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悠和張良聽見趙奕的慘叫後,忙停止憂慮和徘徊,急忙跑到門口看看是什麼情況。
他們跑到門口,彎下腰就盯著那幽靈鎖仙陣,他們並未見到趙奕,只見妖神們依舊像之前一般,將步下的陣圍得死死的。
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注視會兒後,郝岩從妖神召喚令中出來,立馬將幽靈鎖仙陣撤了,張良和舞悠見趙奕跪在地上,被郝岩的幾個手下用武器架在脖子上。
舞悠見趙奕已受傷了,她打算什麼都不管了,直接衝出去和郝岩拼了,可張良忙一把拉住她就說:「舞悠姐姐,你瘋了?你難道這間屋子已被小奕哥給護住了?你難道想助紂為虐,直接殺死他?」
舞悠痛苦地流著淚,雙腳酸弱地跪在地板上,不停地捶打著地面和不停抓著狂說:「那你說,我們現在該這麼辦?難道就等於小奕哥被郝岩帶回京城?」
&然不能,可我也真沒法了,如果扶蘇在倒是還好辦。」
&如果要來,早就來了,即使他來了,他也是不可能公開和他父皇作對吧!」
&說的也對,可我們究竟該怎麼辦?」
他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可還是終究沒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就在他們萬般焦急,不知何去何從時,女媧娘娘通過意境看到如死一般絕望的舞悠,她知道,這次她不出馬,恐怕趙奕那小子和她過不了這關,就通過意境出現在她和張良的面前,慈祥地拍拍他們的肩膀說:「孩子,孩子……」
舞悠聽著熟悉的聲音,忙回頭看是不是女媧娘娘,張良也聽見房間裡有人在叫他們,也忙扭過頭看是誰。
舞悠見是娘娘,忙向請安道:「女媧娘娘,您怎麼來了?」
張良聽舞悠說她是女媧娘娘,就忙向女媧娘娘拘禮道:「您就是女媧娘娘啊?在下張良,剛剛失禮了!」
&們都不必拘於禮數了。」
&
&實,這人間發生的一切,我都清楚,也明白你們每走一步都艱難,可我身為神仙,也有自己的天職。」
舞悠站起來後,又一次跪下來請罪道:「娘娘,這我都知道,都怪我,作為女媧後人,一次次犯下不可原諒的大錯,先是讓郝岩順利釋放妖神出世,接著又將血玉當掉,我真的不陪作為女媧後人,還請娘娘踢出我的仙姿。」
張良在一旁扇著羽扇,望望舞悠,又望望女媧娘娘,他心裡萬般渴望女媧娘娘能放過舞悠。
女媧娘娘,攤開雙手,示意讓她起來。
舞悠謝過女媧娘娘後,站起來用一雙希望女媧娘娘指點迷津眼睛望著她。
&悠呀,你也不必內疚,這一切都是天意,這是你們改變不了的。不過呢,這次趙奕那小子還真夠仗義的,可他真的把郝岩當好人了,因為郝岩今天不會放過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所以他將這間茅屋護起來,不光時刻威脅著他性命,也保護不了什麼,你們兩想想,他不敗倒是真的保護了你們,可如今他敗了,就意味著你們不攻破這護功模式,敵人也會攻破它,直到將你們抓到,所以,趙奕走的十有能全身而退的險棋,可他又何曾想到這次郝岩是下了血本的,他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將你們抓回去的,不然他也不會布下幽靈鎖仙陣,這種陣法奇特,你何許只聽過蛇吞象,卻沒見過,今天這陣法就沿用蛇吞象這個原理布陣而來,當萬股妖力齊聚一股將被困之人纏住後,幽靈眼中又聚集了靈王或者妖王這樣勢不可擋的妖力如蛇吞象一般將被困之人直接攻擊得魂飛魄散。」
聽到這裡張良和舞悠都欣慰地問了句:「那小奕哥為何沒事?」
&就是天意了,要是他之前不被打通任督二脈,不曾學得斬妖劍法防,護,攻模式,那他今天恐怕就……其實,幽靈界明確規定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步幽靈鎖仙陣,因為這陣被他們的長老研究出來就是為了在妖神大戰中勝出,對付我們神界一族的怪陣,而且要布這個陣,必須有妖王的妖神召喚令,這就保證了巨大的妖力來源補充空缺。」
張良聽後,不由得寒戰地搖搖頭,又問女媧娘娘一個問題道:「那這個至今為止還沒被攻破過?」
&今未曾有過,因為妖神兩界也沒雖發生過幾次大戰,但他們從來沒動用過這個陣法,因為他們清楚,我們神界人才濟濟,萬一被攻破,妖神召喚令就會被毀,而從此再無妖神一族。」
張良好像點點頭突然明白了什麼道:「您的意思就是說,他們今天在小奕哥身上布這個陣,事先也確保了萬無一失。」
女媧娘娘忙朝張良點點頭。
舞悠好像在娘娘說了這麼多,而她覺得對趙奕一點幫助都沒有地迫不及待地問女媧娘娘道:「可娘娘,您說的這些,好像對如何救出小奕哥一點幫助都沒有呀?」
女媧娘娘聽著舞悠那擔憂得迫不及待神情和語氣,衣袖一揮將護功模式解除了,然後說:「舞悠,我能幫你們的僅此而已,至於接下來的路,還得靠你們,你放心,血玉很快就會回到你身邊。」
&娘娘,您不要走啊,您都還沒為我們指點迷津,解除疑難雜症啊?真小氣!」
也消失的女媧娘娘笑笑說:「你們再去撞撞門看看。」
張良和舞悠忙跑過去撞撞門,見護功模式也被女媧娘娘解除了,他們彼此望著傻笑著。
舞悠忙對著屋頂向女媧娘娘道謝:「謝謝娘娘,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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