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很深,一瞬不瞬看人的時候很有力度,也很有壓迫感,桑淺有點承受不住他的凝視。燃武閣 www.ranwuge.cc
她別開頭,伸手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小築還在屋裡。」
紀承洲撩唇笑了,「你在期待我對你做點什麼?」
「我沒有。」桑淺臉微紅,「我只是覺得在公眾區域我們這個姿勢不合適。」
「我確實想對你做點什麼。」
桑淺回過頭,蹙眉看著紀承洲,昨晚和她做了後又出去見了別的女人,一大早又在這裡發什麼情?
「你這是什麼表情?」紀承洲骨節分明的手指來到桑淺蹙著的眉頭,碾壓了一下,「嫌棄?」
桑淺立刻斂去心底的情緒,笑著說:「怎麼會,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紀承洲沒說話,仍舊還是那個姿勢看著她,仿佛在說:是嗎,我怎麼感受不到?
桑淺默了默,主動在紀承洲唇上親了一下,「去公司吧。」
「這麼敷衍?」
「」沉默兩秒,桑淺,「這裡真的不方便。」
紀承洲欺身而上,身子貼著桑淺的身子將她抵在玄關柜上,扣住她的後腦勺覆上她的唇。
桑淺壓在他胸口的手頓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推開他,隨著他在她唇上輾轉深入,手指逐漸抓緊了他的襯衣。
紀承洲腦中還想著那截雪白的細腰,壓在玄關柜上的那隻手來到她腰上,手指從她的衣擺探入,落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指腹在上面來回摩挲,像在撫摸一件藝術品。
桑淺腰最是敏感,受不住他這般撩撥,按住男人的大手,小聲道:「別摸這裡。」
紀承洲黑曜石般的眸子染了細碎的笑,「那摸哪裡?」
桑淺紅著臉說:「哪裡都不能摸。」
「霸道。」
桑淺,「」明明她都說了這裡不方便,他還壓上來吻,到底是誰霸道?
有腳步聲朝這邊靠近。
桑淺有些著急推了推紀承洲,「小築過來了。」
「你怕什麼?」
不是怕,而是丟人好嗎,她現在臉頰發燙,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臉肯定特別紅,然後他又這個姿勢壓著他,被小築看見,她會怎麼想?
腳步聲越來越近,桑淺忙又推了一下紀承洲,語氣有些惱怒地喊:「紀承洲。」
比那聲紀總好聽多了。
紀承洲起身,人剛從桑淺身上離開,小築就提著垃圾袋過來了。
看見紀承洲小築滿臉疑惑,她明明見大少爺早就吃完早餐離開了,怎麼還在這裡?
不過,她不敢問。
桑淺心虛,用手在臉側扇了扇,一副剛從外面進來的樣子,邊說,「外面好熱。」邊朝屋裡走。
紀承洲看著桑淺的背影,薄唇忍不住勾了起來,而後轉身出門了。
上午,桑淺坐在片場玩手機的時候接到了喬樂菱的電話,「我昨天來桐城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個面。」
上次從京都回來後,喬樂菱主動聯繫她,兩人便交往了起來。
「你這次在桐城待多久?」桑淺問。
那端嘆息一聲,「時璟給我買了明天上午回京都的機票,我才來,他就讓我走,為什麼他總是對我這麼無情?」
「宋時璟又來桐城了?」
「嗯,來了好幾天了。」
這次倒是沒再找過她,莫非是將金屋藏嬌的那個女人帶過來了?
「喬小姐」
「叫我樂菱,說多少次了,叫喬小姐多生分。」
桑淺笑,改口,「樂菱,你有沒有想過換個目標?」
「嗯?」
「就是換個男人喜歡,我覺得宋總」他太花心了,而且外面已經有女人了,他配不上你的深情。
「時璟怎麼了?」
桑淺還有把柄在宋時璟手裡,自然不敢明目張胆拆他的台,「沒怎麼,就是覺得他配不上你。」
電話里傳來喬樂菱銀鈴般的笑聲,「以前我經常聽見這樣的話,可自從時璟創立璟盛集團後,我便再沒聽過這樣的話了。」
桑淺疑惑,「以前?」
「對呀,你還不知道吧,沒創立璟盛集團之前時璟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打工人,是我爸爸的保鏢。」
宋時璟的過往桑淺哪裡知道,不過財閥千金和保鏢,確實不在一個層次,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從一無所有到如今的商界霸主,確實厲害。
她忍不住誇讚,「他確實是個經商奇才。」
喬樂菱與有榮焉,語氣很是驕傲,「我看上的男人能力自然不一般。」頓了一下又說,「不過,他的成功離不開我爸爸的賞識和支持。」
難怪喬樂菱這般纏著宋時璟,宋時璟明明不喜歡她,卻對她諸多縱容,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到底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見面聊吧,你之前在電話里說只能當面告訴我的事,你還沒說,我可等著聽呢。」
「我中午請你吃飯,一會兒我給你發餐廳的定位。」
「好。」
中午桑淺從影視城出來,沒給孫琦打電話,她不想讓紀承洲知道她見了喬樂菱,因為請喬樂菱幫忙的那件事,她不想讓紀承洲知道。
她打車來到餐廳,喬樂菱已經到了,「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路上有點堵。」
「沒事,坐吧,我無聊先點了菜。」喬樂菱說著將菜單遞給桑淺,「你看看你喜歡吃什麼,再加。」
桑淺看了一下菜單,「挺好的,就這些吧。」然後將菜單給了服務員。
很快菜上桌,服務員說菜上齊了,退了出去。
喬樂菱見包廂的門關上,迫不及待問桑淺,「你快給我說說,你那個朋友到底是怎麼回事?」
桑淺看得出來喬樂菱是個性格直爽的人,這幾天只怕被這件事憋壞了,「我朋友本來和紀遠航是一對情侶,兩人交往了四年,蘇妙彤一直以好閨蜜的身份跟在我朋友身邊」
「然後她私下裡勾引紀遠航,搶走了好閨蜜的男朋友?」喬樂菱接下了桑淺的話。
桑淺微怔,「你怎麼知道?」
喬樂菱笑,「電視裡都這麼演的,很好猜的好不好?」
桑淺,「」
「所以你讓我幫你找人拆散紀遠航和蘇妙彤,是為了幫你朋友出氣對嗎?」
桑淺點頭。
「雖然蘇妙彤這種搶閨蜜男人的行為確實很可惡,但紀遠航畢竟是你老公的親弟弟,你為了一個朋友得罪你老公的親人好嗎?」
「當年蘇妙彤不僅搶走了紀遠航,還將我朋友灌醉送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床。」桑淺桌子底下的手緩緩攥緊,「你說我能輕易放過她嗎?」
「不能,這種心思歹毒的女人,必須好好教訓教訓!」喬樂菱義憤填膺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找你幫忙。」
喬樂菱問出心中的疑惑,「不過,小三分離師桐城也有,你為什麼要我幫你在京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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