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陸大少爺,您打算怎麼抗辯。需要請律師出馬,還是您親自出馬,陳述一下,你說那席話時,打的壞主意,嗯?」
大清早的,換了誰,被一令人血脈僨張,穿的相當輕薄的尤物,這麼抓著領帶,還孤男寡女的共處在一間……瀰漫著幽幽薰香的盥洗室里。要是沒點反應,那還就真不是個男人了!
而陸琰,他是男人,是個有需求的純粹的——男性生物!
饒是他定力再怎麼了得,面對如此妖嬈春色時,也會經不住誘惑的,出現這些生物群體,早上最容易被激發出的……情緒。
貼近,再貼近。
陸琰凝視著她嬌嬌嬈嬈的笑,順著她手指拉扯的方向,朝她傾身壓下。
而這一動作,無疑逼得薄景菡,也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向後仰去。
「薄景菡法官,我所說的特殊方式的,愛的喚醒,和你想的那些,可能有所不同。我是指,你若不起來,我就會親自來叫你,可以是搖醒你,也可以是吻醒你……如此,法官大人,你覺得,我所說的這些辦法,哪一條會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讓你覺得我為父不尊了,嗯?」
「狡辯!」
感覺到了某些很真實的灼熱,薄景菡的臉,再度紅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身體。
可因為她的後仰,腰已經緊緊地挨在了盥洗台磨圓的邊上。
而陸琰好似故意和她作對,身體越壓越靠近,她只能一仰再仰。
最終,使得整個人的中心後移。
令她不得不丟開手中的噴霧瓶,伸手支撐的扶著身後那光潔的琉璃台面:「喂,陸琰!」
「有何吩咐,我的法官大人。聽完了我的抗辯,你是否該有點兒什麼表示?是準備呈上證物,然後給我宣判罪名呢,還是……」
「別鬧了,我們還要出去了!」
沒等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從陸琰嘴裡蹦躂出來。
薄景菡就趕緊開口,找了個理由,想要岔開話題。
當然,如果她現在還能空出那隻手來,她一定會第一時間,直接捂住他的嘴!
「我沒有鬧,薄法官。我現在是很正經的,在為自己討回公道。」
似笑非笑,陸琰盯盯的看著她。
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淺淺的一抹灼光。
他微微勾著嘴角,笑的有點奸詐,可這種外露的奸詐,也掩飾不掉他腹黑到骨子裡的「壞」。這不,他已經接著扶她的名義,任由某隻為支撐著台面的手,勾住了她的腰。
滾燙的掌心,隔著睡衣,印在她的腰眼上。
那灼熱的溫度,好似穿透了衣料和肌膚,在熨帖著她的血脈。
卻又恰到好處的,將那冰冷的台面,和她的腰隔開,以至於她不會被那台面的稜角給硌到。
薄景菡想要抗拒,可這手啊腳啊,好像在這一刻,都不屬於自己的了。
一方面,是她無法騰出手來。
另一方面,則是感覺自己無力控制自己。
只能嘴上說說。
——「別鬧了,阿琰快放開我!gemini還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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