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class="read_tit"第一千八百九十八章你不能殺我!/h3
所以若是說道戰鬥經驗,恐怕安瑞爾大陸和這東大陸,兩塊大陸上面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沒有多少人能夠超過林立。
然而這一切都是魏成德所不知道的,他只能夠依靠有限的信息來推斷林立的能力,這種基於常識的推斷,恰恰對林立一點用處都沒有。
左手被拍斷,右手被林立死死的鉗制住,雙手全都廢掉了,這一切全都發生在眨眼之間,這種變故讓魏成德駭然變色。
為什麼?為什麼?
林立的境界不是和許敬宗差不多嗎?他雖然境界比許敬宗低一級,可他自問憑著他的手段,哪怕和許敬宗正面交手,分出勝負也要在百招開外。
為什麼他和這林立動手,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林立的修為怎麼突然之間強大了這麼多?現在他表現出來的力量,和剛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難道這個小子……魏成德突然之間眼神對上了林立眼中的冷色,讓他一愣。
心臟的跳動在這一刻猛然之間快了幾拍,他什麼都想明白了,組織給他的情報完全就是錯的,這個小子肯定不止初入化神境這麼簡單,他的真實境界比組織估計的要高很多。
這個小子……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
魏成德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然而這已經是唯一合理的解釋了,可是這個合理的解釋讓魏成德怎麼都不敢相信。
他化身謀士來到許敬宗身邊,已經有數年的時間了,作為一個刺客,他自認偽裝的很好,任誰也不會知道他是藍旗會的人,而他本身的境界也不怕暴露,畢竟這個大陸上面武風盛行,一個看起來比較斯文的人,有著化神境的實力也不太奇怪。
他就這樣躲藏在暗中,給許敬宗出謀劃策,甚至暗中辦成了幾件大事,乃至於陷害其他官員,激化他們和朝廷之間的矛盾,這種事情他也做過不少。
魏成德就是那條躲藏在暗處的毒蛇,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可是想不到今日他竟然栽在了一個年輕人的手中,這如何讓魏成德能夠甘心?
「咚……」
「噗……」
林立一拳轟在了魏成德的胸口,魏成德只覺得體內五臟六腑全都翻騰起來,張口噴出一口帶著內臟碎末的鮮血,整張臉如同喝醉了一般潮紅,身體上面的力氣飛速流逝。
「呃……你……」
他那隻斷掉的手臂,此時抬了起來,看起來仿佛是垂死掙扎,要用手指向林立一般,可是這條手臂眼下如同麵條一般,手指哪裡能夠抬得起來。
「噗通……」
魏成德死屍栽倒在地,這位刺客加謀士,終歸也死於錯誤的算計之中。
林立毫不猶豫的殺掉了魏成德,因為他知道這個人留著沒有用,能夠被許敬宗如此信任,這個人肯定是藍旗會的人,而藍旗會什麼德行,他早就見識過了,能夠被藍旗會培養出來,並且外放的人,必定不缺少死亡的勇氣。
他哪怕留著對方,到時候對方也不會說自己是藍旗會的人,反而有很大的可能想辦法繼續朝著林立身上栽贓嫁禍,所以留著對方,讓對方招供,之後將許敬宗的藍旗會身份拆穿,這種打算從一開始林立就沒有。
殺掉了魏成德,林立也沒有管對方的屍體,而是轉過頭來,看向身後剛才被他擊飛的許敬宗,許敬宗此時捂著胸口,躺在幾十丈開外的地上,上半身勉強直起來。
「咳咳……」
他劇烈的咳嗽著,隨著咳嗽,嘴角不斷的有鮮血流淌下來,剛才林立突然之間爆發,一拳就打斷了他好幾根肋骨,並且五臟六腑全都受了不輕的傷勢,可以說他此時的戰鬥力,簡直是十不存一,他全盛時期都被林立一招放到,更加不要說現在拖著重傷之身,在林立面前,他哪怕是逃跑都做不到。
「哈……嘶……」
許敬宗只覺得胸口之內簡直如同火燒一般的難受,他張大嘴喘著粗氣,仿佛是要將周圍的空氣一次性全都給吸進去一樣。
同時他兩隻眼睛睜得仿佛牛眼一般,怎麼也不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麼,尤其是在他的眼神挪到魏成德的屍體之上的時候,雙眼的瞳孔機具收縮,那是發源於靈魂深處的恐懼,一種對於死亡的恐懼。
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招惹了絕對招惹不起的人,之前關於淋漓的情報,說什麼林立出入化神境,最多也就是化神境二層,這根本就是狗屁!
