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歡不淡定了。
還『放血引怪』,她當自己是在打遊戲升級啊!
都什麼和什麼嘛!
「笑笑笑,你還有心思笑,在笑命都要擱在這兒了!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喜歡這裡,想把自己安葬在這塊地方,我不攔你,但我絕對不要陪你在這個鬼地方長眠。這裡……和我氣場不和,我怕我死後,風水不好,影響我的子孫後代!」
墨歡一邊毒舌,一邊小心地將薄景菡扶起來,讓她靠在牆根低下休息,自己則快步折返回到剛剛倒下的那個大塊頭的身邊,俯身,抬手,揪住大塊頭的領口,節奏規律十分平穩的,將那人的腦袋,和地面上的青磚相撞擊。
嘭,嘭,嘭……
一下又一下,直到確信那人是被撞昏了過去,她才鬆開了手。
垂眸,淡淡的血腥氣息,在腳下瀰漫。
墨歡染上了她鞋底的血跡,在青石板上滿開,眼底似乎也被暈染了一抹猩紅,但不見半分戾氣,反倒隱約的透出幾分厭惡。
沒錯,就是厭惡。
她並不討厭自己的職業,哪怕她的職業,需要她見到更多血腥甚至暴虐的場面,可這並不能改變,她對血液與生俱來的厭惡之情。
而這一點,卻也是薄景菡從來最為佩服的。
她佩服她,能讓自己面對與生俱來就牴觸的事務,而面不改色,甚至還選擇了那樣的工作。這和暈血的人,選擇拿手術刀上手術台替人動手術,有什麼區別?
可她卻硬生生地堅持了下來,還做得如此出色,在那個行業里,憑藉實力,獲得了一席之位,被譽為那個行業的未來之星,且被她的那位老師,那個行業中的領軍人物,引以為豪的稱讚為——他這輩子最得意的弟子,唯一被他承認的嫡傳弟子!
而支撐她的又是什麼?
遠遠地,薄景菡心裡比誰都清楚,墨歡的堅韌與堅持,為的是什麼。只是她的驕傲,不容許任何人去插手那件事兒。
當然,旁人也沒有立場去插手,畢竟……那是她的家事兒!
斂去眸中一閃而過的情緒變幻,薄景菡默默地吐了口氣兒,見墨歡向她走來,她徐徐地勾起一抹誘人地淺笑,微微挑了挑眉梢,道:「唔,你什麼時候,還相信風水學說了?我記得,墨小姐一直篤信的是心理學和邏輯學啊!哦哦哦,瞧我這腦子,咱們先不討論風水,你趕緊給我科普一下,你什麼時候有子孫後代了?若我沒記錯,你要是在這兒陪我長眠了,你可也就斷子絕孫了啊!」
說完,她還得瑟的朝墨歡飛了個媚眼。
若是換個男人在旁,怕是早就軟了骨頭。
但很可惜,她蠱惑的對象是墨歡,回應她的只有——
「嘶」,痛感襲來,惹得薄景菡倒抽涼氣兒。接著,就見她杏眼圓瞪,盯著對她突然出手的墨歡,磨著牙根兒的,怒道:「墨歡,你謀殺啊!」
「嘴太賤,招禍。」
簡單的五個字,絕地秒殺,替自己翻了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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