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之女媧後人.A 第16章 記憶的深處（下）

    女媧廟中

    「你們先在後院休息一下，明天我會讓聖姑帶你們遊覽我族的勝景，後天你們便可以回去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還有，請你們記住一點，沒有事的話不要輕易地踏進前院。灝的房間就在對面，而你們的房裡有書和文房四寶可以隨意的使用。今晚會有篝火晚會，你們可以來參加。我還要準備的一下的祭祀之禮。」綠汐稍稍嚴肅的說。

    「好的，謝謝你了綠汐姑娘。」皇甫靖說道。

    「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先告退。」綠汐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然而當她走到前院和後院之間的走廊時，卻被人叫住。

    「綠汐姑娘，請稍等一下。」國師說。

    「不知道國師找我有何事呢？」綠汐問道。

    「姑娘為何執迷不悟呢？以姑娘的身份應該很清楚的知道一切。」

    「執迷不悟？我哪裡執迷不悟？更可況我的身份，國師應該知道的。在苗疆，族人都信奉女媧娘娘，把女媧娘娘當作神明庇佑，把我們當成神的使者。可是，在外界呢？女媧娘娘依然是神明，而我們卻成了什麼？是妖，世世代代已來，除了緊要之事，我們女媧後人從沒踏出過苗疆而我們的族人更從來沒有踏出過這座大山。如今，我想讓我的族人走出這裡，看看繁華的中原地區，同時，我也在把握著我的幸福。」

    「但是，你們的宿命註定你們不可能在一起。」

    「命？我從來都不信。我只相信，只要有能力，命就會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看來姑娘，心意已決，那我也無需多言，還望姑娘莫悔。」

    寂靜的深夜，一座小湖旁站著一對男女。「灝，如果，你的家人突然找到你，想要你回家。你會回去嗎？」綠汐試探得問。「不會，我不會離開這裡，不會離開你的身邊。綠汐你為什麼怎樣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灝疑惑地問。

    「灝，你看見今天來的那兩個人了嗎？其中一個就是你的父親。現在，你的父親希望你回去。」

    「不，我不會回去。綠汐，你不要告訴我，你答應他了。」「嗯。」

    「為什麼？我們之間明明說過誰都不能離開對方。現在你居然要我離開你！」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灝，那是因為你母親病重，所以，所以我才答應你父親的。你是知道的，我從小就沒了父母，甚至連我的父母一面都沒見過。我不希望你也是這樣！」綠汐越說越大聲甚至哭了起來。

    灝望著綠汐突如其來的哭泣，頓時不知所措。只能緊緊地抱著綠汐哄著。「我的好汐兒，別哭了，是我不好，不要哭了，好不好？」綠汐並沒有回答。灝繼續哄著「別哭了，我答應你，我跟他們回去，好不好？」綠汐聽到這話，緩緩地收起眼淚，聲音有些沙啞地說：「你說真的？」灝：「真的，我跟他們回去。」綠汐聽到了灝的保證後，雙手緊緊地抱著灝。

    灝：汐兒，你可知道？我寧願你打我、罵我，讓我離開。也好過你哭著求我離開。

    綠汐：灝，對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讓你離開。只是，我們之間的事好像開始脫離了原來的軌道，我開始無法算出我們的未來。而且，再上一次，我算到了，將有災禍降臨的你的身上，所以我只能先讓你離開這裡，我要親自調查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潔白的月光之下，一對佳人緊緊的相擁，雙方有著不一樣的想法。但他們之間的想法的終點都只是為了對方，只想讓對方好好的。

    綠汐：「灝，你放心吧。我跟你父親說了，三年之後，會把你帶到這裡，讓我和你成親的。」

    灝：「真的？！」綠汐微微紅著臉：「嗯。」灝雙手抱起綠汐，在原地轉起圈，大聲叫：「太好啦！！！！~~~~太好啦！！~~~」連著綠汐也哈哈地笑了起來。這樣清脆的聲音在山谷上響起，也傳入灝的耳朵里。

    他把綠汐放下，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這個他深愛著女孩，這個捧在手心上疼愛的女孩。可曾想到最後自己卻成為了傷害她的人。

    綠汐被灝的目光看的臉都紅了，微微的轉過頭說：「盯著我看什麼？平時還看不過嗎？」灝抬起手放在綠汐的下巴上，大拇指輕輕的撫摸著周圍的嫩肉，使的綠汐的臉更加通紅。灝望著懷中害羞的女子，低下頭吻到綠汐的唇上。

