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這四個作惡多端的人還不快斬了!難道我的命令都敢不聽了嗎?」胡晧暔看到四個劊子手停下手中的刀,他不爽地開口道,他非常討厭自己的命令被人當成了耳邊風,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劊子手微微一愣,被胡晧暔的英勇氣勢給震住了,往屆的城主哪有像胡晧暔這樣霸氣的,大都是像狗一般地向四大勢力之人搖尾乞憐。而如今,只是因為一句話的藐視,胡晧暔就直接把劍相向,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斬殺一個勢力的代表,這勇氣、這實力都讓人震驚。
劊子手不敢停下手中的工作,立馬就又要開始斬那四大統領的頭了,他們有種直覺,只要不聽胡晧暔的話,等一下掉頭的,就是他們四個了。
「城主大人,請等一下!」一位身穿紅色衣服,胸前印有一個「血」字的人開口說道,他的語氣變得恭敬起來,因為胡晧暔強勢的態度讓他知道這個城主不是那麼容易應付的,至少用不得強硬的手段,否則今天自己能不能回去還是兩說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胡晧暔微微抬頭,不屑地望著血沙幫的代表。
「請問這四位統領犯了什麼事情,要現在處決他們?如果城主大人沒有一個交代的話,我們怕城主大人會被人落下一個口實。」血沙幫的代表繼續恭敬地說道,他到現在都沒有放棄要救下這四個統領。
「哈哈哈……我殺幾個手下,還要向你來匯報嗎?」胡晧暔側頭問道,語氣中充滿不爽,甚至還略帶著一絲憤怒,手中的星痕劍微微一側,仿佛在警告著四大勢力剩下的代表們小心說話,否則朱家人就是他們的榜樣。
「城主大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是想知道他們四人犯了什麼罪?如果證據確鑿的話,我們當然沒有什麼話好說!如果沒有任何的證據,城主大人就處死他們的話,這個未免有點……」趙家代表開口,他的語氣沒有狂妄,但是也沒有過于謙卑。
胡晧暔點點頭,揮揮手,示意城主府的衛兵拿出證據來。
不一會兒,一個錄像魂導器就被搬了上來,這個東西記錄著皓日城前四大統領的罪證。魂力一刺激,錄像魂導器就開始播放,前四大統領做過的壞事一一呈現在人們的眼前,還有包括對胡晧暔不敬的事情。
「我就不說他們之前的事情了,就單單不敬我這一條就可以讓他們死上百次!」胡晧暔怒目圓睜,仿佛在告訴四大勢力的人,看看你們還能怎麼說。
「城主大人說得有理,但是處死一個統領,不應該經過多種程序嗎?怎麼能貿貿然就一下子處死四個呢?這個似乎有點不太合適情理吧……」狂戰幫的代表這時候也開口說話了,語氣中帶著一絲指責。
「情理?沈夜風陛下把皓日城交給我,這裡控制權全部在我的手裡,我不但是一個城主,還是一位子爵!我怎麼就連處死我領地內的軍官的權利都沒有了?沈夜風陛下把皓日城的所有權賜予我,也就是說這個城內的一切事物都可以有我來決定,就算是帝國也不能阻礙!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決這四個對我不敬的傢伙?」胡晧暔突然反問道。
四大勢力的代表瞬間雅雀無聲。是呀,這個城主不單單是一個城主,還是一位子爵。以前的城主被解決了,帝國或許不會找什麼麻煩,但是眼前這個人可是在帝國之中擁有爵位的,只能交好,不可交惡了。可是,最麻煩的事情,胡晧暔對四大勢力似乎擁有很大的敵意。
「城主大人說得是!但是您來到皓日城,第一件事情就是處死四個統領,給人的感覺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任何人都容不入您的眼中,這對您的形象不是很好呀!」趙家代表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陰狠。
胡晧暔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想到這四個人真是毫不死心呀!他開口說道:「你們說得也是有道理的,但是這四個統領作惡多端也是事實!如果不把他們處死,我難解心頭之恨!但是把他們處死了,我又落下一個容不得他人的口實!這個真的麻煩……這樣吧,這四位統領的性命就交給在座的百姓來決定了!」
「交給百姓來處理?」血沙幫的代表好奇地望著胡晧暔。
「這四個統領之前橫行霸道,對著我們皓日城的百姓是諸多欺辱,我如今就把決定權交到百姓的手中!如果百姓覺得四大統領是無罪的,那麼我就放過這四個人,並且讓他們繼續擔任統領。如果百姓不願意的話,那麼這四個統領還是死罪難逃!」胡晧暔大度地說。
胡晧暔的話音剛落,趙家、狂戰幫、血沙幫的代表心裡都咯噔一下,這四個統領之前作惡多端,如果讓百姓來定奪的話,估計是死得連渣都沒有了!
「大家要思索清楚了,這四大統領是什麼人!」狂戰幫的人開口說道,語言中帶著威脅之意。
胡晧暔眼神微微一凝,他何嘗聽不出威脅地味道。他開口說道:「大家放心選擇,如果有誰敢威脅你們,那麼他就是下一個朱家之人!」
胡晧暔的威脅之意也很明確,但是他對準的是四大勢力之人,為百姓們增添著一絲勇氣,因為四大勢力在皓日城紮根久遠,要消除他們對於皓日城百姓的恐懼,還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四大勢力的代表人臉色變得難看,但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因為胡晧暔的身份擺在這裡,他們要是敢不敬的話,就真的不能回去了。他們現在必須回去把今天的情況說清楚的,雖然胡晧暔很年輕,但是很棘手。
「殺!怎麼能不殺!這四個人一直欺壓我們,難道還要放過他們嗎?現在有城主大人為我們做主,我們不捉緊機會,難解心頭之恨呀!」群眾之中突然有一個聲音大聲地說道,語速很快,說完就消失了,沒人能捕捉到聲音的來源。
胡晧暔的嘴角微微翹起,人就是這樣,只要有一個出頭鳥,那麼就會有人願意跟著,節奏就這樣開始被帶動起來。
人群之中,瞬間就開始騷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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