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雁,乾杯吧。」雪崩按耐住內心的激動與迫切之情說道。
只要,只要獨孤雁喝下那杯混合著封魂水的酒,那豈不是就任我把玩了嗎?
看著獨孤雁那一雙怎麼玩都玩不盡興的大長腿,那扭動的水蛇腰,那小有規模的胸脯,雪崩早就迫不及待了。
「咯咯咯.......不急不急,才加一種佐料怎麼夠呢?」獨孤雁在從魂導器當中取出了另一位的藥倒入到紅酒的酒杯當中搖勻。
「這......這是致幻劑?」
流連於煙花酒巷當中的雪崩別的不會,這些亂七八糟的藥他最懂,這是屬於秘藥的一種,對於不聽話的獵物,這種藥一麻就倒,任你宰割,當然,魂師妹子會有一定的抵抗力,當然抵抗很微弱,雪崩最喜歡拿來對付那些不自知天高地厚,妄圖往上爬的下賤平民魂師,只要一劑,就能讓她乖乖為你傾倒,被你征服了。
緊接著,獨孤雁又拿出了一劑藥水倒入到紅酒當中在一次的搖勻。
「這是......這是聽話水。」雪崩麻了!
聽話水,這個也是雪崩最愛用的一種藥了,玩獵物他喜歡玩新鮮的,尤其是雛的,不是雛他還不愛玩呢,可是雛就是嫩,就是不老實,就是動手動腳,大聲尖叫,怎麼辦,一劑聽話水,保管讓她對你那叫一個百依百順。
「玩這麼刺激的嗎?」雪崩喃喃的說道:「獨孤雁妹妹,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子,我想要得到你,不需要依靠這些東西。」
「可是,不這麼玩你會盡興嗎?」獨孤雁笑著反問道。
「好吧......」
如果他是一個一級的勇者,那麼獨孤雁就是一個九十九級的帶魔王了,他永遠也不知道獨孤雁下一步要做什麼?封魂水,聽話水,致幻劑,這些都是他用來對付獵物的殺手鐧,他從未想過有女人會自己主動把這些藥水喝下去。
「不過,我喝了,你也不能不喝啊,雪崩哥哥。」獨孤雁在從魂導器當中取出一份強效的堅挺金蒼蠅。
「行,獨孤雁妹妹你喝我也不能不喝。」雪崩音笑著接過堅挺金蒼蠅放進酒水當中融入到酒水之內。
「來,乾杯。」
獨孤雁的酒杯與雪崩的酒杯碰了一下,緊接著,雪崩和獨孤雁一飲而盡,獨孤雁將酒杯當中的酒水喝完之後還伸出紅舌抿了一下嘴唇,更是引得雪崩一陣心猿意馬。
雪崩開始準備脫衣服。
「慢著——」獨孤雁說道。
「又怎麼了?」雪崩不滿的說道。
獨孤雁取出一塊留影石說道:「雪崩這畢竟是人家的第一次嘛,我可能會因為秘藥的緣故迷失,但是我想把這段寶貴的記憶留下來,好嗎?」
雪崩無奈,接過留影石,說道:「好,好,都聽你的。」
於是雪崩只得拿著留影石在床對面的桌上放上了留影石,然後打開了留影石的留影功能。
雪崩轉過身,看向獨孤雁,卻發現獨孤雁早就躺在了床上,臉色潮紅,眼睛微眯,呼吸急促,胸脯一上一下的,看起來柔弱可期,仿佛在召喚者雪崩這個暴君臨幸她一樣。
而此時,恰逢堅挺金蒼蠅的效果發揮出來了,雪崩的一切理智都衝垮,他的雙眼發紅,氣如牛喘,把自己渾身上下的衣物扒光,然後準備撲上去的時候——
獨孤雁睜開眼睛,那是一雙恐懼又迷茫的眼神,她看向雪崩,然後發出一道尖叫聲:
「啊——」
雪崩的大腦宕機了,赤裸裸的身體在寒風當中顫抖......
緊接著,他猛然意識到獨孤博就在親王府里!
「你......你算計我?」
雪崩連忙衝到獨孤雁的面前伸手想要捂住獨孤雁的嘴,然而,自己房間的大門被暴力破開,木屑飛濺,獨孤博像條毒蛇一樣杵在門外,森冷的雙眼掃向房內一眼便看到了床邊那個渾身精光瑟瑟發抖的雪崩,以及躺在床上,面紅耳赤,呼吸急促,頭髮凌亂的獨孤雁。
房間內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幾度。
獨孤博從門外走了進來,來到床前,獨孤雁看到獨孤博的到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掙扎著從床上下來,跑到爺爺的身後,小腦袋畏懼的看著面前雪崩。
雪崩只覺得自己完了,完了......
獨孤博看著獨孤雁的樣子,這明顯是中了多種複合型秘藥的狀態,他伸手拍了拍獨孤雁的後背,用魂力度進她的體內,將藥力激發了出來,然後充滿殺意的看向雪崩。
「獨......獨孤博冕下,我,我想說我是被冤枉的嗎?」雪崩欲哭無淚的說道,他的渾身都在顫抖,冷汗直冒。
獨孤博沒有理會雪崩,他的魂力死死的鎖定雪崩,讓他不敢逃跑。
獨孤博來到桌上拿起已經喝過的兩隻就被看了看,聞了聞,轉過頭看到對面的桌子上放了一塊留影石,留影石對準雪崩的床前.......
這一瞬間,獨孤博明白了事情所有事情的經過,他憤怒的說道:「冤枉,莫非你是想說我的孫女故意喝下封魂水,致幻劑,聽話水這類惡毒的秘藥,來故意陷害你對嗎?」
對,對,沒錯,就是這樣的。
雪崩很像這麼說,但是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這麼說的話,馬上,獨孤博就能將他化作一灘濃水。
「你把我的孫女帶到這間房間來,騙她喝下了帶有致幻劑,聽話水,封魂水的藥劑,想以卑鄙的手段要了我的孫女,為了防止我的報復,你還特意留了留影石紀錄這一次過程以便事後更方便以雁雁的名譽來威脅她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老夫,對吧——」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是冤枉的,獨孤冕下.......」雪崩蒼白無力的辯解道。
「爺爺,就是他,他騙我過來喝酒,結果喝完那杯酒我就迷迷糊糊了,等我睜開眼的時候,卻看到他光著身子向我撲了過來!」獨孤雁委屈巴巴的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抹著眼淚。
雪崩看著獨孤雁這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頓時氣得吐血,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這個吧。
「不,不,你胡說,那杯酒分明是你自己下秘藥,自己喝下去的,......」
「雪崩!」獨孤雁的殺意直接朝著雪崩覆壓而來,他當場嚇得跪下,瞬間失禁,尿流一地!
「今天你必須死。」獨孤雁手掌上匯聚毒霧,一掌正要朝著雪崩拍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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