    綠汐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吻嚇到了，平時的他只會吻自己的臉頰、額頭或者是眼角。而現在的他盡吻上了自己的唇，這樣綠汐不知所措，只能能雙手抱著他，閉起眼，感受著自己所愛之人帶給自己一切感覺。

    親吻過後的綠汐帶著一絲害羞，把頭靠在灝的肩膀上。灝對著綠汐說：「汐兒，已經很晚了，回去休息，好不好？」綠汐輕聲的說：「好。」綠汐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有多口不對心，嘴上雖說著好，可是心裡她一點都不想回去，她想永遠留在這裡，留在剛剛的時間裡，永遠永遠。可是，有怎麼會有永遠呢？

    灝拉起綠汐的手往女媧廟回去。房門前，灝對著綠汐說：「汐兒，去休息吧，你也忙了一整天了。」「嗯。你也是。」

    灝聽到了綠汐的話，並沒有馬上離去，依然站在這裡。

    綠汐說：「你幹嘛還要站在這裡，快回去啊。」

    灝聽到綠汐的話，一下子將綠汐拉到自己的懷中，狠狠地抱住她。綠汐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但很快地作出反應，雙手抱住灝，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背。

    在綠汐的輕撫下，灝緩緩地放下雙臂，說：「我先回去了，你……」「放心吧，快回去休息。」

    灝望了綠汐一眼，便轉過身回去了。綠汐站在院子裡望著灝的離開，直到他走出了前院。綠汐才轉過身回房。剛一推開門，綠汐便聞到房裡有一股不屬於她的味道。她沒有出聲只是平靜地走進去，關上房門。接著說：「聖姑，什麼時候需要這樣偷偷摸摸的？」說完便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坐下靜靜的喝著。

    而聖姑聽到綠汐的話後，從裡間走了出來，望著綠汐說：「你真打算放他回去？」

    綠汐放下茶杯說：是的，我已經答應了他的父親。」

    「你不怕。。？

    聖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綠汐打斷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好，我不管你怎麼想，你都要給我記住你身為女媧後人的使命！」聖姑說完後，便離開了房間。

    聖姑走後，綠汐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腦海中只有聖姑的那一句話。就這樣，做了整整一夜，直到天鳴。

    太陽漸漸從天邊升起，遠處一處雞鳴，把還在美夢中的人們叫聲，提醒著他們，新的一天重新的來臨。在房間裡的綠汐也漸漸回過神來，對著自己使了個小法術，一身綠色薄紗羅裙，一支碧玉簪子挽住秀髮。

    剛踏進後院，就看到灝和皇甫靖正坐在院子裡喝茶。兩人神色平靜讓綠汐感到一絲不安，她走過去，站在灝的身旁說：「灝、皇甫先生，早。」皇甫靖：「綠汐小姐，早。」灝：「汐兒，你有什麼事嗎？」綠汐：「是這樣的，秋收過後，族人們會把家裡的東西拿到市集上賣，我們去看一下，怎樣？」灝：「好啊。」綠汐：「那皇甫先生要一起去嗎？」皇甫靖：「既然，綠汐小姐邀請，我也恭敬不如從命吧。哈哈。」綠汐：「那好，請吧。」

    市集上，擺滿著小攤，有吃的、用的、還有一些小飾品、小玩意兒，耳邊充滿著男女老少叫賣的聲音。綠汐和灝在前面走著，其餘人都在後面慢慢地跟著。

    綠汐來到一位老伯所擺的小攤檔，說：「鄭伯，給我一串冰糖葫蘆。」鄭伯：「聖女啊，要冰糖葫蘆是吧？你自己喜歡那一串拿就可以了。」綠汐從小攤拿了一串冰糖葫蘆，拿出錢袋掏出五文錢笑著說：「謝謝鄭伯。」

    聖姑遠遠地跟著，聽到綠汐說：「聖姑，你帶他們到處看看。我和灝到別處玩。」聖姑說道：「別太晚回家。」接著轉過頭對著皇甫靖說：「讓你們見笑了，雖然綠汐總是表現得十分寧靜，但說到底她還是個十四歲的小女孩，還是會貪玩的。」聖姑的這一番話，讓皇甫靖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女兒，因為從小就被宮規、禮儀所教導著，反而失去這樣的天性，於是便說:「沒事，正如你所說，她只是個小女孩，貪玩是她們現在該有的天性。唔，請恕我唐突，我想問為什麼綠汐姑娘叫你做聖姑，而且為什麼不見她的父母呢？」聖姑聽到皇甫靖的提問，眼色低沉了起來。身旁的皇甫靖見到此狀連忙說：「如果讓你為難的話，便不要說了，畢竟，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難處。」聖姑輕輕地說道：「這沒有什麼為難不為難的。綠汐出生沒多久，她的父母便出了意外，離世了。至於，她為何喊我做聖姑，因為是我撫養她成人的。」

