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古家的各位前輩出手,我海劍城的防護法陣,根本無法承受這些之人的進攻。」
海劍城內,那海劍城的城主和諸多大家族的首領早就滿頭大汗,艦隊的法陣威力在他們百倍之上,是實打實皇階高手布下的。
而他們海劍城的法陣,對付王階高手都夠嗆,天空之中,那密密麻麻的紙人,大多數,還是朝著他們海劍城而來。
很難想像,這種詭異不斷吸收靈氣,就能夠蔓延的東西,如果真的進入城內,沒能及時控制住,最後形成的後果,恐怕整座海劍城都會覆滅,能活下多少人很難說。
「這。」
那些古家執事一下子皺起眉頭,古弈也是一頭大汗,小聲道,「那有功夫管他們,該死,對方用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麻煩大了。」 「
為了古家聲譽,還是出手擋一擋吧,先攻擊朝著艦隊襲擊而來的,然後考慮對付剩下的。」 皺
眉,那古家皇階長老應了一聲,他的黃金色巨塔沖天而起,一下子,給了海劍城內諸多人希望。 「
多謝古家前輩。」海劍城城主,一個四十多歲的魁梧中年人更是朝著古家方向行了一個大禮。 那
恐怖的金色巨塔,朝著那些天空之中的紙人襲擊而去,而艦隊內,大多數人也都反應過來,不斷朝著那些紙人紙船發動攻擊。 可
是很古怪,大多數人的攻擊,甚至根本不能劈開紙船紙人,反而為其生長提供了靈氣,讓它們變得十分巨大,變得更加恐怖。 更
有甚者,十多個乃至於上百個紙人融合起來,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白色虛影。 那
金色巨塔渾厚恐怖的攻擊之力朝著那些紙人襲擊而去,可除了直接被粉碎的紙人紙船,後面的,反而吸收了殘渣,變得更加恐怖,前赴後繼朝著那金色巨塔衝去。
不過幾個瞬息,那遮天蔽日的巨塔散發著金色光芒,已然被紙人紙船一點一點覆蓋,天空,再度恢復了灰暗。 「
該死,老夫的本命靈寶,這怎麼可能,對方的實力,甚至還有可能在老夫之上。」
大驚失色,那古家長老一頭冷汗,猛的出手一抓,恐怖的靈力,劈開了部分之人,將那黃金色神塔收回。失
去了這一尊主力,那些紙人再度變得肆無忌憚,朝著海劍城內和艦隊之內繼續襲擊而來。 而
這一次,所有古家人的臉色都很差,根本顧不上那麼多了。
「所有戰宗以上高手,跟我全力抵擋,其他人,馬上去疏散人群。」
海劍城城牆之上,那海劍城城主滿頭大汗,眼中已然有絕望,大吼一聲,他目露死意。
整個海劍城內,也只有他一個一階王境高手,他們,根本不可能抵禦這些紙人的攻擊。 第
一個飛起的,是這個海劍城的城主,不過他身後,那些大家族之人對視一眼,第一時間,卻是撤下城牆,朝著自己家族內衝去,要通知族人逃走。
根本沒有那一個戰宗高手願意留下,和他一同抵抗敵人,即便是城主府內,也只剩下了幾十個人,目光堅定,站在他的身後。
「你們也都散了吧,去通知城內之人逃走。」搖了搖頭,那海劍城城主的臉有些無奈嘆了口氣。
他踏空站著,面對那密密麻麻的紙人,而海面之上,防護罩也基本被紙人覆蓋,不斷腐蝕,所有人,都在等著天亮。 鬼
修的實力,在白日,就會大打折扣,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忽然,那些剛剛逃走之人,再度全部返回城牆,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 那
海劍城城主先是一愣,隨後,也馬上反應過來,臉色發黑,在地面之上,不知道何時,居然遍布著密密麻麻的黑色髮絲。不
止是他們這裡,整個海面上,也都是如此,不知道何時,港口內的海水,已然全然消失,所有的船隻,都是立在那黑色的髮絲之內,正在不斷被朝著裡面拖去。虧
得艦隊的守護法陣恐怖,這些髮絲雖然在不斷消磨法陣,但一時半會,還奈何不了艦隊。
故而,這些髮絲,居然也朝著岸上襲擊而來,直直朝著海劍城內蔓延而去,將整個海劍城都包裹住了。
但這些髮絲,沒有入侵海劍城半步,即便港口之後就是海劍城的街道,可黑色髮絲沒有進入半點,只是將所有海劍城內的人困在裡面,帶著天空之中那些紙人去吸收,這是在困人養詛咒。「
出世的,果然是尊魔頭,這種手段都用的出來,簡直混賬。」船艙內,白須老道道三眼中露出幾分怒意,一拍桌面。他
坐在船艙之內,卻好似對外界的一切瞭若指掌,夢璇依也只是輕笑站在他身邊,半點不擔憂。
站起身子,那白須老道就要朝著城池方向走去,可很快,他臉色一變,有些古怪,道,「居然,居然真的是,傳說中雷道至高法決,太昊御雷真訣。」
「師尊說的什麼?」一愣,夢璇依不解,道三搖搖頭,道,「你出去看看便知道了。」心
中一動,夢璇依走出了船艙,卻看到楚寧身子一動,已然身邊雷霆環繞,那些紙人鬼火碰到這雷霆的瞬息,居然通通化為粉末,那難纏的力量,半點發揮不出來。 瞬
息,楚寧已然破開一條路,身子一動,朝著岸上衝擊了過去,而白將飛和林雪兒也是半點都不覺得古怪,依舊船頭,一動不動。 「
小兄弟,不要輕舉妄動,你到底是怎麼對付這些紙人的,來主艦商討,千萬不要出去,否則必死無疑。」那
古家長老見楚寧居然如此輕易破開紙人,連忙大吼,可楚寧的身子卻半分不停頓。
猛的,他已然衝出了防護罩,這讓那古家長老的臉色巨變,古弈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蠢貨,出去找死麼。」
「他是去救人。」古弈身邊,那臉上帶著一顆美人痣的黑髮女子輕笑道了一句,讓所有古家人都一愣。古
弈的臉也黑了下,然後不服道,「救人?怎麼救,他這樣出去,不過是自尋死路,真是蠢貨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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