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不敢了?」
「……」
終於被放開的薄小妞,無力的趴在枕頭上,蒙著臉,一邊喘氣兒,一邊搖頭。
心中卻在暗暗擰著小手帕,壞壞地想著——你丫現在就一病號,姐們是好孩子,不能趁人之危,我忍!等你丫好了,我薄景菡不把你整的服服帖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得瑟,哼,我讓你再也得瑟不起來!!
無數邪惡的想法,一時間湧上腦海。
但隨著陸琰的聲音再度飄至耳畔,邪惡的念頭就宛若潮汐,急流勇退了。
「小壞包兒,你不會再想著,等我好了,要怎麼報復回來吧?」
「咳,怎麼可能!」
薄小妞立刻翻了個身,支著腦袋,向他展露一抹甜的膩死人的笑來。
若是平常,陸琰絕對賞她一白眼,嗔怪她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假笑。可這次,他什麼話也沒說,只定定地看著她,目光從她的臉上緩緩下移,落在她的頸間,凝定在某個點上。那臉色也晴轉多雲,接著轉陰,變得晦暗不定。
薄景菡眨眨眼睛,有些納悶。
可下一秒,她便想起了脖子上那個,被槍管頂壓出來的,看上去有些曖昧的淤痕,原本掛在唇邊的笑意,也瞬地僵住。頓了頓,她又微微揚起嘴角,笑著回應著他眸中無聲的質問。
「誰!」
「什麼?」
「你脖子上的淤痕。是誰,誰那槍管指著老子的女人!」
「……」
烏黑的鳳眸,燃燒著憤怒,明滅不定。
薄景菡想,若此刻那傢伙就在眼前的話,陸琰一定會直接把槍,斃了他丫的!
但此時,那人不在,而陸琰又重傷未愈。她哪能讓他著急上火,連忙壓下他朝自己伸來的手,輕輕抓住,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沒事嗎?這痕跡看著挺厲害,其實什麼感覺都沒有,輕傷,塗過藥了,過兩天就能好!」
「是誰!」
「阿琰……」
「乖,告訴我,是誰!我和你保證,我現在什麼都不會做。等我好了之後,才會找那傢伙算賬。景菡,告訴我,這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混蛋是誰!」
陸琰堅持著要知道,聲音也比之前沉了幾分,但那眼眸中的溫柔與憐惜,卻足夠薄景菡相信,他的堅持並非為了男人的尊嚴,而是出於對自己的愛護。
有夫如此,應該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吧?
心中的一塊似乎又被填充來了幾許甜蜜,薄景菡真切的露出柔和的笑意,眉眼彎彎的湊近他的耳畔,象徵性的咬了下他的耳垂,低聲道:「那個混蛋,我已經把他坑的夠慘了。不過老公大人若覺得不解氣,等你好了,去收拾他的時候,在捎帶著給我補上一拳也不錯!」
說完,她調皮的眨眨眼睛,乘陸琰不備,一咕嚕翻身起床,走向擱著包包手機的茶几,拿起又響了起來的手機看了眼。
見是阿澤打來的,薄景菡轉頭看了眼陸琰,沖他比了個手勢,便接聽了電話。
聽筒中,阿澤才剛開口,薄景菡含笑的眉眼就瞬間斂去了和悅的神采,重歸清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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