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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布楚和在浩齊特部已經呆了一個月了,每天她都會站在浩齊特部的部落大門外,等待李棟來接她。**泡!書。吧*
已經有邊關的消息傳來,烏魯斯博羅特所部在明人的邊關被全殲滅,聽了這個消息吉布楚和還為李棟自豪了好幾天,那些金帳武士可是蒙古人最精銳的部隊,居然讓李棟給全殲了。
接下來吉布楚和便天天都等著,盼著,可是隨著天氣一點一點的轉涼,她那顆火熱的心也一點一點的冷了。
「他為何沒有來呢?」
「是不是受了什麼傷?」
「他有通天徹地的本領,什麼傷都奈何不了他!」
「可他為什麼沒來?」
「他定然是被什麼事情羈絆住了」
扎那忠誠的站在吉布楚和旁邊,傾聽著吉布楚和的低語,草原上的罡風吹拂下,已經變得溝壑縱橫,好像老樹皮一樣的臉上露出寵溺但卻有些無奈的憂鬱之色。
忽然吉布楚和抬頭看著扎那,平靜的說。
「我要去找他」
「額渾,這。。。您說要去中原找他?」
吉布楚和堅定的點著頭
「額渾,中原那麼大我們上哪裡去找啊?」
「上京師,他說他會在京師的。」
「額渾,我。。。我覺得那個李棟不是什麼好人,他是在欺騙額渾您」
「你胡說!」吉布楚和瞪大了眼睛
扎那不敢和吉布楚和對視,躬下身子,低聲的勸說著
「額渾,咱們還是回郭勒津部吧,漢人。。。漢人終究還是不可靠。。。」
「扎那,你若在這樣胡說,我就讓你一輩子去刷馬」
「額渾,您還是。。。」
「不用說了,這些天我吃不好,睡不好,滿腦子都是他,這樣下去我會瘋的,所以我一定要去找他,我要親口問問他要不要。。。要不要娶我!」
「額渾。。。」
「去準備吧」說完吉布楚和呆呆得看著南方,喃喃自語著「他現在在做什麼呢?」
。。。
「啊奇」李棟打了一個噴嚏,他皺了皺鼻子「誰念叨我?」
自從李棟從草原回來之後,他每天晚上都會做一件事情,把自己關起來,誰也不許打攪,和他在一起的只有幾個童子軍中略通文墨的孩子,至於在做什麼誰也不知道。
他到了天津之後更是變本加厲,除了處理必要的軍務之外,現在連白天也是如此,大家猜測李棟一定是在擺弄什麼絕密的軍械或者給寶器閣設計新的產品,否則為什麼要弄得這麼神秘呢?能出入那個房間的只有李響和大牛。
好奇的人大有人在,若是問大牛還好些,他頂多是嘿嘿樂一下,搖頭不語,若是問李響,那麻煩就大了,他會把你當成居心叵測的人抓起來,拷問一頓。
那李棟到底在做什麼呢?
呵呵,和大家想得不一樣,李棟還真就沒搞什麼秘密的東西,他其實在搞山寨,山寨什麼呢?山寨四大名著。
李棟覺得這事實在太丟人了,所以沒有聲張,人家辛辛苦苦一輩子寫出來的書,讓他這麼輕鬆的給山寨了,哎。。。丟人哪!