僅僅憑著林立剛才那一瞬之間的爆發,一招就重傷他,這種力量根本就不是化神境二層便可以擁有的,在許敬宗看來,林立起碼也是化神境三層、四層,甚至有可能更高。
他竟然招惹了一個比他境界高好幾層的高手,還想著殺死對方,用他的人頭換取組織上面的功勞,這簡直就是不自量力啊。
想到這裡,許敬宗無比痛恨已經死去的魏成德,這個主意都是魏成德給他出的,如果不是魏成德慫恿,恐怕他也想不到抓捕余家眾人這種手段。
說起來這一次他們只想著逼問出林立的下落,或者直接引魚兒上鉤,誰知道最後引來的竟然是一頭會吃人的猛獸啊。
此時許敬宗當真是腸子都已經悔青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打死他也不敢招惹如此厲害的角色,可惜世上絕對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
林立一步步走到許敬宗近前,許敬宗因為內心之中的懼怕,在地上朝著後面蹭著,別看他的境界已經有化神境二層,可是此人一向見利忘義,幹大事而惜身,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小命,從某種程度上面來說,那就是膽小。
在自己一方處在絕對優勢的情況之下,他當然表現的比較猖狂,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身價性命,那他就無比膽小,而此時可以說他的性命,就被林立攥在手心之中,生死只在林立一念之間。
「林……林立……你你……你不能殺我……」
許敬宗一見實在躲不開,只好臉上帶著恐懼的神色,出口半是哀求,半是威脅的對林立說道。
林立臉上面無表情,只有眼中閃爍著冷然的光芒,瞥了一眼許敬宗。
「哦?好啊,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許敬宗聽到林立語氣之中的不善,心中咯噔一聲,他知道對方對他起了殺心,如果接下來他無法熄滅掉林立心中的殺意,那他今天的性命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怎麼辦?怎麼辦?
涉及到自己的性命,許敬宗徹底慌了神,最後他猛然之間意識到,此時提別的都已經不好使了,唯獨他節度使的身份才能夠救他一命。
「本官……本官乃是朝廷敕封的節度使……對……本官乃是鳳臨道節度使……你若是殺掉本官……那可就等同於殺官造反,朝廷是絕對不會繞過你的!」
說到最後,許敬宗色厲內荏,他知道此時態度軟化也無法讓林立留他一命,唯有用這個理由來威脅林立,只要今日能夠保下性命來,他日他有的是辦法報復林立。
「節度使?哈……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林立笑了一聲,讓許敬宗升起了幾分希望,連臉上的神色都帶上了幾分喜悅,果然,果然啊,林立果然沒有那麼大的膽量。
他就說他賭對了吧?連那些頂級宗門和三修之中的強者,也沒有什麼人會擅殺一道節度使,這根本就是公然打朝廷的臉面,簡直和直接向朝廷宣戰沒有什麼區別了。
雖然他也承認這個林立非常強大,可是他卻沒有什麼背景,和魯王楊煜的關係屁用都不頂,簡直如同無根的浮萍一般,這種人怎麼敢殺一道節度使?哪怕現在打上他,朝廷若是追究起來,也夠他喝一壺的。
哈哈……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這一次他的性命肯定是保下來了,這林立竟然敢公然打上他的節度使府,不但殺死了他手下的謀士,而且還重傷他這個節度使,這本身就已經是大罪了,等一下這個小子若是繞過他,之後離去的話,他就馬上寫一個奏本,火速送往上京城,狠狠的參他一本。
到時候哪怕有魯王楊煜保他,無法直接置他於死地,也絕對讓這個小子好不了。
許敬宗此時已經在心中盤算著如何報復林立了,對於他這種人來說,林立若是饒他一命,絲毫都無法讓許敬宗感激,反而只會招來他的報復。
「碰!」
「呃……呃……」
許敬宗正在盤算自己的小算盤,誰想到突然之間眼前伸過來一個黑影,好像是一隻手掌,一下子拍在了他的腦袋上面,隨後他額腦袋嗡的一聲,只覺得這一瞬間他仿佛靈魂都跟著出竅了一般,與此同時腦海之中傳來極端的刺痛,整個腦袋就像是要炸開一般。
他的耳朵、鼻孔和眼睛,順著這些部位朝著外面流淌著鮮血,許敬宗怎麼都不敢相信,林立居然要殺掉他,然而此時他的生命氣息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流逝著,甚至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只能夠用帶著驚恐和無比詫異的眼神看著林立,口中發出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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