    皇甫靖說：「原來是這樣。」

    另一邊，綠汐一邊吃著冰糖葫蘆一邊左顧右看，竟連前面一位老伯推著手推車也看不見。灝快走了幾步，一手捉著綠汐一拉，把她拉進了懷裡。連忙問道：「有沒有傷到哪裡？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推車的老伯這才抬起頭，看到是綠汐，連忙的說道：「聖女有沒有撞到哪裡？我只顧著推車，都沒注意到聖女在前面，真是。。」綠汐打斷了老伯的話：「這怎麼能怪你呢？是我沒看路，才會往車前撞，更何況車上的貨物堆得怎麼高，老伯你又怎麼能看見呢？灝，不如，我們幫幫老伯吧。」灝輕點了頭，老伯說道：「這怎麼能麻煩到聖女呢？還是我自己推吧。」灝說：「還是我和綠汐幫你推吧，這貨物怎麼重，街上有人來人往的，要是撞到了別人也不是很好吧？」老伯在灝和綠汐的勸說下，終於點頭答應了。灝和綠汐推著手推車，來到距離市集兩三里路外的一見小茅屋，正當老伯想要倒杯茶給綠汐和灝的時候，他們兩個靜靜地離開了。

    後山中，綠汐側著頭搭在灝的肩膀上，看著滿山遍野的紅葉，幾隻大雁在天空中盤旋著。突然，綠汐從懷裡拿出一柄梳子對著灝說：「幫我梳頭髮。」灝轉過頭問：「你頭髮有不亂，為什麼要梳頭？」在平時，每一次外出遊玩的時候，綠汐的頭髮一亂，就會要灝幫他梳頭。綠汐嘟著嘴巴說：「你到底要不要幫我梳的？」灝說：「我的好汐兒，我幫你梳就是了。」

    灝拿起綠汐手中的梳子，輕輕地拿走綠汐頭上的碧玉簪子。失去了簪子固定地秀髮，很自然的從頭上滑落下來，披散在綠汐的身上。灝左手輕輕地執起秀髮，右手拿著梳子，慢慢地為綠汐梳著頭上並不亂的秀髮，最後，把碧玉簪子往秀髮上固定好。

    「好了嗎？」

    「好了。」灝回答完綠汐的話後，躺在草地上，把頭枕著綠汐的大腿。綠汐將雙手放在灝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揉著，問：「累了嗎？」灝閉起雙眼說：「幫汐兒梳頭，怎麼會累呢？」

    慢慢地，灝睡著了。綠汐輕輕地低下頭，在灝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輕聲說道：「不要恨我，不要怪我。」說完，綠汐左手在灝的頭上一揮，一道光芒衝進了灝的腦袋。

    太陽漸漸的落下，天邊的紅霞染紅了整個天邊。這時，灝扶著自己的頭，從綠汐的腿上起來，綠汐問道：「怎麼呢？」灝搖了搖頭說：「剛睡著沒多久，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些片段，好像是我小時候發生過的事。」綠汐緊張的問道：「那你現在覺得怎麼樣？」灝：「沒事，放心吧？對了，我睡了多久了？」綠汐稍稍地生氣說：「你自己看看吧，太陽都下山了，你還在睡，枕著我的腿都麻了。」灝說：「好了好了，我幫你揉揉，好嗎？」綠汐說：「哼，不用了，快回去吧，聖姑還等著我們吃飯呢！」灝說：「好，來，我扶你來起來。」綠汐藉助灝的手站了起來說：「灝，皇甫先生跟我商量過了，他們明天就要走了，想明天你跟他們一起回去。」灝望著綠汐說：「為什麼你現在才來跟我說？你是不是預計好？呵，難怪，你今天一大早就來找我，還找我幫你梳頭。你是不是因為你現在跟我說，我就會同意了？那你錯了！！」說完，灝轉身大步地離去。綠汐往前跑了過去，雙手捉著灝的左手說：「不是這樣的，灝，你聽我解釋…」「汐兒，你不用解釋了。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感覺我就像你的木偶一樣，什麼都有你來決定一樣。」「不，不是的，我…」「好了！既然你想我明天就離開，我明天就離開吧。」說完，灝拿開綠汐的雙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綠汐在身後大聲地叫著他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女媧廟前，聖姑站在一旁，另一旁站著灝、皇甫靖、國師。他們的旁邊有著三匹馬。聖姑說：「你們走吧，這裡出去有一大片的密林，密林里有一大堆野獸，天黑了可就不好了。」灝望著女媧廟內說：「聖姑，幫我跟綠汐道個別吧，嗯。還是算了。」皇甫靖說：「多謝你們的照顧、招待了。我們走了。」說完，一行人上了馬，離開了。此時，一位青衣女子正站在城門上，此人正是綠汐。當綠汐聽到遠處傳來的馬蹄聲後，雙手放在前方的琴弦上，閉起眼，一抹一挑一勾一剔地唱到：「暮色起看天邊斜陽，恍惚想起你的臉龐，畢竟回想，難免徒增感傷，請嘆息，我們那些好時光…。（愛殤）」綠汐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灝，所以她只有選擇這種方式與他告別，希望他能記住自己的聲音，記住自己的琴聲，記住自己一切的一切。只不過綠汐不知道，當灝正準備經過城門的時候，他已經看到城門上的身影，哪怕她不面向他，他也可以清楚的知道是她，因為她的身影、她的服飾、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的氣質，都是他所熟悉的。可是，他知道他只能選擇閉起眼穿過城門，離開這個他生活了六年的地方。

