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有人失業,有人失戀。
但丟了工作和戀人都能在找,可丟了那層膜……再補上也不是原裝的了。
葉景菡就屬於比較倒霉的那個,一夜之間,就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某處的一次性原裝貨給弄丟了!
可她好歹也是個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鬱悶歸鬱悶,但絕不會為了這層膜尋死膩活。最多躲在角落裡為,為她保存了十七年的貞操,默哀三分鐘,而後就在那一陣尖銳的手機鈴聲中,回過神來。
葉景菡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漆黑的眼底掀起一絲不耐,但她還是耐著性子,接了電話。
一道嚴肅低沉,絲毫不壓制怒火的聲音,從聽筒中鑽出來,刺的耳朵生疼——
「葉景菡,你是越來越能耐了,居然敢夜不歸宿,在外頭和野男人鬼混!」
「你不要臉,我們葉家還要臉!」
那聲音稍稍一頓,顯然對她的沉默很不滿,但很快就化作不耐煩的怒吼:「不管你在哪兒,趕緊給我滾回來!」
暴怒的聲音戛然而止。
葉景菡仰頭看著上空火辣辣的太陽,看也沒看的將手機抄入口袋,嘴角的譏笑卻更深,有些自嘲。
打電話的男人,是她父親。
一個在她母親葬禮上和情人做活塞運動,並且在一周後火速將情人扶正,且永遠對她惡言相向的男人。
可恨、可憎的,讓人噁心的男人!
緊握拳頭,葉景菡吞下心口憋悶的委屈,摸了摸口袋,就想起空空如也的錢包,只得給死黨去了個電話。
「美妞,醒著嗎?來接我一下……」微頓,葉景菡轉頭看向路牌,報了傳遞至給她,緊跟著輕描淡寫的又補了句:「順道給我帶套衣服,全身的!」
……
二十分鐘後。
一輛越野從岔口直衝人行道,停在葉景菡面前。
車門打開,一身朋克裝的性感美人,颯颯的從駕駛座是跳了下來,朝著葉景菡就來了一掃蕩腿。
「成啊,姑娘,你丫總算是開竅了!」
葉景菡身形一晃,躲開迎面而來的皮靴:「衣服呢?」
「帶了,在車裡。」性感美人豪爽的笑著,大刺刺的伸手勾住葉景菡的肩膀,低下頭湊近她耳邊,賊笑著問:「坦白從寬,和姐們說說,昨兒和你家商昊天春宵一度的感覺如何?我要聽細節,包括那傢伙的長度、寬度、深度,以及頻率和持久度……說說嘛,姐們給你做個參考,咱不能——」
「不是他。」
「哈?!」
「昨晚,不是他!」
葉景菡冷淡的甩開肩上搭著的柔荑,利索的爬上車去。
「嘭——」
車門關上。
性感美人站在門外,呆愣半秒,怔怔的看著車門。
對於這個突然而來的消息,她有點難以消化,但還是很快理清了頭緒,拉開駕駛室的車門,瀟灑的一貓腰,跳了進去。衝著副駕駛座上淡定自若的葉景菡,張口就吼:「葉景菡,你特麼腦子被葉嬌嬌那隻小母雞給踩了吧!居然,居然——」
「我被人下藥了,是葉嬌嬌乾的。」
「那賤人?!」咒罵一聲,性感美人立馬又想起了什麼,轉頭問她:「商昊天呢?」
「他?忙著和小母雞亂搞。」葉景菡蹬掉高跟鞋,轉臉看向死黨,神色淡然。但那忽明忽暗的眼底,卻藏著一抹妖異的灼光,有些詭異,像極了她嘴角翹起的那抹冷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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