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不知道誰才是****呢,莫明其妙吃醋,吃哪門子醋啊,你跑呀,幹嗎不跑了呢,是不是要上演一幕男追女跑的浪漫情節來。還有你這號人,好端端的吃我的醋,我跟這個男人八桿子打不著的呢,只不過是拍了兩張照片呢。」
「誰吃你的醋啦,誰吃你的醋啦,別高抬了自己喲,」小華子可不饒她,「你是不知道呢,他死求白賴地求著我上山來找你是問正事兒的,我答應了他上山來,他卻只顧著給你拍照卻忘了正事兒呢,哼,還有這樣的男人,還是幹這一行當的呢,真是讓人瞧不起了呢,乾脆不再陪他了,由著他去。」
小華子說完,還用輕蔑地眼神瞟了一眼身旁的羋因。
「這個……」
「嗨,你也真是的,不就是拍照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夏青不待羋因解釋,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茬插嘴道,「難得有這個機會,就算是我求他幫我拍照又如何了,別小題大做。一會子,要他也幫著你拍幾張撩情的特寫,不就得了嘛!」
「我才不呢,誰都像你喲,骨子裡的騷勁兒,快撐不住了吧。」
「算了吧,都是女人,誰不知道誰啊,遮遮掩掩幹嗎呢,既然有機會拍照,又正是時候,又有什麼關係喲,脫了褲子讓男人拍照也就那麼回事情,女人生來不就是讓男人們瞧得嘛,一會子,你乾脆把褲子脫了吧,就給了這個男人瞧上一瞧,正好拍上幾張留個念想,多好喲!」
「死貨,說出這樣不台面的話來,像話嘛,看我不撕剝了你的臭嘴,」小華子說著,便上去同夏青拽了起來,果真是要撕剝她的嘴巴似的,「省得你繼續禍害人。」
夏青呢,只顧著往後退讓,卻因身後是高低不平,下盤不穩當,便後仰了過去,那小華子的重心一半是倚在夏青身上,這麼一來,她便跟著倒向夏青。夏青哪經受得住這般壓力,便硬生生地翻了過去,雙雙跌倒在地上。兩個瘦條豐滿的女人就這樣暴露在羋因面前,並且,因為渾身上下受力,襯托出一身的凹凸來。這兩個年輕性感的女人就在羋因這個唯一的年輕男人面前上演了一幕活生生的春宮大戲,讓羋因一下子渾身上下不自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羋因一時不知如何下手,他是拽不能拽,拉不能拉,站在一旁干著急,根本沒有想到會上演這一幕。突然,他靈機一動,何不乘機拍下幾張來,這也是一種美嘛。這麼想著,便將相機舉起來,對著地上的兩個女人噼里啪啦一通亂拍,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受力點拍得了個徹底。
老天爺給的機會,不拍白不拍。
「你幹嗎呀,」突然,兩個女人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其中的一個女人衝著他叫嚷道,「耍流氓啊?」
羋因一楞,這才注意到說話的是夏青,她灰頭土臉地盯著他責問,臉上隱約還有一絲紅暈映出來。見狀,羋因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滑稽,笑過之後說道,「你們真是的,幹嗎這麼憐惜自己,那一身像個什麼樣子呢,也是良家婦女。」
「不都是你這個男人惹得禍事嘛,要不然哪來這麼窩囊。」小華子擰出頭來衝著他罵道。
呵呵,又是一個滿臉是灰的傢伙。
「怎麼辦哪,哪兒有水,洗漱一把才好呢,要不然,這怎麼回去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們怎麼了呢,」羋因說著,又四下里張望了一下,似乎沒有地方洗漱,接著說道,「要不乾脆,我把外套脫下來,你們倆就著外套隨便擦拭一把算了。」
「你捨得嘛?」小華子一本正經地問,爬將起來果真要去扯羋因身上的外套,「我不客氣了。」
羋因便將相機往一邊地上擱去,準備脫外套。
「傻相,還真脫呀,我們上那邊去,」夏青忽然流露一臉嬌嗔的神情來,同時拽了一把小華子的手,對著羋因嗔怒地說道,「你可不允許跟過來喲。」說完,便拽了小華子朝山背面去了,不一會兒工夫,便無影無蹤不知去向,丟下羋因一個人孤零零的,仿佛瞬間便跌入無人的異域,
羋因心想,你不說,我也不會跟著去啊,這點是非還不知道嘛。但轉念又想,這女人就是怪道呢,你只管你去吧,還特意叮囑一個男人不要去,這不是有點騷擾的意味嘛?果然,羋因腦海中一直縈繞著這個念想,在琢磨著山背後的兩個女人究竟在幹嗎?其實,究竟幹嗎他是知道的,不外乎就是為了清理一下身上的泥土嘛,還有什麼嘛,可是,這男人就是古怪了,腦海中控制不住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是這個畫面,一會兒是另一個畫面,就是控制不了。並且,一邊想著,一邊朝那個方向悠悠地逛去。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山坳里,無所事事,又能做什麼呢?
這座山有點奇特,山並不高,附近是灌木叢生,較遠處是喬木林,並且,較為茂密,鬱鬱蔥蔥,其間,有不少被開墾的土地,其中,一部分荒蕪了,雜草叢生,另一部分則是種植了各種農作物,山芋、芝麻,還有一些他所不認識的作物。站在這裡放遠望去,那山巒起伏間,給人一種幽深不測的感覺,不知不覺中,他的目光越來越抑制不住聚焦在山背後那片神秘中。
究竟在幹什麼?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他悄然而去。
沿著那條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躡步而去,灌木叢越來越高,沒入頭頂,他感覺到了幽深,便不時傳來一絲清涼的微風,顯然,這裡的樹木更加茂盛。他開始猶豫,要不要繼續向前,萬一狹路相逢,豈不是難堪嘛?便打算折返回去。可是,轉念又想,萬一有什麼意外,他有沒有責任,憑他的經驗,是脫不了干係的。於是,佇立在那兒躊躇不前。此時此刻,他真想變化成一隻飛鳥,能夠在半空中俯視,一目了然。決計再三,他還是決定繼續向前去,不為別的,只怕萬一。退一萬步說,即使有什麼,也沒有什麼大的關係,那麼遠又能看見什麼呢,頂多說他不規矩,但是他可以說是出於安全考慮啊,這樣放心。這麼想著,他便大步流星朝前去,雙手拂去兩邊的樹枝,披荊斬棘一般往前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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