長音,卻不曾放手,反倒是輕輕按壓著她足踝之下的穴位,讓納蘭嫣然徹底沒聲了,只能躺在床上吸氣多出氣少了。
「還是說納蘭其實挺喜歡我這樣的?」
看著如今差不多是擺成大字,只能咬著櫻唇強迫自己不出聲的倩影,蕭炎微微一笑,隨之不禁問道。
「沒——有~~~~」
納蘭嫣然拖著長音,努力想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可顫抖的聲線、潮紅的臉頰,陷入一片迷濛之中的表情,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點都無所謂的樣子。
「誒?是嗎?納蘭就不能老老實實說實話嗎?很不乾脆啊。」
「煩死了~~哼~~只管捏就是了,又沒讓你多話,你不說話又沒有人把你當做啞巴。」
納蘭呼出了一口潮濕的濁氣,心中卻暗自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在蕭炎面前那麼丟臉了,她不要面子的啊?
「好——」
蕭炎也不著急,便如同逗貓一般挑逗著,不管納蘭的反應如何,便按照自己的節奏隨心所欲。
因為納蘭死活也不願意開口,不過蕭炎倒是也有別樣的辦法可以判斷納蘭如今的狀態,只是在蕭炎一遍一遍的嘗試之中卻無疑苦了納蘭嫣然。
被他這樣來回折騰,還真不是一般人都忍得了了,但納蘭嫣然還是咬牙忍住了,倒也不是別的原因,就只是非常單純的,不想服輸而已,而這種莫名其妙的勝負感自然也傳達到了蕭炎的身上,讓他不禁更加努力地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讓納蘭儘可能地放鬆下來,能夠讓她服軟百年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哪怕不是第一次戰勝她的好勝心與矜持,帶來的滿足感也不是什麼單純的床事能比的。
情趣罷了。
而就在蕭炎與納蘭嫣然之間進行著二者之間你情我願的小情趣之時,藥菀這邊,鳳清兒的精神來到了崩潰的邊緣。
只是伴隨著鳳清兒怎樣的痛哭流涕,與混雜著哽咽的求饒,藥菀卻感覺那種樂趣感正在不可避免地迎來消散的時刻。
亦或者說,便是鳳清兒身上重頭戲換來的樂趣也無法沖淡她方才帶給自己的煩悶。
藥菀發現自己有些生氣,因此鳳清兒的假意順從,自己似乎並沒有自己所設想的那樣輕鬆與大度。
而這份火氣的由來,不只是因為鳳清兒,更多則是來自於蕭炎。
亦或者說,蕭炎是火藥桶,而鳳清兒則是導火索,她的言辭點燃了藥菀心中的爆桶,最後不可避免地發生了爆炸,自己更是無法倖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倒也是一點都沒有錯。
而如今鳳清兒的慘狀也絲毫不能平息藥菀不悅的火氣。
可真要說鳳清兒究竟是哪一句話惹火了她,藥菀其實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單純地非常不爽而已。
自己和蕭炎之間的關係,還輪不到她來置喙——這是藥菀下意識湧現出的想法,她則對此並不意外,甚至可謂是意料之中。
「咕?!主,主人,我知道錯了,我已經——我已經知道錯了噫?!」
「嗯,我當然知道你已經真心知道錯了,小鳳凰。」
藥菀溫柔撫摸著鳳清兒的螓首,溫聲道:「只是你知道錯了和我的懲罰並不衝突,便好好記住這種感覺直至靈魂深處,每當伱心懷鬼胎之際,就會回想到這刻進骨髓里的懲罰就好了。」
只是藥菀的柔聲卻遠比來自地獄的怒吼還要來得恐怖,伴隨著藥菀話音漸落,鳳清兒的眼角無聲地淌下了一絲顫抖的清淚。
「不、不要會死的,主人——」
藥菀已經沒有多餘的耐心聽她求饒下去了,乾脆堵住了她的嘴。
「你不知道廢話越多,懲罰說不定會更加沉重的道理嗎?」
她輕輕搖了搖螓首,便只當是一場說笑,只是對於鳳清兒來說,不過只是數不盡的浪潮之中其中一朵浪花的此起彼伏而已。
「好了噓。」
藥菀在她的眼前搖了搖纖長的白皙玉指,同時心中也不禁開始盤算著,既然蕭炎都已經來了,呆在這裡玩也沒意思,該是需要考慮下一步的時候了。
丹塔之中的三千焱炎火蕭炎勢在必行,而如今這一次有藥老在,蕭炎的丹塔之路想必也是一片坦途,不必擔心,需要擔心的大概也就吞靈族和魂殿了,如今吞靈族的動作倒是少得很,若非料定了這幫人是什麼尿性,藥菀估計都得以為他們不打算來中州了。
至於魂殿,活動倒是一如既往的活躍,只是奇怪的是,這一次蕭炎他們來風雷閣,居然沒有什麼魂殿的尾巴跟來,看來是在人跡罕至的地方藏匿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藥菀心中暗自吐槽著,這又是跑去刨誰家祖墳,爆人家老祖宗的金幣了、雖然蕭炎在這方面並不是什麼慣犯,但是倘若恰巧遇到了,那蕭炎肯定是無論如何會選擇去做的。
畢竟人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一個死了的老登還留著那些好用的東西幹嘛,就不應該拿出來獎勵獎勵後人嗎?
藥菀呼出了一口濁氣,百無聊賴之下,不禁重新坐回了眼前的首座之上,卻很是沒有形象地將自己腳底的雲靴給踢掉了,嬌軀隨之攤在了首座上,伴隨著愜意一同湧上心頭的是自始至終都揮之不去的淡淡孤寂感。
半夢半醒的小憩對於藥菀而言雖然短暫,但是對於外界卻並不短暫,數日的時光也隨即揮之即去。
鳳清兒在感覺到藥菀自小憩之中再度恢復精神之後,隨之溫馴地匍匐在她的腳邊,這已經不再是什麼形容,而是事實。
鳳清兒不敢抬頭看著藥菀。
還未曾等她主動說出什麼求饒的話,卻有腳步聲自塔下傳來。
鳳清兒未曾掙扎得站起來,卻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
藥菀則不禁看向了來人:「仙兒怎麼沒和蕭炎在一起啊。」
「我和納蘭輪流陪了他幾天,不過我們也知道這種時日不會太長久,所以我們準備出發去丹塔準備參加丹會了。」
小醫仙說道,而藥菀也聽出了她言語之中的意思:「仙兒也要去嗎?」
「嗯,蕭炎身邊總是不安全,雖然如今納蘭和紫妍都已經斗宗,但是多一個人,總歸是多一分安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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