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看著這一幕,氣得咬緊了牙齦。
傅斯年抓著別的女人進了房間,她這不是白忙乎一場嗎!
一進房間,傅斯年就鬆開容齊。
容齊重心不穩,撲倒在地上,&nbp;他立即把腳上的高跟鞋甩開了,光著腳朝房內走去。
白見深也在,正在給傅斯年做檢查。
傅斯年的情緒明顯有些煩燥,一看到容齊,立即伸出手。
「拿來!」他冷聲說道。
「拿什麼?」
「手機!剛剛你拍下了什麼?」傅斯年又問。
「我什麼也沒有拍。」容齊死不承認。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他的保命符!怎麼能這麼輕易屈服交出去?
傅斯年剛想起身,&nbp;就被白見深按了回去。
「傅少,&nbp;你這會最好不要亂動,一活動,藥效發揮的更快,你會更難受。」白見深輕聲提醒。
「對對對,你冷靜一點,要不然,受罪的還是你自己!你明明知道宋凝有這樣的打算,為什麼還在喝她送來的酒?」容齊疑惑的詢問道。
「發揮你的最大價值。」傅斯年回了一句。
「我的最大價值?宋凝這是恨死我了對吧?」這個結果,容齊還有些得意。
畢竟,他不是為了傅斯年。
他可是為了淺淺擋刀。
「藥效多久會結束?」傅斯年朝白見深問道。
「我已經知道她給你下的什麼藥了,一個小時後藥效就會達到頂峰,如果難受的話,你先去泡個冰冷澡,一個小時過後,發發汗就能挺過去,明天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傅斯年突然起身,&nbp;從冰箱裡拿了幾瓶水出來,擰開瓶蓋,直接灌了一整瓶下去。
冰冷的水滑入喉嚨,&nbp;消除了一些內心的煩躁。
「把這些水全都裝上。」他朝容齊吩咐道。
容齊立即拿的袋子過來,把水裝好。
傅斯年打了個電話,讓人安排直升機。
「傅少,你這是準備去哪?」白見深好奇的詢問。
「去海城。」
容齊裝水的動作一頓,「傅少,你要去海城?現在?」
「你有意見?」
「我是沒有意見啊,也不敢有意見,你這個樣子,是想去禍害淺淺嗎?淺淺現在是孕婦……」
傅斯年瞪了容齊一眼,容齊立即閉嘴。
難怪容齊會這麼想,這個時候,去海城,是個人都能想歪了好嗎?
沒過多久,直升機就在樓頂停好。
傅斯年和容齊來到頂樓的停機坪。
容齊轉身看了白見深一眼,直接把白見深身上的羽絨服扒了下來,裹在自己身上!來的時候那種差一點凍死的體驗感,他真的不想再嘗試了!
傅斯年渾身燥熱,甚至把西裝都脫下來了,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襯衫,這麼單薄的裝束,&nbp;他依然感覺不到冷。
他和容齊先乘坐直升機去到機場,&nbp;前往海城的專機已經準備好了。
容齊折騰了那麼久,直到上了專機,才吃上一口熱呼飯。
他朝傅斯年看了一眼,連忙從袋子時擰了一瓶水遞給傅斯年。
水已經不那麼冰了,他又連忙向空乘人員要了很多冰。
「傅少,你這樣子,要不,我先給你定個酒店,你在酒店歇息一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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