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蘇暖夏的心緒,驟然間就緊收回來。
眉眼間的溫暖,則被一抹冰冷陰鷙之色所取代。
同時。
她轉眸,惡狠狠地朝身側男人,投去充斥著嘲弄味道的,格外犀利的目光。
明艷森冷的一雙俏目,與嘴角邊瞬間划過的冰冷的嗤笑,形成鮮明的對比。
「呵……」
盯著那個剛剛呵斥她的傢伙,蘇暖夏冷冷一笑,無不譏誚的挑起了眉梢說:「我怎麼死,好看難看不牢你費心。你高不高興,也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小子,別以為你現在占著這張臉,就能對我頤指氣使的。若不是你對我還有點用處,哼哼,就沖你剛剛的那句話,老娘就敢直接給你做個閹割處理手術,讓你抱憾終身!」
「蘇暖夏!」
「……」
面對男人的怒目。
蘇暖夏勾著譏誚,無聲地迎上他的視線。
許久,她紅唇輕氣,輕輕地默念出兩個字來。
那男人的眸,似乎更黑更沉了繼續,染著濃重的怒火,大概是被蘇暖夏給羞辱或者是刺激到了,有些惱羞成怒。
但不得不說,這傢伙的自制力很好,並未當場發作,很快就有將那浮現眼中的怒火,給壓制回去。
只冷哼了聲,很突允的輕笑,並順勢伸手,很是愛惜的輕輕拂過她的臉頰,好似在把玩這一件貴重的玉器一般,柔柔拂過,沉聲:「敢愛敢恨也是你的特點,這也是盛擎一直愛著你的原因……夏夏,夏夏……你是有多愛他,才會為他,放棄了薄家,放棄了你擁有的一切,將自己的尊嚴丟進塵埃里,投奔我們的懷抱啊?」
門外。
盛擎和蘇暖夏,正四目相對的凝視著彼此。
一垂首,一仰望。
尤其盛擎的手,還在蘇暖夏的頰邊,仿佛摩挲。
遠遠看去,這兩人好似一幅畫卷,再像世人驗證,什麼是情深不壽,什麼叫真情真愛,什麼叫天生一對。
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此刻,這兩人的視線交戰,幾乎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任誰的眸子裡,都藏著無盡的譏諷,和墜入深淵才能體會到的冰冷。
「你的嘴可真夠賤的,不過,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不然別怪我沒提醒你,菡菡太聰明了,你只要稍稍露出那麼一丁點兒的馬腳,都會被她給看穿。如此,boss設定好的戲碼,可就沒有必要用了。」
「呵呵,夏夏,這事兒用不著你來提醒我,我會注意的。倒是你,可千萬要堅持住啊,別一看見薄家人,就立刻心軟了!」
蘇暖夏和那男子互不相讓的告誡著彼此。
而薄景菡在走進休息室,和眾人打過招呼後,就轉過身來,遠遠地站在紅毯中央,望著門外的那雙人影。
許久不見門外人進來,一名並不熟悉蘇暖夏的長輩,微微傾身向前,朝門外看了眼,就拍了拍出坐在前排,陪著陸家老爺子的薄飛揚。粗著嗓子,語調卻格外溫雅的問道:「噯,飛揚,門口那對是誰啊?女孩看著挺精緻的,不會又是你的哪個神秘繼承人吧!你們薄家是吃什麼長的,孩子一個比一個出彩,嫉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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