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
「你這隻受傷的手,除了大拇指還保留了一點點好皮,剩下的,指紋都全部損傷了,你說呢?」白見深反問道。
時淺馬上閉緊了嘴巴。
她偷偷的朝傅斯年看了一眼,&nbp;發現傅斯年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她受傷後,他就經常是這個表情,像是要殺人一樣。
「好了,換好藥了,明天再換藥的時候,紗布就不會沾著肉了。」白見深站起身,&nbp;收拾了一下東西。
「白醫生,&nbp;那我可以出院了嗎?」時淺連忙問。
「這個要問傅少。」白見深不敢做主。
時淺把目光轉身傅斯年,眼神粘粘的,&nbp;伸出另一隻手拽了拽傅斯年的衣角。
傅斯年走上前,捧著她的臉頰,正準備開口,門被人推開了。
林士銘提著一個大大的水果籃走了進來。
「淺淺,你沒事了吧?」林士銘立即朝床邊走去。
時淺感覺到,他的眼神里的確有一絲關懷。
她一臉疑惑的看著傅斯年。
「淺淺,還痛不痛?」林士銘心疼地詢問道。
「林先生,你先出去吧,淺淺還要休息。」傅斯年態度冷硬的趕人。
「好,好,我先出去,不打擾淺淺休息了,淺淺,爸爸就在外面守著,有什麼事就叫爸爸啊。」林士銘轉身走了出去。
門一關上,時淺就忍不住朝傅斯年問道:「他怎麼了?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有,&nbp;他怎麼在這裡?」
傅斯年扶著時淺靠在床頭上,自己也坐在她的身邊。
「當時我不能確定事情的嚴重性,只查出來,你就在金陽,我也不確定你有沒有危險,所以當晚就讓林士銘趕到了金陽,萬一,需要他來救你……我總要做好萬全的打算。」
時淺頓時明白了。
他是擔心,她失血過多什麼的,需要輸血之類,林士銘是她的親生父親,的確是更方便營救她。
她的心裡又是一陣感動。
她只知道,他及時出現救了她一命,卻不知道,在她失蹤的那漫長十七個小時裡,他是怎麼渡過的。
從帝都到金陽,幾乎把整個金陽都翻了個遍吧。
「謝謝你,斯年。」時淺柔聲道謝。
傅斯年的呼吸一滯,有些話到了嘴邊,&nbp;又咽了回去。
如果不是因為他,&nbp;蘇若晴也不會纏上淺淺。
「林士銘剛剛對我的態度真是可笑,他不會是覺得,他對我好一點,我就會把公司的股份還給他吧?」
「他現在,多少有點真情實意了。」
時淺一愣,不明白傅斯年怎麼會替林士銘說話了。
「我不是在為林士銘說話,而是他當了這麼多年的冤大頭,如果現在還不清醒,那就真不如死了算了。」
「冤大頭?」時淺還是不太明白。
「我讓他來金陽,是以備不時之需,還真用上了,林清荷失血過多,需要輸血,你猜是什麼結果?」
「你就不要和我賣關子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時淺著急的追問。
「林清荷和林士銘的血型根本就配不上,林士銘當時就申請親子鑑定,結果是昨天晚上出來的,林清荷根本就不是他女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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