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旦清冷冷的笑臉,透著寒氣兒。
眼底泛著輕蔑。
她從小的優渥生活和家庭教育,都身體力行的告訴她,這世間的生存法則,是錢權開道。
思想里有種根深蒂固的念頭,認為只要是身家背景不如她的,她就有這種權利與底氣,指使對方!
而在京都,她的家境不算拔尖,長輩雖身居要職,可在這一根筷子戳過去,能穿一串富幾代官幾代或紅幾代的地方,她就不是那麼顯眼了。
可要和薄景菡比,她就有了值得驕傲的地方。
畢竟,她的父母再怎麼不濟,也比s市的一個省廳高點兒。
想到這兒,小花旦白了的小臉就回過色兒來。
尖尖的小下巴一揚,胸部一挺,朝薄景菡投去不屑的眼光,冷聲譏諷:「我的事兒不用你管。現在我要的就是你——滾蛋!」
「呵呵,這樣的你,比剛剛在外人面前,憨純憨純的裝小二傻子可愛多了。」
有著天生優越感的岑靜淞,還沒被誰當面這麼損過臉面。
當機,她的面色就起了細微的變化。
可她還算是個有腦子的,尚且還保持著應有的冷靜,思考著改變了戰術:「cynthia是個聰明人,死賴著不走對你沒好處,不如考慮下,開個什麼價碼給我,或者提點兒什麼要求,我都會盡力滿足你。要知道,我今兒既然敢這麼直面的和你交鋒,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而且,不瞞你說,我和君臣他已經……」
小臉赧然。
純情的小花旦,朝薄景菡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把欲語還羞這四個字,演繹的格外到位。
若不是深知薄君臣的品行,單憑這話,這眼神,估計都得信以為真了。
而這女人的確是個高手,輕咳一聲,話鋒陡轉,還擺出了一副極為大度的樣子:「其實,如果你能老老實實的,甘願藏在男人背後做小,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男人嘛……」
「說完了?」眯著眼睛,薄景菡輕佻的朝她斜了眼。
「說完了,要上廁所就進去,不上廁所就滾出去。別但在我眼前礙事兒,我很忙,沒空聽你說這些廢話。當然,你剛剛的那句,我的確要替你賀彩一把!因為岑小姐剛剛的言論,若放在一百多年前,還頗有點兒當家主母的風範。可擱在現代……我勸岑小姐以後嫁了,別把這話掛嘴上,男人寵壞了,你就只有當棄婦躲在角落裡暗自流淚了!」
話音落,薄景菡直接搡開礙事的小花旦,往盥洗台走去。
豈料,那小花旦穩住身形就追了上來。
一把揪住她身上的披肩,驕傲的仰頭盯著薄景菡,挺胸翹屁股的說:「cynthia,我這是在給你生路,你不要找死路!你看你,引以為傲的不就是這張臉,這副身段嗎?我雖然沒有你漂亮,但在人堆里也算把尖的。而且,我要腰有腰,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哪兒比不過你!只要你消失在薄君臣的視線里,他能看上的,絕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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