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早些年,我在牢裡待過一陣子,也聽聞這世上有些奇異之人,懂得一些奇特的法門。 ..就像你剛才動用的……唔,類似於心理暗示的催眠術,便是其中的一類。我略微了解一些,也知道點兒對付它的法子,只要意志堅定,不為所動,您這點兒皮毛本事,怕是對我沒有用的。呵呵,讓你失望了,御先生!」
似笑非笑的池駿,涼薄的開口。話音剛落,他又瞥了御醫一眼,收回視線,處,低低的啞著嗓子又補充了句:「哦,同樣的忠告,我也有一句想要送給御先生。我明白我的選擇,也希望御先生可以明白自己的選擇。這牆頭草不好當,雖說風動草動,順勢而行,很是安全。但事實上,風勢若是大了起來,牆頭草可就只有被連根捲起死翹翹的命運了。您……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做才是您最好的選擇吧?」
這小子!
這小子竟然說他是牆頭草!
靠之!
御醫怒了。
烏黑的長髮,隨著微風,輕輕浮蕩著。而那夾雜在黑髮中的一抹火紅,卻是若隱若現,猶如點點火星,似乎下一秒就會灼燒起來。
亦如他此刻心底藏匿的怒火。
「你不能進去!」
壓下心底的怒意,御醫幾乎是第一時間發動攻擊,左手成刀,朝著池駿的後勁劈去。
他沒時間和他纏鬥,也不能在這個地方鬧出太大動靜,所以只能選擇這種方式,最好一次性命中目標,不然的話,他怕驚動了裡頭的人,鬧出不可收拾的局面。
而那,也是他不想。
可池駿不知道這廝心裡在想什麼,還以為他要搶他手中的那株緋色玫瑰,連忙扭身還手。
只見,他的身體在那個瞬間,擰轉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躲過他的襲擊,同時將手中裝有緋色玫瑰的盒子,當作武器,襲向眼前的妖孽男。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鬥了十幾招,招招驚險,皆是各自拿出了事,堅守著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
御醫這下是真急了。
在這麼打下去,裡頭的人就算是不想發現,都要發現了。
但眼前人根本沒有停下來的兆頭,顯然是誤會了他。
可這時候他也不能自己揭穿自己那「無間道」的本質啊,就算是揭穿了,怕是對方也不會相信的。
故此,他只得一咬牙,心一橫,原本握成拳的手忽然展開,在猛地緊扣手指,縮成爪狀,邪惡的朝著池駿脆弱的名門砸去。
池駿的眼瞳一縮,幾乎是同一時間紅了臉,氣急敗壞的想著,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如此無恥的男人!竟然對身為同類的他,下這種手段,真是,真是太齷齪了!!!
「御!醫!」
可惜,更無恥的事兒在後頭。
本以為避開了御醫下流一擊的池駿,沒來得及還手,就被他緊接著的一記重拳,砸在了太陽穴上。這一秒,他才明白,剛剛的下流一擊,只是個幌子,眼下他挨得這一圈,才是這妖孽的目的所在。
但可惜,他明白的還是太晚了,只來得及咬牙切齒的蹦出倆字,就眼前一黑,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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