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白鶴童子沒有了一點退路,是必須親自出馬的了。他深知被激怒的日和族系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保衛寰宇的重任歷史性地落在了他身上。見日和族系在半空中盯著下面的牛氏發楞,同時,火藥槍槍槍已經高高舉起,便揮舞須鞭甩了一下。只見半空中金光一閃,須鞭同火藥槍槍槍裹在了一起錚錚發亮。這一幕是誰不曾預料的,嚇傻了下面的三個女人,一個個不知如何是好。牛氏似乎反應過來,覺著一切都是自己的惹得禍事,因一時衝動破壞了既定計劃,得有所彌補。於是,她騰空而起要助白鶴童子一臂之力,卻十分意外地被白鶴童子一須鞭打落下去。
唉喲……
牛氏慘叫了一聲,一時不知這個古怪的老頭幹嗎要這樣,心中暗自罵道,哼,不知好歹的傢伙。
那白鶴童子和日和族系在半空中干將起來,閃轉騰挪,刀光劍影,那都是一瞬間之間發生的事情,場面之火暴,是十分驚人。
馬凱麗更是著急,原本是拋眉弄眼、極盡風騷之角色,正興起時呢,卻被牛氏一傢伙打入冰窟窿中去,如此一來,英雄沒有了用武之地,閒置在一旁成為了多餘。餘興未了,又見空中那般陽剛情景,直撩撥得心潮澎湃,忘乎所以,對著空中大聲叫嚷起來。
「喂,兩個老傢伙在半空中折騰什麼呢,丟下我等酥軟不顧,是何用意,難不成這片天地還足以欣賞的嘛,真是不識貨的主。」
馬凱麗蹦蹦跳跳,還不停地劃拉著手勢,給人一種花痴的感覺。
牛氏原本正為自己的莽撞懊惱,正不知如何彌補呢,忽然被這廝攪和了一下,注意力一下子轉移到這上面來,正準備呵斥時,忽見那花痴般的表情和誇張的動作,頓時「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心想,這傢伙十有八九是腦子壞掉了,簡直花痴得不行。她是知道日和族系床上功夫是何等厲害的,腦海中不覺浮想聯翩,若是換了這廝簡直是絕配,怕是日和族系不是這廝的對手。想到這兒,對著馬凱麗叫嚷道,別這般沒有正經的,胡亂叫著什麼。一個女人沒有女人的作派,讓人家笑話,讓人看出你身為女人的短處來,豈不是成了笑話。有那工夫,趕緊尋思能幫上什麼來,別撂下那老道孤軍奮戰豈不是不厚道。牛氏說了這一通,以為肯定有效果。熟料馬凱麗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繼續蹦達著,瞅著日和族系不撒手。
牛氏見狀,有點迷惑,不知這個女人怎麼忽然變得這般厚臉無恥,不顧臉面。就在她盯著馬凱麗不眨眼時,她看到了令人驚奇的一幕。只見日和族系,在同白鶴童子奮戰中,由於揮舞著笨重的火藥槍槍槍,早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浸濕了衣服,漸漸顯露他那一身健碩的肌肉來,的確十分健美。牛氏也是女人,跟日和族系廝混了這麼久,哪有不知道這一身肌肉的道理,見馬凱麗這般痴迷,自是知道她同樣被這身肌肉迷惑,瘋狂,出於女性的本能,便對這個女人心生妒火,不覺大聲呵斥道,別再發呆丟人了,還不趕快想辦法幫忙,差譴你我等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啦,看西洋景嘛?