    當灝的身影離綠汐越來越遠的時候，綠汐終於睜開了眼，此時，憋在眼眶的眼淚，終於承受不起，流了下來。有人曾這樣說過，雨水落下來是因為天空無法承受它的重量，眼淚掉下來是因為心再也無法承受那樣的傷痛。而他們之間，不是傷、不是痛，是離別、是不舍。聖姑從後面走來，請拍了一下綠汐的肩膀。綠汐抬起頭，閉起眼，把眼淚狠狠地逼了回去，轉過頭對聖姑說：「我出去一趟。」說完，抱著琴，轉身飛了出去。

    此時，綠汐正站在山道上，望著灝一行人正向自己靠近。灝一行人望到綠汐，便同時勒住了韁繩，皇甫靖說：「前面沒多久，由一個涼亭。我和國師在那裡等你。」說完，兩人策馬離去。灝翻身下馬，來到綠汐的面前。綠汐帶著委屈的聲音說：「你是不是連一句道別的話都不肯跟我講了？你是不是不讓我為昨天的行為道歉？你是不是要我帶著對昨天的自己的過錯等你三年？」說著說著，綠汐眼中的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灝望見綠汐的淚水，就知道自己錯了。他走向前一步，低頭輕吻著綠汐的眼角，說：「怎麼大個人，還哭鼻子，

    不是讓人笑話嗎？好了，汐兒，別哭了，好嗎？」綠汐抽噎著說：「讓我抱一會兒。」片刻過後，灝說：「好了，汐兒，我該走了。再耽誤下去，天就要黑了。」綠汐送開懷抱，說：「你要小心點，平平安安地回去，知道嗎？」「嗯，我走了。」說完，灝，翻身上馬，一拉韁繩，就策馬奔去了。

    綠汐望著灝離去的身影。突然，右手舉起天蛇杖，說道：「吾以女媧之命，召天地山川草木精靈前來見我。」幾團光芒從遠處飛來，來到了綠汐的面前，綠汐對它們說道：「我要你們去保護前面那三位人類，直到他們回到中原的皇宮裡，如果，他們途中出了些什麼事，受了些什麼傷？你們就準備自斷修為吧！」幾團光芒轉了幾圈，表示明白，便動身追上前面的人。

    綠汐喃喃自語得道：「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灝。」說完，便飛回族裡去了。

    五年後，一間豪華的宮殿中，一位身穿綠色華服的女子，正對著銅鏡梳著自己的秀髮，稍稍凸起的肚子，顯示著她正懷有身孕。此人，正是綠汐。

    原來在兩年前，灝重新回到南疆，可是他卻失憶了，只是按照他父皇的命令娶了綠汐為妻。沒過多久，皇甫靖傳位給了皇甫灝，綠汐也就成為了一國之母了。

    綠汐放下梳子，右手覆蓋在小腹上，輕輕地撫摸著，說：「乖女兒，你要乖乖，聽父皇的話，等你長大一點，你就要離開的父皇，交給聖姑撫養了，到時候你一定要聽聖姑的話。認真去學…」

