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亢的嘶鳴聲劃破晴空,一棕一白兩匹駿馬幾乎在同一時間,高高低揚起前提,昂著頭髮出鳴叫。而在下一秒,馬上的兩人則同時拉住韁繩,動作熟稔的駕馭這馬兒,與馬兒有這默契的,令他們錯開彼此的位置,落下前蹄。
如此穩穩站定時,場外的人很清楚的這兩匹馬的身子幾乎是錯開擦過的,其間距最多只有兩厘米。
足可見方才,若兩人的馬術稍稍遜色那麼一丁點兒,兩人的小命兒,估摸著都得送在這兩匹馬的馬蹄子底下去了!
「喲,cynthia,三個月沒見到,你倒是越發瀟灑了!」
打了個呼哨,雪白駿馬上的男子,朝薄景菡遞來一記嫵媚的媚眼兒。
薄景菡皺了皺眉頭,冷不丁的打個寒顫,駕馭著馬兒朝後退了幾步,一臉嫌棄的遠離眼前那個傢伙,同時口下不客氣的回應道:「御醫生別來無恙。只是三月未見,你倒是愈發騷包了!」
瞧瞧他這一身行頭。
一色的棕色騎馬裝,駕馭著白的連根雜毛都沒有的騷包小白龍,任那個小姑娘怕是都會直接聯想到童話里那騎白馬的王子,而非調侃中的灰驢或唐僧。只是他這妖孽,偏偏品味獨特,非在那一身俊朗到極致,且帥的不行的裝束外頭,加上那麼件……那麼件慘白慘白的白大褂。
縱馬馳騁時,倒挺白衣翩飛的。
可落在眼裡,卻透著股子詭異,怎麼怪。
「嘖嘖嘖,美人兒,你若是想稱讚本帥哥我玉樹臨風,倜儻風流,俊美無儔,千古難尋……就直接說嘛!我不會嫌棄你的讚美之詞,是如此貧乏的。只是這口不對心哦,最討厭了啦!」
掐著蘭花指,御妖孽嬌羞無比,卻又嫉妒不要臉的,四個字是各自的誇讚著自己。恨不得說自己就是那古時的潘安宋玉,帥的驚天地泣鬼神,花見花羞顏,月見月失色!
說完,還望嬌嗔的朝薄景菡丟了個,『哎呀,你別誇我啦,倫家會不好意思』的表情。
若非薄景菡早就對他有了種免疫能力,怕是早就被他這舉動,給噁心的把胃都吐給他了!
——靠之!
面上冷漠的面具未曾龜裂,薄景菡卻忍不住在心裡惡狠狠地罵了他一句。
「你來幹什麼。」
「我?」
把玩著馬鞭,御妖孽雙腿緊緊夾著馬肚,臉上掛著淡淡的戲謔式笑容,眼底則是一片耐人尋味的幽暗,似見不到底的深潭,讓人難以探究清楚他掩藏在心底深處的情緒。
沉默半秒,盯著薄景菡的御妖孽,拿手指頭反指著自己的鼻尖兒,眉眼間卻是一片別有深意的笑意:「我來接你啊!瞧,夠哥們吧?知道你今兒集訓剛好滿三月之期,我就和terence打了個商量,親自來接你啦!」
聞聲,薄景菡一揚眉梢。
顯然她才不會信他的話。
就算是信了,這心裡頭必然也存著三分狐疑。
「你來接我,我謝謝你。但你的來意……我想你還是明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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