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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一間禪房中。
慧心大師盤坐在一個蒲團上,一名僧人站在慧心旁邊。
這名僧人,正是之前阻攔劉衛離去的那四名僧人之一,也是僥倖沒有被劉衛傷到的兩人之一。
慧心閉著眼睛,出聲問道:「說說怎麼回事,為何沒有將人留下?」
「師叔,那少年實力極強,在我們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已經兩拳廢了兩人,我們沒法將其強行留下!」僧人道。
慧心睜開眼睛,眉頭微皺,「你們四個神王境不是一個聖尊境的對手?」
僧人微微低頭,「確實不是其對手,若非此人沒有對我們嚇死手,我們四個恐怕凶多吉少!是我們四人辦事不力,請師叔責罰!」
「此事非你們四人之過,誰也沒想到此人居然有堪比神皇境強者的實力!你去找人調查一番此人的來歷,按照此人的實力,應該不是無名之輩!」慧心道。
僧人應了一聲,轉身出了禪房。
而慧心,則是又閉上了眼睛,開始誦經禮佛。
...
雲霜城中,伏龍觀派遣來調查城主府以及兩大家族被人滅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數天。
但是,一番調查下來,卻沒有絲毫頭緒。
只是從城中一些人的口中得知了在當天晚上,有聽到劍吟聲,以及城中靈氣在一段時間有過劇烈的涌動。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有用的價值。
而根據那些被殺之人的傷口可以斷定,行兇者乃是劍修,且是兩名劍修。
在得到這些
信息之後,前來調查的人首先想到的便是劉衛。
但是,劉衛在之前已經被應天府的人斬殺了。
那麼,最有可能的便是雲天劍宗。
而雲天劍宗,又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如此遠的地方,來屠殺這麼三個入不了台面的勢力呢?
不管怎麼說,好像都有些說不通。
調查無果之後,這批人只能返回伏龍觀,將此處的情況進行上報。
此刻,伏龍觀的一間大殿中,觀主與副觀主二人正在對此事進行討論。
觀主名慕天宇,乃是一名貨真價實的聖皇境強者,也是站在雲天大陸戰力頂端的數人之一。
慕天宇身穿一件純白色寬大道袍,頭戴魚尾冠,手中握著一把拂塵,鬍子極胸,身材高大,整個人看上去仙風道骨。其境界達到聖皇境已經有幾十萬年的時間了。
副觀主名叫雲遠天,穿著一件天藍色的道袍,頭戴一頂蓮花冠,手中也是一把拂塵,身材消瘦,相對年輕一些。其是近百年間新晉的聖皇境強者。
兩人坐在大殿中,拂塵均是被擺放在膝蓋之上。
慕天宇看向雲遠天,「遠天啊,你覺得此事是哪方勢力所為?是否是故意為之,以此來探查我伏龍觀的態度?」
雲遠天略微思索了片刻,開口道:「觀主,我覺得此事是有些蹊蹺的。從調查的結果來看,所有的證據好像都指向了雲天劍宗。但是,雲天劍宗與我們伏龍觀沒有什麼太大的利益衝突,而且這
….
種行事風格,也不像那群劍修所為!我猜測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給雲天劍宗,想要我伏龍觀與雲天劍宗開戰,他們好坐收漁翁之利,最後在我們兩敗俱傷之際,再來個一石二鳥,將我們兩方勢力全部吞掉。」
慕天宇點了點頭,「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依你之見,是誰做的?」
「能夠無聲無息間將他們全部解決了,符合當時情況的,只有應天府了。冉熊當時帶的強者足夠多,是有能力逐一將他們擊破的!按照我的推斷,冉熊在殺了劉衛之後,佯裝已經離去,但是在半夜卻殺了個回馬槍,將三方勢力全部吃了!這些年,應天府與我們伏龍觀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摩擦不斷。而雲天劍宗的整體實力,讓應天府都有些忌憚了。所以,應天府有相當大的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雲遠天道。
慕天宇再次點了點頭,「雖說如此,但這只是我們的猜想,並無實際的證據來證明此事就是應天府所為。如此一來,我們要想向應天府討個說法,就不占理,反而會被應天府倒打一耙!」
「此事的確是個問題,不如我先去一趟雲天劍宗,將有人嫁禍他們的事情說一遍,看雲天劍宗是何反應,我們再做定奪,觀主覺得如何?」雲遠天問道。
慕天宇臉上帶著笑容道:「你辦事我放心,就依你說的辦吧!」
「那我就先去一趟雲天劍宗,回來後再說!」雲
遠完,起身直接就撕裂了空間,一步跨入了其中就消失不見了。
雲天劍宗距離伏龍觀的位置極其遠,就算是聖皇境的雲遠天,也是需要足足半日的時間,才能夠到達。
天澤城中,有一些人散落在城池各處,根據寺廟僧人提供的畫像,正在搜查劉衛的下落。
這些人是專門做一些情報買賣的,雖然穿梭於城中各處,但是幾乎不會引起他人注意,就像普通過往的行人一般。
雖然這些人在搜尋劉衛的下落,但是卻從不向周圍人打探是否見過畫像上之人,以免打草驚蛇。
而且,像他們這種做情報生意的,很容易就得罪人,所以都是秘密進行調查的。
很快,有人便已經鎖定了劉衛的位置。
雖然劉衛從寺廟回來之後就一直不曾出過酒樓,但是在這城中,一些情報人員每日都是在城中到處逛的,只要是被他們看見過的人和事,一般在短時間內都可以清楚地記下來。
劉衛從寺廟返回酒樓的途中,剛好就有情報人員看見過劉衛。
這位情報人員進了酒樓之後,花了一點小錢,買通了一位酒樓的夥計,便清楚地知道了劉衛所在的房間。
酒樓的夥計對此早已見怪不怪了,這種事情以前經常發生。
這位情報人員直接裝扮成了酒樓的夥計,提著一壺茶水來到了劉衛的房門前,敲響了房門。
….
