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自己的膝蓋,她只是失神的望著牆上的那一張照片,只是感覺難堪,在夏以軒的面前,她失去了所有的自己。
走下床,雙腿間是酸酸的疼,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酸意朦朧,兩串淚珠成線,紛紛滑下
現在,她不應該叫夏若心,應該叫夏愛哭才對,只是什麼時候她這麼愛哭了。
走進了浴室里,裡面有著沐浴乳的味道,是綠茶香氣的,是不是這就是他喜歡的,她暗暗的記下了這裡的一切。
然後洗澡,溫熱的水沖在她的身上,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青紫,過程果然是殘忍的,不過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換了一件衣服,她才走了出去,有些微白膚色,透著太多的不健康,拿起了一邊的抹布,她還沒有忘記,在外人的眼裡,她是楚氏總裁的夫人,而在楚律的眼中,他只是他晚上用來暖床的更是這個別墅的女傭。
她慢慢的移動著自己的腳步,房間裡仍是每天的那一份新報紙,而每一版的頭條,寫的了關於楚律的事,他結婚了,可是沒有人當他是結婚了,花邊新聞不斷,女人也不斷。
她放下自己的手,輕輕的嘆息一聲,打了一邊的窗戶,就這樣吹著冷風, 她的臉上乾乾的,只是心裡卻早就已經潮濕了。
門口傳來了一陣開門的聲響,坐在一邊看電視的女傭放下了手中的零食,還以為是楚律回來了,她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是露出刻意討好的笑容,看起來,昨天的楚律的警告並沒有讓她老實多少。
欺負人欺負的習慣了,有時也會是上癮的。
門打開,而羅沙的臉上的笑就這樣硬生生的僵在那裡。
「楚先生,楚夫人……」
她的唇勉強的動了一下,卻是看到了楚江盯著那個大半個身子都在外面的夏若心,她在做什麼?他們楚家的媳婦竟然是在那裡擦玻璃,而這個傭人則是站在這裡,還穿的跟個一樣,不明白的,還以為,她才是這裡的主人呢。
宋婉看了看夏若心,不信的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律究竟是在做什麼?
而楚江的整張臉都已經黑透了。
「楚先生,我……」羅沙一張臉緊張的扭曲著,結結巴巴的一句話也無法說清楚。
聽到門響,夏若心這才是轉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位老人,他們是,楚律的父母,不止一次的見到,談不上熟悉,也說不上陌生。
摘下了手中的手套,她將抹布放下,才是向他們走去。
「爸……媽,你們來了。」有些淡淡的不自然,真的是好陌生的稱呼,她都有多久沒有沒有叫過了,尤其是那一句爸爸。
輕輕的晃了一下眼睫,她走過去將桌子收拾了,一切都是做的理所應當,沒有半分的不自然,反而是那個羅沙被涼在了哪裡,顯然都不知道應該要做什麼?
「爸,媽坐吧,」她站了起來,宋婉只是拉了一下楚江的衣服,楚江的臉依然黑的要命,他再是狠瞪了一眼羅沙,他最討厭的就是認不清自己身份,她以為她是誰,一個傭人而已,就想爬到了他們楚家人的頭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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