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摟抱,有伸縮的空間,可以視為是一種關心,或是關愛,也可以視為是一種體貼,或是親昵,他在那一瞬間,就是為了一步跨越他倆之間那道看不見的鴻溝,同時,也給自己留有退路。但不曾想,他剛剛摟抱上去,被一股撲面而來清香熏得他頭暈目眩、溫柔無限時,那懷中之物猛地一個反轉過來,將他一把攬入懷裡,他雙腳一軟重心完全倚在了她身上。
他一驚,一動不敢動。然而,那雙摟抱他的手根本沒有歇著,在他身上一通亂摸,嗓子眼裡還摻雜著哼叱哈叱的聲音,他一時大駭,又一陣大喜,莫非這個女人春心萌動,要把自己……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若果真如此,那麼,一切沒有想像的糟糕,可不至於啊,是自己丈夫,哪有妻子不幫丈夫,向著外人的呢?噢,對了,鋼都罵畜生,莫非是在罵江曾嘛,原來,這對夫妻早就貌合神離同床異夢了不成?他這麼想著,一時興起,不失時機地伸手按了一下李嵐的****。
「噢喲,你……」
李嵐渾身一抖呻吟起來,同時扭捏了一下。
周原完全讀懂了這個女人的身體語言,便大著膽子起進攻。
暈乎乎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倆人經受了一場驚心動魄、手忙腳亂的肢體語言之後,雙雙平靜下來。李嵐喘著粗氣兒臉色緋紅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周原在流露嬌嗔的表情同時,慢慢地道出了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情節來,周原恍然大悟。
原來,這對夫妻早已名存實亡,江曾大外面早有了小三都是客氣,其實更多,小四、小五、小六,不計其數,他倆一直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周原好奇地問她,既然如此,幹嗎不離婚呢?李嵐不屑道,他傻啊,他捨得離婚嘛?周原雙眼瞪得溜圓,說,既然名存實亡,還要這個名幹嗎呢,離了婚一了百了,多乾淨嘛!李嵐聽過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她告訴他說,他江曾不是個大方的人,這方面他是切實有考慮的,知道離婚要被分去一半的財產,傻子才這麼幹呢,若是一般的家庭分就分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們不同,擁有的財富可不是個小數字呢,假設是一千萬,也被分去五百萬呢,何況,其財產遠遠不止這個數目。李嵐說,她知道江曾的小算盤,她故意不明說,只要你不提出來離婚,倆人就這麼過下去。如此,都落了個自由,財富共有共享。再說,對外還能夠保全一個面子,何樂而不為之。周原悠悠地點了點,似乎是終於明白過來。
那麼,倆人究竟是因為什麼搞不好呢?
女人,就是為了女人,剛才說,江曾的女人一大堆,誇張一點說,數都數不過來呢,他就是一個公狗,逮著年輕漂亮的女人就上,誰受得了啊?當初,她就是那樣被這個傢伙上了的。
哈哈……
周原聽過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還有問嘛,你那口氣,換了誰不笑呢,『當初,我就是那樣被他上了的』聽起來怪怪的,能不笑嘛?」
周原學著李嵐的口吻說道,然後盯著她的臉,似乎要洞察這個女人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倆人的距離跟變魔術似的一下子拉近了來。李嵐輪起拳頭猛地搗了一下周的胸口撒嬌道,「壞蛋一個。」
「呵呵,壞蛋,」周原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如此說來,他在外面搞女人,那麼,你就在外面搞男人,財富又是共享,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誰也不吃虧,是嘛?」
「哼,不行嘍,老嘍,一個半老徐娘,哪能跟腰纏萬貫的中年男人相提並論,我是到了豆腐渣的年齡了,而他還是一朵花兒呢,自是沒有他搶手,」李嵐有點自卑,說到這兒話鋒一轉,瞪著滴溜溜的大眼睛問道,「那麼,我要搞你,你要嘛?」
「要,」李嵐問得突然,周原猝不及防,脫口而出,但很快意識到什麼,「啊,嗨,看你這話說的。」
「怎麼樣啊,連你都不要了,還有人要嘛?」
啊,這是什麼意思,周原聽她這口氣,內心相當不舒服,仿佛他是個不咋樣的貨色。他強忍著內心的不痛快,平緩地應承道,「你先要了不咋樣的貨色,慢慢提升嘛,別想一口吃下一個胖子。」
「女人哪,其實很可憐的,別看一個個青春煥,顯擺無度,其實,真是比不得男人,就幾年好風光。男人呢,似乎跟老中醫一樣,年齡越大,越吃香呢,若是有錢有地位,那就是更是了,而女人呢,恰恰相反,即便你再有錢,再有地位,也很難顯示男人那般的風光來。所以說,女人抓緊時間逍遙是對的。我現在被那個畜生徹底搞寒心了,早就想通了,乘自己還年輕,還有魅力,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及時行樂,還管那麼多幹嗎呢,多活一天,就多賺了一天,明天還不一定就是你的呢,比如說今天,就是我賺了的。尤其是跟你在一起,更有價值。」
「既然如此,那你幹嗎罵他是畜生呢?」
「他不是畜生,又是什麼呢,放著家裡的老婆不要,在外面搞別的女人,跟畜生有什麼兩樣,甚至,還不如畜生呢,畜生還不是刻意選擇,他卻是專門在外面胡搞。」
周原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問她道,「他不僅僅是搞別的女人吧,還搞別的吧?」
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李嵐一驚,似乎一下子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楞在那兒。
「難不成,他還搞別的什麼嘛,還搞什麼,****嘛?」
周原啞然一笑,心想,這個女人的想像力真是豐富呢,居然想到哪一茬去了。其實,他是想套她的話出來,想問一問江曾諸如涉黑方面的事情,因為不便名說,故意含糊不清地帶過,不曾想整出一個****來。看來,這個女人雖然嘴巴上說狠話,什麼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似乎什麼也不在乎,其實,在她內心還是很關注她男人這方面的事情。
「你男人他正在整我呢,這個,你知道嘛?」周原沒轍了,一時頭腦熱,乾脆一語道破。
「啊,什麼,他整你?原來你倆認識並且還有過節啊,那麼,你有什麼被他整的。」李嵐顯得十分驚訝,表情詫異,不像是裝出來的。果然是一點不知道。
周原開始後悔,不該說這樣的話,如此或許被動,雖說他倆早已貌合神離,尿不到一個窩裡去,可關鍵時,還是內外有別,胳膊肘向里,拳頭還是向外,如此豈不是授人以柄。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於是,他趕忙補充道,「也不是啦,他是被別人利用,也是不明究竟,再說了,我也沒有什麼事被人整的,都是誤會,過後就沒事兒,你不用放在心上。」
「啊,不,這事我一定過問,」不料,李嵐頓時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這種誤會是必須消除的,我才不願意看到由於誤會,釀成人間悲劇呢!」
周原完全傻掉,頓時搞不懂了。皆道,天下女人永遠是一本男人讀不懂的書,果然應驗。(未完待續。)8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s 3.64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