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撻?
可她並不喜歡蛋撻,媽媽也從來沒買過這個獎勵她。
而且,若只是獎勵,讓傭人或管家去買就可以了,何必勞動母親頂著風雨前往呢?
心中狐疑,但薄景菡並未說出,只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鑰匙,下意識的咬了咬唇瓣。暗暗猜忖著,並試探得問:「那您還記得,是在哪條巷子嗎?」
「早就沒了。規劃建設的時候,那塊地被劃出去了做了公園。現在,那兒已經是一片平地了。」
沒了,那豈不是無跡可尋?!
薄景菡緊繃的身子忽然放鬆,整個人朝椅背靠去,隨性而又慵懶。
唯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心情有多低沉。
也許該說,是消沉。
「鑰匙……不久之前,我也收到過一把鑰匙。也是媽媽讓人交給我的。我問過,對方也不知道,那把鑰匙的用途。如今,您又給了我一把……」
「什麼,還有一把?誰給你的!」
權冷倏地眯起了眼睛,同時坐直了身體。
看得出,他似乎比薄景菡更緊張這鑰匙。
圓溜溜的狐狸眼,惺忪的眯著,又緩緩展開。
薄景菡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但轉瞬間就消失了,快得無法捕捉。
她不落痕跡的掃了權冷一眼,就低頭看向手心裡的那把鑰匙,輕聲道:「那人是電話遙控的,我不知道他是誰。」
「查得到號碼嗎?若查得到,把號碼給我,我會幫你找到他!」
權冷連忙應聲。
可下一秒,他就收斂了面上的那份緊迫感,淡淡然的解釋道:「哦,我是說,如果你有這個需求的話。」
他,在掩飾什麼?
故意沒有把商知榮說出去,薄景菡斂了目光,淡然的掀起眼帘,迎上權冷平靜無波的眸子,低聲細語:「對方大概是怕我查到吧,用的是公共電話。我也走了些門路,調出了那個公用電話附近的所有監控。但,只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帶著帽子的背影,沒有什麼特點。因此,就算我有本事用地毯式的收索,都找不到那人的存在!」
不知為什麼。
聽了薄景菡的話,權冷竟然低下了頭。
他單手撐著下頜,下意識的撫摸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薄景菡沒有打攪他,而是轉眸朝池駿看了眼,並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很快,又收回視線,開口將話題轉移回去——
「權叔,鑰匙的事情,謝謝您了。我會繼續查,這鑰匙的具體用途,不會白費您這多年的保管。另外,我想我們該說一說另一件事兒。聽我哥說,您對我很好奇。但在我看來,您對我的好奇,只是一種變相的考驗審核結果。那如今,我和我哥已經聯手了,在某種意義上,我也讓您少少看到了一些,我的辦事能力。那,現在告訴我,您,還滿意嗎?」
見他之前,薄景菡還想不出,這人和葉騰達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居然會讓池駿和她兩手,向葉騰達,向葉家,向柳夢茹和姜振富那對狗男女報復。且報復的打擊力度,比他們還要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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