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喬馨忍不住的嚎叫起來。
聲音之慘烈,怕是讓鄰居聽見了,都要直接報警投訴了吧?!
「臥槽!薄景菡,你到底在幹什麼,對我發什麼瘋啊!有本事,你去找陸琰發瘋,別拿我當出氣筒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冰冷的水珠子直接從領口灌進去,尚存一絲熱氣的身體,在被這冷水一激,喬馨頓時沒力氣罵了,全化作了尖叫和求救聲。
可惜,這房間做過隔音,效果好的不可思議。
而她似乎自己也明白,薄景菡做事從來都是將前前後後都考慮清楚,才會下手的。所以說,就算是她想把自己給宰了,也不會留下什麼可疑痕跡。由此也就能夠證明,她這樣的叫喚只是徒勞,最多也就只能發泄發泄心裡的不滿,別的神馬用處都沒有。
別說把救援的人招來了,就是外頭遛彎的野貓,和路過找東西吃的小耗子,都不會招來半隻!
叫的沒了力氣,喬馨頹然的舊沉默不語,用冷水持續沖刷著她的薄景菡,無力的趴在浴缸邊兒,哆嗦著問:「薄景菡,姑奶奶,祖宗……我到底怎麼惹到您老了,需要您老親自動手,這麼折磨我玩啊!我求你了,讓我死得明白點兒,告訴我吧!我今兒是真的喝斷片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薄景菡,你是我親姐姐,快和我說吧,我求你了求你了,拜託拜託嘛!」
撒嬌的雙掌合十。
喬馨可憐兮兮的告饒著。
也不知是薄景菡玩夠了,還是她的可憐樣子軟化了薄景菡的硬心腸。
總之,沖刷不停的冷水,終於停了下來。
薄景菡丟了個毛巾給她,並將花灑一併扔給了她。
喬馨低頭裡下意識接住的東西,眨眨眼睛,有點蒙圈的怔了怔,問:「這……薄姐姐,你這是……」
幹什麼?
「清醒了嗎?」
「……」
喬馨撲閃著眼瞼,怔愣的景菡,盯著她足足有十秒鐘。接著就反應過來,猛地一陣點頭,直把自己晃了個頭暈眼花才算罷休。
她是怕了,真怕了。
雖然不明白薄景菡這話里的意思,可她怕萬一錯失這個機會,會讓薄景菡認為她還不夠清醒,再度拿起那堪比殺人工具的花灑,對著她可憐的腦袋,再澆一通冷水啊!
所以,她異常識趣的趕忙點頭。
而薄景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小心思,勾勾嘴角,冰冷冷的說:「既然清醒了,那就自己洗吧!洗乾淨在上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我想,你需要和我解釋很多事情,比如,你為什麼要買醉。比如,你和林幸又出了什麼事兒。再比如……你和我說的那個秘密是什麼意思!」
林幸?秘密?
她說的是什麼話!
喬馨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快不夠用了。
她怎麼,怎麼好像一點兒也聽不明白啊!
怔愣的想了一陣子,另一個念頭猶如閃電,忽地從腦海深處竄了出來。
喬馨只覺心頭一涼,下意識的攥緊了手中的毛巾,景菡背影的眸子,也眯了起來。而這時,走到門口的薄景菡,忽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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