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不適宜再繼續下去了,顧雲初就開始轉移話題:
「既然沒有山洞,或許被封印在地下了吧?忘川,你說血沁上古玉童會不會被埋起來了?怎麼感覺這麼難找呢。讀書都 m.dushudu.com」
兩個時辰過去了,還沒有一點線索,顧雲初有些煩躁。
「有這種可能,既然峭壁上沒有石洞,那麼大概率是在地下了,若地面沒有明顯的標誌,確實就更難找了。」
忘川此時也是沒有任何頭緒,自己對這裡竟然沒有一點印象,不然早就找到血沁上古玉童所在了。
「那我們就從地面找吧?藍焰,雙雙,出來幫我找地洞了!」顧雲初不想自己四處去找地洞了,還是請外援吧!
呼呼,呼呼,藍焰和雙雙一前一後從顧雲初伸出的手心飛出,兩團巴掌大的火焰漂浮在顧雲初面前不遠的地方,快速的跳動著。
顧雲初看著兩團小火苗,認真的解釋道:「我們現在要找一個大凶之物,叫做血沁上古玉童,目前猜測大概是埋在地下了,你們倆幫我找找看,這裡有沒有地洞什麼的?明白了嗎?」
藍焰忽閃忽閃兩下,表示懂了,雙雙沒有回應,直接飛到遠處貼著地面尋找起來,一呼一閃的,看著特別像小狗在嗅地面。
顧雲初對著乖乖等自己吩咐的藍焰笑著擺擺手:「去吧,和雙雙一起找,不要分開太遠,互相照看一下,安全一些。」
呼呼呼!藍焰歡呼一聲就飛去找雙雙了,兩
團小火苗兢兢業業的在地上尋找起來,每個地縫都要一起鑽下去查探一下,沒有發現線索就再飛起來,向著下一個地縫鑽,遠遠看著,還挺歡樂的。
既然有兩個小可愛幫自己找血沁上古玉童去了,顧雲初乾脆從手鐲里取了一棵拇指粗細的竹子出來,讓忘川幫自己截取了一段二尺左右長的竹子,然後又在手鐲里取了乾坤瓶和一個普通的空的酒罈子出來,把酒罈子裡裝滿了玉河裡的水。
然後慢條斯理的收起乾坤瓶和剩餘的竹子,再取了一張大大的白色毛皮鋪到地上,把竹子和罈子都放到毛皮上,自己盤膝坐下,擺弄著這一段竹子,看著一壇玉河河水發呆。
忘川在附近飛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就任由藍焰和雙雙自由發揮去了,自己則回到顧雲初身邊。斷靈崖底安靜的有些奇怪,除了顧雲初、自己和兩團小火焰發出的聲音,其他聲音則一點都沒有,如果元微說的是真的,這裡至少還存在一個封印鬆動的實力強大的血沁上古玉童,總該有點聲音或者異常才是。
既然這裡這麼古怪,自己還是離顧雲初近一點,結果一回來發現顧雲初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外界無知無覺了,也不知道她是對自己放心,還是對這個地方的危險毫無感覺。
忘川只能默默的守在顧雲初旁邊,看著像擺攤一樣完全不設防的顧雲初,有些無
奈,明明是很緊張很危險的事情,硬是被顧雲初整的像春日出遊,也不知道該誇她處事不驚,還是罵她恃強輕敵。
因為忘川在附近,所以顧雲初完全沒考慮自身安危的事,沒有後顧之憂的顧雲初開始研究劃地成河。
凡技:劃地成河,取天山水陰山竹,劃地而成河,可取而飲,百年不衰!
根本沒有任何修煉指引啊,就這麼幾句話,只寫了材料和結果,根本沒有寫方法。
劃地成河?怎麼劃?民間傳言王母娘娘曾取髮簪虛空一划而成銀河,那自己用竹子沾水,往地上一划,是不是就成了一條河?
可是,河水的源頭從哪裡來?有了河水之後又流向哪裡去呢?水勢有多大,河道有多寬多長?
還是說,起始之處為源頭,劃多遠河水就流多遠,劃多寬河道就有多寬呢?
總感覺這一條凡技寫得有些粗糙,感覺練不成的樣子,但是自己卻又真真實實的練成了撒豆成兵和展臂生翅兩個,那麼以此類推,劃地成河也能練成才是。
但是,劃地成河的根本是無中生有,隨手一划出一條河?這不是成了造物主了嘛?一個人怎麼可能擁有這種力量,嗯,根本不合理。
想到這,顧雲初就又覺得不對,修仙界的所有本就顛覆了自己的認知,不能因為自己無知就否定劃地成河可以練成的可能性。
或者把劃理解為畫,這一凡技就如作畫一般,畫筆所畫之處為實
,其他未落筆之處則為虛,也屬未知,可任其自由發展?
亦或是畫隨心動,心之所向,水自成河?
