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不能讓孕妻擔心的原則,喬疏狂黑著張臉,叮囑了妻子幾句,就拎著縮在門口,恍若小媳婦般委委屈屈,半步都不敢再往裡夸的郎助,直接出門下樓。
直到走出玄關,他將人丟在了大門外頭,這才站住了腳步。
無視郎助那一臉的苦逼樣,喬疏狂冷冷的飛去一眼,威壓伴隨著眼神,也朝郎助撞去,令他那可憐的小心臟,頓時收了收,旋即又是一陣狂跳。
「有事說事!」
似乎夾雜著冰渣渣的四個字,從唇齒間,一字一頓的蹦了出來。
郎助肝顫。
但想到喬老大剛剛,供女王似的二十四孝夫樣兒,他又忍不住嘴角抽搐。縱然心裡一直在給自己灌輸,方才只是他出現了短時間的幻覺,那是幻覺,是幻覺,可他心裡和明鏡兒似的,比誰都清楚,他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他敢那他那二點五的眼睛發誓,他看的賊清楚!
咳,好吧,他不該亂想這些!
壓下腦子裡亂飛的念頭,郎助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黑著臉的喬疏狂一眼,忙伸手從兜里摸出一張紙條來,上頭列印著一串按規律排列的黑點。
手指頭顫了兩下,隨著他神色逐漸凝重起來,動作也變得利索了。
「這是內線遞來的,指名給老大你。我剛好在通訊處,看見了,便立刻攔了下來……」
見喬疏狂結果,郎助邊打量著他臉上的神色變化,邊急促的低聲保證:「老大,你放心,除了我沒經過第二人的手,接收信息記錄,我也讓人給抹了。還有還有,我來之前,查了下消息來源。」
「查到了嗎?」
喬疏狂神色平靜的看著手中的紙條,一個個黑點出現在眼中,腦海中立刻將它用摩斯密碼給翻譯了過來。
越看,越是驚心。
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將這種消息送給了他,而且走的還是內線!
這,這……
捏著紙條的手指關節,微微泛白。
好在他站在暗處,暮色很好的將他心底湧上的強烈情緒,都給掩蓋了。
郎助是知道上頭給出的消息的,只是不知道,末尾署名的墨蓮到底是誰。
再加上喬疏狂的語氣,聽上去很平靜,他那原本顫巍巍的小心肝,也平靜了下來,臉上卻仍是一片凝重。開口之時,隱約還透著幾分失望之色。
「對方有高手,攔截了我。我查不出來,只能找到一個區域。」
「高手嗎?」
墨蓮,墨蓮……
喬疏狂在口中默念著這個署名。
猜測著,這興許是某個人的代號,可就在他搜索著記憶中每個人的代號時,一張本不該出現的臉孔,忽然跳脫腦海。
墨蓮?薄景菡?
會是她嗎?
不,怎可能!
搖了搖頭,喬疏狂試圖甩掉那個念頭。
而他這一動作,引來郎助的狐疑:「頭兒,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你看,這消息準確嗎,會不會是陷阱,我們要不要去……」
最近,上頭大動作連連,惹的人心惶惶,各路新老冤家可都摩拳擦掌的準備和他們拼命呢!
這萬一是個陷阱,可不就糟了?
就在郎助愁眉不展的沉思時,喬疏狂忽然痞痞一笑,攥起手中的紙條,冷聲道:「去!當然去!有人給我們送了那麼個好消息,不去看看怎麼對得起她!?」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763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