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藏匿在陽光與陰影交接的地方。 . d t . c o m
薄景菡懶懶的依靠著窗簾,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把玩著固定窗簾的綁繩上的流蘇鏈子。她把軟軟的橄欖色流蘇繞在指尖,一點兒一點兒的將指尖捲入那柔軟之中,在突然鬆開。
如此反覆的玩了一陣子,她忽然抿著嘴唇,微笑道:「血鷹,我可沒忘記,你的曾經是什麼樣子,更沒忘記你為了你的曾經而對我做過些什麼。雖然我原諒了你,也選擇將這些幫你掩蓋住,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存在。你沒有資格對我下任何命令,你的存在,從最開始就應該很清楚——我們薄家養的人,必須忠心與薄家!除了薄家之外的,都不是你的主人。而你若是還一心忠與舊主,事事都要為舊主想上一想的話……我只能請你離開了。當然,這是顧及情面的做法,你知道這是為什麼!」
薄景菡的聲音起先還是柔和的。
可話說到一半,她的話鋒一轉,陡變凌厲。
血鷹顯然是被她戳到了痛楚,聽了這話,也是一噎。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微微怔了下,有些難br>
他仰頭面的窗戶,幾乎可以想像到,藏在窗簾後頭,一個安全死角里,俯視著窗外一切的女人,此刻的眼神有多冷,有多沉,有多深邃……
「咳」,張張嘴,血鷹墨跡了會兒,低低地咳嗽了聲,便立刻轉移了話題,啞著嗓子告訴了薄景菡一個消息,一個讓她微微有些意外的消息:「今晚的宴會,老爺子也在受邀的行列里。不過老爺子不去,他讓君臣先生帶上駿少爺一起前往。而我收到消息,一直躲著薄先生不見的蘇暖夏蘇小姐,今天一早去找了薄先生,並要求作為薄先生的女伴,出席今晚的晚宴。大小姐——」
「夠了,你能告訴我這些,已經夠了。」
沒有讓血鷹的話繼續下去,薄景菡冷淡的打斷他,繼續道:「去做你自己該做的事兒吧,這裡已經沒你什麼事兒了!」
「大小姐?cynthia!」
手機里沒了聲音,血鷹拿到眼前一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站在陽光里,他仰頭又樓上。
原本敞開大半的窗簾,正徐徐地關合,而藏在陰影與陽光交匯處的那抹身影,也隨著窗簾的閉合,消失了蹤影。
可他知道,她就在那窗簾的後面站著,還保持著原由的姿態,盯著窗子的方向吧?
今晚……
想到那張讓薄老都微微犯愁的邀請卡,再想想眼前這位的固執勁兒,血鷹只得無奈的嘆口氣,轉身又換上了那亦正亦邪的輕佻神色,轉身回到車上,駕車離開了。
人們總是認為,黎明代表著希望。
那麼,有著這樣的認知的人們,是否也認為,夜幕降臨之時,一切罪惡都將隨著陽光的東升西落,而浮出水面了呢?
不過比之夜色中藏匿的邪惡與罪惡,還有很多童話,也是在這樣的夜色中呈現出來的。
童話里,灰姑娘是在美麗的夜晚,乘著南瓜車,出現在舞會上,遇見了王子。而蘇暖夏,也曾經坐著南瓜車,遇見了一個王子,帶她進入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世界。只是誰也沒想到,她的故事的結局,會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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