    「嘭」

    「怎麼回事啊？」綠汐小心地起身，剛走了幾步，房間就衝進一大批御林軍。「放肆，本宮的寢室，也是你們可以闖的！！」綠汐微微地發著火。

    「我看放肆的，是皇后吧。」皇甫灝踏進了房門。綠汐轉過頭來，輕聲叫道：「灝。」皇甫灝並沒有回應，只是稍稍皺了皺眉。綠汐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行了個宮禮說：「臣妾參見皇上。」

    皇甫灝說：「皇后，給朕跪下。」綠汐皺著眉望著眼前的男子說：「皇上，能否告訴臣妾，臣妾所犯何事，需要跪下？」「你說你自己做了什麼？！私通外敵，偷取國家機密；禍亂宮闈，懷有野種，最令朕所想不到的是，你居然是個妖女。」「灝，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是妖？還有私通外敵，禍亂宮闈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而且我肚子裡的孩子明明就是你的。她怎麼可能是野種？」「來人，給我捉住她。」「幹什麼？」「朕是不會讓這半妖出生的，來人，捉住她，把墮胎藥灌下去。」一大批御林軍捉住綠汐的手臂，一位公公拿著碗逼近著綠汐。綠汐知道現在跟皇甫灝說也是說不清楚，自己只能施法術離開這裡，可是，這樣一來不是證明自己不是人了嗎？但念頭一轉，發現自己不正是這樣的嗎？從小就不知道父親是誰，母親生完自己之後，便因失去長生不老之力，沒過幾天就離世了。當綠汐運轉丹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這時，走進來一個人。「皇后娘娘放棄吧。」一位身穿道服的男子說道。這正是新上任沒多久的國師。原來，在皇甫灝登基沒多久，原來的國師就已雲遊四海為理由，告辭了。

    綠汐轉過頭，望著桌子上的茶杯，說道：「你在茶里，下了些什麼？！！！」「只不過是一些軟骨散」「不，絕對不是軟骨散」「好了，李公公，還不把藥給皇后娘娘喝下去。」

    當綠汐被灌完藥的時候，她的肚子閃現一道綠色的光芒。光芒過後，所有人看到那位被捉著的皇后娘娘的下身不再是人的腿而是蛇的尾巴。捉著綠汐的御林軍嚇得放開了手，連那位灌藥的公公也退後了幾步跌倒在地上。而綠汐因為御林軍的鬆開，而跌倒在地上。她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扶著肚子，她知道現在的她根本沒有能力去留住孩子，因為那碗墮胎藥絕對不是普通的墮胎藥，而且能讓她把人首蛇身現了出來。所以現在她只能讓聖姑來救自己了。

    那位國師視乎知道綠汐的所想，便說：「妖女，你不用喊了；皇上早已下旨，將你那一族人全部斬殺，而那位被尊為聖姑的妖女，現在恐怕已經在受三味真火的焚燒了。」「不，這不可能。」「這可是有可能的，只要撒上一些硫磺就好了。」

    綠汐不敢相信的搖著頭說「灝，他說的是真的嗎？」「朕怎麼可能讓妖孽為禍人間呢？」綠汐聽到這句話後，撐著地的手再也撐不起來的，摔倒在地上，說：「灝，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聖姑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她教導你武功教你學識，你怎麼能派人去殺她？」

    「來人，把皇后捉起了，帶到空地上。」「是，遵命。」

    綠汐被四個御林軍捉著雙臂，帶到一塊空地上。空地上有一個用木頭所架起的十字架，十字架下的周圍都是木頭和稻草。之後，綠汐被繩子和一些符條綁在木架子上。國師開壇做法，引來了三味真火，又對著天空撒下一大堆硫磺，空氣中散發著濃烈的硫磺味。

    綠汐忍著身體的不適和疼痛說道：「也許這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可笑的是我還一直堅持下去，明知是錯的。哈哈~~哈哈~~，皇甫灝，我不後悔我這輩子愛上你，但是，從下輩子開始，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我都不要遇見你，愛上你！！！如果讓我遇見你，我將不惜一切代價，殺掉你。哈哈~~」話畢，一滴淚水從綠汐的右眼流出。

    自此以後，這片大陸之上，再也沒有南疆一族，更沒有女媧後人，也沒有一位名為綠汐的女子。

    這一章總算寫完了，歷經兩個月。謝謝大家的不離不棄，是你們的書評支撐起我寫完了這章。下一章將會回復到斗羅的劇情上去。另外由於這一章一直在趕，所以紫芯並沒有回頭去看哪裡有錯別字，如果有的話，請大家告訴紫芯，謝謝大家的合作，也謝謝之前大家關心紫芯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