劉衛正在神獄塔中修煉,聽見敲門聲後,出了神獄塔打開了
房門。
「客官,我來給您換茶水!」此人臉上帶著笑容,微微彎著腰。
劉衛有些疑惑道:「不是剛換完茶水不久嗎?怎麼又換?」
此人連忙道:「客官,現在天涼了,我們都是很快為客官換茶水的,希望客官能夠喝到熱茶暖身子!」
「那你換吧!」劉衛說著,讓開了道路。
此人直接拎著茶壺走入了房間。
在此人換茶水的間隙,出聲問道:「客官,您是從哪裡來的啊?聽您的口音,應該不是這天澤城附近的!」
劉衛似笑非笑看著此人道:「回去告訴那群和尚,可別惹我,不然,我就一把火燒了他們的寺廟!」
此人換水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客官您在說什麼?我有些聽不懂啊!」
「你應該能聽懂,去轉告他們便可,我不會為難你的!」劉衛道。
此人沒有再說什麼,換完水後,出了房間。
劉衛之所以懷疑此人,是源自於此人問劉衛來自於哪裡。
一般情況下,出門在外,不熟悉的情況下,很少有人會問別人來自於哪裡,這是犯忌諱的。
其次,此人在換水的過程中,動作稍顯生疏,完全不像之前的幾位夥計熟練。
根據以上兩點,劉衛便推斷出此人絕對不是酒樓的夥計,而是來打探自己身份的。
在這天澤城中,除了金頂寺的那些僧人外,劉衛還未與任何人結仇。
所以,劉衛便很快斷定是那些僧人安排來的。
此人出了酒樓後,迅速返
回,將事情告訴了自己的上級。
不多時,金頂寺的僧人已經知道了情況。
那位僧人再次來到了慧心的禪房。
「師叔,派去打探的人,被發現了。那少年直接讓人帶話,若是我們再繼續找他的麻煩,他便一把火燒了我們的寺廟!」僧人對著慧心道。
慧心睜開眼睛,眼中哪還有半點慈祥之色,儘是陰鷙與戾氣。
慧心冷哼了一聲,「黃口小兒,燒我寺廟?口氣倒是不小,老僧等著他來燒!」
接著,慧心又道:「讓外面的人安排好,盯住此人,時機成熟的話,直接將其殺了或者擒拿過來都可!行事務必小心謹慎,不可暴露了我們本身,壞了我們辛苦多年建立起來的形象!」
僧人應了一聲後,出了禪房。
慧心眼中帶著怒意,呢喃道:「自己要作死,老僧便超度了你!」
...
伏龍觀副觀主雲遠天,在經過半日的奔波之後,終於趕到了雲天劍宗的山門之下。
雲天劍宗的宗門屹立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巔,周圍雲霧繚繞的。
雲遠天剛到山門之外,便被雲天劍宗兩位守山的弟子攔了下來。
「此處乃是雲天劍宗,來者何人?」一位弟子出聲問道。
雲遠天臉上掛著笑容,拂塵搭在左臂之上,道:「貧道乃是伏龍觀副觀主雲遠天,前來拜訪貴宗宗主,勞煩通報!」
兩位弟子一聽是伏龍觀的副觀主,也不敢怠慢,讓雲遠天稍等,一人快速前去通報
了。
不多時,那位弟子返回,將雲遠天迎進了宗門中。
39314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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