劃地成河或者也可以理解為畫地成河?陰山之竹為筆,天山之水為墨,腳下之地為紙,執筆之人為主?
想到這,顧雲初眼睛微眯,伸手握住竹條,沾了沾壇中水,心隨意動,整個人倒飛出去,以竹畫地,一下劃了十幾丈的距離後,才飛落地面。
顧雲初看著地上自己剛剛劃的一道淺淺的痕跡忍不住笑起來,入地寸許,都沒有地上的裂紋深,就是有水都不夠流的。
忘川看到顧雲初沉浸式研究之後的嘗試哭笑不得,緊跟著飛過來,和顧雲初一起看著地上的痕跡,打趣道:「顧雲初,你是不是覺得劃一下就成河了?世上哪有那麼容易的事?而且這劃地成河雖被稱為凡技,但其威力堪比神技,就像你的展臂生翅,我都沒想到你能練成,這可是無中生有的創造之能,我保證很少有人知道你那對張揚的雙翅是後天用一個凡間技法練出來的。」
顧雲初激動的抓住忘川的胳膊仰起頭,眼睛亮亮的盯著忘川:「忘川,你剛才說什麼?」
忘川不明所以:「我說你是不是覺得劃一下就成河了?」
顧雲初搖搖頭:「不是這句,後面你說什麼?」
忘川繼續:「我沒想到你練成展臂生翅?這可是無中生有」
顧雲初突然抓住忘川胳膊更加用力,大聲道:
「就是這句,你說我可以無中生有?展臂生翅就是無中生有?」
顧雲初放佛抓到了重點,展臂生翅並非完全的無中生有,展臂生翅,聚風於背,雙臂向天,一念背左翅,一念背右翅,一飛沖天!
那就是說展臂生翅的關鍵在於聚風於背,雙臂向天,兩念之後方才生翅。
以此類推,劃地成河也不能硬劃,必須有一個轉換的過程,用靈力?自己沒有,那自己有什麼可用呢?魂力可用,火焰可用,咒術可用。
顧雲初抬起頭看著忘川笑:「我再嘗試一下,忘川你不要笑話我,我今天就是想練習一下這劃地成河,畢竟黃泉劍法之往生出現的金色大河有如實質,所以我合計著,就算搞不出真正的河,搞一個以假亂真的也好啊,不然我不是白拿了這天山之水和陰山之竹?」
忘川男的看到這麼努力又上進的顧雲初:「我怎會笑話你,你儘管試就是,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我認為這世間,如果連你都練不成的凡技,別人就更不可能練成了。」
突然被誇獎了,顧雲初可開心了,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既然忘川你這麼認為,那我必須練成劃地成河才行。」
說完,顧雲初再次飛回放置水罈子的地方,沾了水繼續畫河,這一回顧雲初不貪心了,每次只畫三尺長,看見沒水就重來,顧雲初用了靈力不行,用了火焰不行,又用了咒術還是不行。
一遍一遍又一遍,如此往復,不知疲倦,忘川就陪在顧雲初身邊,幫她一起參謀和嘗試。
直到天都黑了,藍焰和雙雙跑回來耍賴不肯再找玉童了,顧雲初才停下來,都把這倆小東西給忘記了,顧雲初趕緊讓藍焰和雙雙回去休養生息了,找不到就明,反正去歸墟還有幾天時間,不差這一個夜晚。
斷靈崖的天徹底黑了,因為被迷霧籠罩,這裡沒有月光照耀,斷靈崖下一片漆黑。
顧雲初看著黑漆漆的夜,看向忘川:「這裡好黑哦,我想點蠟燭。」
蠟燭,忘川就想到當初在白雲界的壽材鋪顧雲初買的一萬多隻蠟燭,忍不住笑道:「想點就點,你有一萬多隻呢。」
顧雲初夜忍不住笑了,確實,自己買了那麼多蠟燭,這時候點感覺正合適:「有蠟燭,沒有燭台,看來只能把蠟油滴在小瓷碟上用來固定蠟燭了。」
說完就取了十隻小瓷碟子和十隻蠟燭出來,心念一動,顧雲初伸出的右手食指指尖就出現了橙色火焰,一隻只把蠟燭點燃,然後固定到小小的瓷碟子上在地上擺成一排。
忘川看著橙色的燭光,看向顧雲初:「顧雲初,你的火焰並非凡火,為何這些蠟燭竟然可能正常燃燒而沒有被燒毀呢?」
咦?怎麼這麼想呢,顧雲初看著燃燒的特別好的蠟燭道:「或許是這些蠟燭並非凡物吧,但是我的橙色火焰是可以當凡火用的啊,我可
能忘記跟你說了,或者你年紀大忘記了?」
年紀大忘記了?忘川忍不住戳了顧雲初的腦袋,語氣不善道:「你嫌棄我年紀大?」
顧雲初被忘川戳了腦袋,反而開心的笑起來:「哈哈哈!我逗你玩呢,原來忘川你也會鬧情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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