水滸傳和三國演義還好些,至少這兩本書在這個年代已經面世了,他僅僅是根據後世的記憶進行了藝術的加工,西遊記和紅樓夢可是徹徹底底的坑了那兩個作者,都不知道他們將來寫什麼了。
這些天他整天都在回憶小時候看過的四大名著的電視劇,好在他小時候,每個寒暑假,這四大名著一定會重播的,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記憶猶新那。
山寨的方法就是李棟口述,那幾個孩子輪流記錄,整理之後給李棟看,有錯誤的地方李棟再更改。
好好的李棟為什麼要山寨四大名著呢?李棟有自己的想法,明朝這個年代的娛樂實在是太少了,京劇絕對是上上之選,可是這個時代的戲曲都是文人書寫的,唱詞中頗有典故,想要聽懂需要一定的文化修養,而且很多曲調晦澀難懂,反正李棟是聽幾回睡幾回,後來李棟就想出白話版的話劇,這樣誰都能懂,老少皆宜。
可是劇本怎麼辦呢?想來想去,只好對不住那四位文壇巨匠了,搞不好將來少不得也要對不起金庸、古龍兩位老先生。
李棟一心一意的編造著山寨版的四大名著,這是他最近一段時間的頭等大事,一般人他是不見的,全又李響代勞接見,可是還是有兩個人他不得不見。
一個是他的先生王守仁,這個人一直在他身邊絮絮叨叨,不停的勸他不要做這個,不要做那個,按說李棟應該非常討厭他才對,可是李棟不但不討厭他,相反李棟非常的尊敬他,李棟知道王守仁替他做了很多事,至少朝廷裡面文官之所以那麼安靜就是王守仁的手筆,他用寶器閣的鏡子、香皂大量的賄賂了這些人,而他自己平時連一個鉛筆都不捨得用。
「先生你可來了」知道王守仁來,李棟騎馬跑出去十里地去迎接。
「太子,這一次大部隊跟隨我來了,還有。。。」
「先生這些事情你辦,我放心,不用和我說」李棟擺擺手打斷了王守仁
王守仁苦笑著,自己當初怎麼就鬼迷了心竅上了李棟的賊船了呢,按說士為知己者死,可是李棟這人也太懶了,除了軍事其他一概不管,大到幾十萬兩的銀子調配,小到軍營的基礎建設,全由王守仁一人做主,雖說勞心勞力,可是王守仁覺得在李棟手下確實可以一展平生之所學。
在軍事上他的話也同樣管用,因為王平、趙東旭等童子軍高級軍官都是他的弟子,這些人對他甚至比對李棟還尊敬,因為在那些孩子眼裡王守仁是先生是父親,而李棟卻是兄長,李棟恬不知恥的一直以是王守仁的入門大弟子自居。
「先生你可來了,這天津新城的建設千頭萬緒的,我搞不定,你來了可就好了,我終於可以輕鬆了。。。」李棟嬉笑著
王守仁猶豫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太子爺,臣。。。臣最近尤感心力匱乏,不知道太子爺能不能在安排幾個人和我搭搭手。。。」
李棟一拍腦門
「哎呀,先生贖罪,這是我考慮不周詳,我。。。」李棟忽然停住,皺著眉頭,上下看著王守仁「先生可是怕我懷疑先生?」
「臣。。。臣不敢?!」
還真讓李棟猜對了,古代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比比皆是,對於君主更是如此,卸磨殺驢的事他們可沒少干,明代的開國皇帝朱元璋那可真是殺了不少的開國元勛。王守仁不止一次被他的父親(現任禮部尚書王華)提醒,要收斂,要謹慎,不可驕縱。
「先生,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若是旁人,我沒準還留些手段防備一下,可唯獨對先生您,我可是一百個放心,那句話我在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我朱厚照終身必不負先生,必不讓先生將來沒了好下場」
王守仁撩起袍子跪倒,哽咽著「臣不敢,請太子爺收回此話,臣何德何能。。。」
