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掛了電話,立即給容湛打了過去。
「容湛,你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容湛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他,小聲詢問:「怎麼,想我了?」
「你別沒個正經的,是淺淺她說找你有事。」
「淺淺找我?」容湛的語氣頓時緊張起來。
「怎麼了?你慌什麼?」顧惜也覺察到了什麼,情緒也跟著緊張起來。
「淺淺她有沒有和你說什麼?或者有沒有告訴你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沒有,不過我感覺她挺著急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你先掛了,我這會有點事要處理。」
「你先告訴我你今天回不回來,我還等著回復淺淺呢。」
「回,不過,等會可能淺淺沒空來我們家了。」
「啊?」顧惜一頭霧水。
容湛已經掛斷了電話。
「容先生,這份資料需要您簽字,您看一下這份新聞稿可以這樣對外發布嗎?」
「先放著,我10分鐘之後給你。」
「好的。」
容湛起身朝外走去,撥通白見深的電話。
「見深,斯年的情況怎麼樣?」
「情況不太樂觀,昨天晚上凌晨才醒過來,宋言馬上到,除了檢查設備之外,他也帶來了治療的儀器,等他來了,我們做個具體的檢查再作判斷。」
「淺淺今天非要見我,我懷疑她是聯絡不上斯年,太著急了。」
「好,我會轉告傅少,讓他和淺淺聯絡一下。」
「好,有什麼事情,一定要隨時和我聯繫。還有,蘇若晴還沒有離開f國,我懷疑,這個女人還有什麼打算,她不可能這麼輕易認輸。」zbr>
「放心,我們心中有數。」
白見深接完電話,朝依靠在床上的傅斯年望去。
「是容湛的電話嗎?」傅斯年問。
「是淺淺聯繫不上你。」
傅斯年立即拉開床頭的抽屜,把手機拿了出來。
手機早就關機了。
他昏迷了兩天一夜,也不知道淺淺是什麼時候聯繫他的,他一直沒有給她回消息,她肯定擔心壞了。
白見深找來充電器插上。
「宋言馬上到,江楓已經去接了,傅少,從宋言接手你的治療之後,你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良的反應?」
「有。」傅斯年點點頭。
白見深的臉色一僵,「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只是頭偶爾會發生刺痛,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感覺。」傅斯年並未當一回事,「而且發作的也不頻繁。」
白見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但願,傅少這一次的昏迷,與他之前損傷過的神經沒有任何關聯!
現在他在說什麼都沒有用,要等檢查過後才能確定。
傅斯年一直盯著手機,能開機了之後,他就撥通了時淺的電話。
時淺正在換衣服,準備去顧惜家,看到手機上那一串陌生的號碼,她的心情一陣激動,連忙接通電話。
「斯年!是你嗎?」
「是我。」傅斯年笑著回應。
時淺聽著熟悉的聲音,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兩天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沒有注意到你聯繫我了,剛剛才看到。」傅斯年輕聲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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