牛氏說完,轉身朝白兔瞥了一眼以示權威。
哪料這一眼,更是令她頓時蔫巴了下去。
那白兔呢,別看她還是個雛,對男女之事不甚瞭然,卻同樣睜眼盯著日和族系那一身肌肉目瞪口呆。顯然,她同樣被這個域外生物體那獨特的肌肉深深地吸引失去章法,誰也無法控制這樣的異性帶給一個成熟女性不可抗拒的魅力,這是人性之本。當然,這只是想當然而已,或許,白兔已經不是個雛了,她跟金虎在一起,甚至還跟別的異性在一起,早已品嘗到了男女情歡的甜蜜,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
牛氏一時失控,脫口而出叫嚷道,你幹嗎,怎麼這麼沒有氣節,丟人現眼到這裡來,真是女人悲哀。被牛氏猛然喝斥,嚇了白兔一跳,趕緊把目光收斂起來,顯露膽怯的表情來。
哈哈……
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
牛氏轉身過去,借著火氣繼續罵道,真是沒有骨氣,笑得那麼浪,跟沒見過男人似的,怕是沒有嘗到過這個男人的厲害,有你哭得時候,哼。
顯然,牛氏的內心想法是複雜的,既有妒火,又有實話的成份。哪料到馬凱麗聽了,不屑道,你是知道的,天天在一起呢,卻憑什麼罵我們。你就知道我們內心的想法了嘛,都以為跟你一樣嘛?
牛氏瞪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心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法跟自己不同嘛,卻是那樣的表情,又怎知自己如何風騷。馬凱麗顯然看出了她的顧慮,沒好氣地說道,你難道忘記我倆合體那麼久嘛,有什麼好發呆的,你心裡怎麼想的,有什麼彎彎繞能瞞得了我嘛,真是笑話。
啊……
聽馬凱麗這麼一說,牛氏失控地尖叫了一聲。
還別說,她真把這一茬給忘記了。頓時,她臉上緋紅,嘴唇囁嚅著似乎要爭辯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顯然,她沒有什麼可說的,合體其間,哪有不知道相互想法的道理。顯然,馬凱麗是知道自己內心那點小感受的。於是,她趕緊掩飾顧左右而言他道,不論是怎麼想的,此時此刻,我們仨必須齊心合力助那老道一臂之力,擒獲那廝,這是政治任務。
熟料,馬凱麗嘴唇一歪,流露不屑來。
牛氏瞪著眼,在等著她說出什麼,卻並沒有聽到什麼。便沒好氣地追問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馬凱麗瞪了她一眼說道,幹嗎要幫那個老頭,有什麼好處嘛?
顯然,這是明知故問。精心準備了那麼久,到頭來,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怎么女人居然是這種德性,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在這麼有原則,有大義,關乎寰宇興亡的大事面前,這麼輕而易舉地改弦易轍,真是不可理喻。唉,女人就是女人,指望女人幹事情,簡直就是開國際玩笑。
到了這個份兒上,牛氏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哭喪著臉,一語不發。
就在這個時候,令人意外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馬凱麗騰空而起,輕雲直上,輕飄飄地到了白鶴童子和日和族系交戰的高度,橫亘在他倆之間,搔首弄姿起來。這一幕令低下的牛氏看傻呆了,不知究竟是唱得哪一處。顯然,這一招影響到了日和族系,恰巧他手持火藥槍槍槍朝白鶴童子刺了過來,因為馬凱麗的原因,只顧盯著馬凱麗,忘卻了手中的火藥槍槍槍還在衝刺中,直朝馬凱麗小腹插下去。
幾乎與此同時,另一側的白鶴童子須鞭早已揮舞過來,輕輕一擋,便將火藥槍槍槍擋了出去。一股濃烈的火花噴濺出來朝一邊噴去。
啊呀,小心肝……
日和族系失控地尖叫了一聲,顯然是受到刺激大驚失色,順手將火藥槍槍槍丟了去。
這一幕看傻了牛氏,在這個關鍵時刻,將手中的重要武器丟了去,豈不是自尋死路嘛,這究竟是唱得是那一處啊,不要命了嘛?
接下來,更令人不解的一幕發生在眼前。只見丟掉武器的日和族系根本不去顧及白鶴童子再次甩過來的須鞭,一把抱住了馬凱麗,往自己身後一繞,同時飛躍起來迅速躲過了那致命的一鞭。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若是日和族系不來這麼一手,那麼,承受這一須鞭的人肯定是馬凱麗。也就是說,日和族係為了救馬凱麗置自己的生死於不顧,救馬凱麗於危難之中。
住手……
牛氏大聲叫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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