「先生不必謙虛,你能腳踏實地的做事,又通文濤武功,實是一等一的人才,最難得的是你對小子我一片忠心,先生放心,在別人那裡或許還有什麼三人成虎的事情發生,在我這裡不會,誰敢說先生的壞話,不用旁人,我第一個就劈了他!」
「太子爺,臣。。。」
李棟上前扶起王守仁「先生一路鞍馬勞頓,早些入營休息,明日還有很多事情要您料理呢,反正那些事情我是不管的,想著腦袋都疼,嘿嘿」
「太子爺,我看趙興邦為人踏實,不如讓他。。。」
「你做主,你做主」李棟魂不守舍的四下張望著
王守仁苦笑著
「張姑娘、趙姑娘還有小鳳大小姐是最後一批,她們還要過兩日隨醫護營和輜重營一起到來」
李棟略微有些失望,自從大寶遇難之後,他每次看到張清瑩都很愧疚,大寶二寶都是孤兒,自小跟這張德勝,張清瑩把這兩個人當成他親哥哥一樣,知道大寶死了,她傷心欲絕,很是怪李棟沒有照顧好大寶,李棟後來去了德勝鏢局幾次,都沒見到她,可能是她還在生李棟的氣。
後來張德勝勸慰張清瑩,男人能夠戰死沙場,那是一個男人的榮耀,況且在瓦窯口堡那種情形下,李棟自身難保,而且李棟本來是德勝鏢局的僱主,大寶為了保護李棟而死,是給德勝鏢局添光彩,事後李棟給大寶的遺孀一份很厚重的安家費,一千兩白銀外帶一個承諾,大寶的兒子無論將來想做官,還是想經商,李棟將鼎力相助。
這一次來天津前,李棟又去德勝鏢局了,張清瑩還是沒有出來見他,只是托話給他,過幾日會來天津看他。
另外一個李棟不得不親自接見的人就是。。。確切的說是兩個人,龍騰幫青木堂堂主包二、朱雀堂堂主梅嚴。龍騰幫幫主普志高一接到李棟的快馬傳書,馬上就安排了這兩個人,讓他們立刻出京城,趕往天津。
「草民包二,草民梅嚴參見太子爺!」
「起來吧」
「謝太子爺!」
「龍騰幫現在怎麼樣?」
「回太子爺的話,龍騰幫現在在京師一家獨大!」
「具體些」
「是,太子爺!我幫已經基本控制了京師內最大的幾個青樓、賭檔、茶館等地,當然還有一些產業是達官顯貴的,我們暫時沒有動,按照太子爺的吩咐,朝廷官員家裡的小廝,奴僕我們正在逐漸建立聯繫,車馬行和幾大城門都已經派人盯著了。。。」
「嗯,不錯,上次我和你們幫主說的,關於海東青的事情做得怎麼樣?」
「這個幫主特意說過,海東青已經托遼東的商人從女真人手裡購買,估計需要些時日。」
「嗯,好」李棟滿意的點點頭「這次叫你們來主要是讓你們辦一件事情」
「請太子爺吩咐」
「你們過來」
包二、梅嚴趕忙湊過來
李棟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著「你們去。。。」
。。。
「教主,今天有教眾來報,那城外的軍營里來了大批的少年官兵,屬下擔心是不是咱們的事情有所敗露」
「這事我知道,你不用擔心,那狗朝廷的太子荒誕無稽,買了大批兒童做為玩伴,不足為慮」
「可屬下聽說那太子好像頗知兵事,文安叛亂就是他平定的。而且有傳聞說最近一次狗朝廷的邊關大捷也和他有關」
「那文安叛亂的事情我也知道,哼!定然是朝廷還派了別處軍馬協助,若非如此憑一些娃娃兵又怎能戰勝那些悍匪,至於邊關大捷。。。荒謬大極,朝廷的邊軍畏敵如虎,哪裡敢主動出擊,搞不好還是殺良冒功」
「教主英明,屬下佩服!」
「嗯,我們招募的兵丁現在都安排好了嗎?」
「都已經安排的莊子裡,好酒好肉的招待著,只是他們還沒有軍械兵刃。。。」
「呵呵,我早就從南京武庫秘密購買了一匹軍械,再過幾天就會運抵這裡了」
「教主深謀遠慮,屬下希望在教主身邊學一輩子。。。」那人大拍著李福達的馬屁
「哈哈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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