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嘛,那是不知道,如今,他知道這個世界是多元的,在這兒是死去了,未必在另一個空間不是活著。比如說,那個女孩是死去了吧,老頭也是死去了吧,這是不錯的,是千真萬確的,但是,那只是在凡間,若是換到另一個層面上,這兩個人都沒有死去,都是活著的。一個到了仙境中,正活得很滋潤呢,另一個在幻境,也是大模大樣的。如此情形,又何以是冤假錯案呢?
想到這兒,張可華反過來問紫荷究竟該怎樣結案為妥。
哈哈
這一回輪到紫荷大笑不止。笑畢問,你們是行家裡手,又是你們的事情,偏偏問我一個婦道人家,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笑掉大牙。說畢,一個迴轉身流露一臉嬌嗔的表情來,令張可華為之一振。於是,他趕忙回應道,不可以這麼說來著,剛才你說的真是有道理,一切事物是離不開特定條件的,
「你以為案子結了嘛?」忽然,紫荷問。
「你是什麼意思」張可華不解。
被問,紫荷沒有吱聲。卻在那兒翩翩起舞來,本身是輕飄的,加之那溫柔纖細的身姿,那感覺實在是太美麗了。張可華不知道這是什麼舞蹈,他也不懂舞蹈,雖然他知道這個女人此時此刻跳舞根本不搭噶,但卻感覺到了美,便靜靜地欣賞起來。幹嗎不欣賞,如此欣賞自是名正言順,才不會落下好色的臭名聲。還有呢,你知道這個女人內心是怎麼想的呢,有男人在身旁盯著她跳舞,豈不也是一種挑逗嘛,男人照樣也可以視女人為好色呢,唉,就這麼吱吧,權且看這個女人如何演繹下去。
或許是因為熱身,或許是因為近在咫尺有一個男人,女人動作越發張揚無度,迎著男人的眼光挺胸、提臀、張腿,表情是那麼從容和淡定,卻在不經意間朱唇輕起道,難道,你不覺著在我的舞姿中,我已經回答了你要問的問題了嘛?張可華一楞,同時搖了搖頭。的確,他根本看不出來她的舞姿中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是問你如何結案呢,」不解的張可華木木地問,「你卻跳起舞蹈來。」
「是啊,這就是答案。」見張可華仍舊是一臉茫然繼續說道,「你自是不知道我跳得是什麼舞蹈,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跳得什麼舞蹈,我只不過是把我知道的舞蹈綜合起來發揮了一下,融為一體,然後展示給你看,目的是要讓你感受到美來,只要你覺著是美的,我的目的就達到了。如此說來,你不覺著暫時不結案,其實是最好的結案嘛?」
「這個恐怕不行的,因為,社會輿論無法交差。」張可華總算聽明白了,趕忙搖了搖頭。
「問題是,這宗案件本身沒有結案,」紫荷流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還有好戲在後頭呢!」
啊?張可華一驚,心想,怎麼會是這樣子呢,她又是怎麼知道的呢?想到這兒,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即,紫荷這個女人的神通究竟是怎麼來的,在他的印象中,她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嘛?但現在看來,顯然不簡單。想到這兒,他直截了當地問道,我真是佩服你,你是哪來神通,可以在幻境中穿梭無阻,並且,還可以引領著我一路暢通無阻。紫荷被問,卻把目光轉向遠處眺望仍舊在那兒蹦達的老頭,悠悠地說道,你忘記我們喝下的酒嘛?
當然不會忘記啊,那酒喝過之後,內心猶如一團火,怎麼能忘記呢?並且是一大杯地干,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和酒有關聯嘛,那是什麼酒啊,還有這般神通,喝了之後,還能夠穿梭在幻境中。若果真如此,那才好呢,回頭找馬凱麗要一點好好保存起來,以備需要時用。但他不好直接問,便佯稱,那不就是二鍋頭嘛,需要時上街上購買一些來便可。張可華這麼說著,可笑壞了紫荷,一時前合後仰展現婀娜多姿來。
「你真以為是二鍋頭嘛,有那麼濃香純厚的酒嘛,告訴你吧,那是**出竅湯,是江成煥通過特殊渠道弄來的,擺放在馬凱麗那兒,這一次,是專門替你準備的。」
神乎了,聽了紫荷如是說來,張可華算是開了眼界,原來,早就設了一個陷阱在等候自己掉進去呢,就知道自己此行需要有這麼個程式,乾脆一步到位把自己送到幻境中來,自己體驗一下。那麼,是不是說,這些人都是在異界往返的高手呢,是不是說,江成煥和白兔的失蹤,以及諸多奇妙無法解釋的現象,其實就是在這個領域中穿梭呢,是因為自己不知道才覺著這一切不可思議。想到這兒,他趕忙問紫荷原因。紫荷搖了搖頭稱不清楚。她說,她也是在特定環境之下,才有這樣的機會,每次都是需要用到她和夏青,現在她們也習慣了,只要有這樣機會,她們就來,反正是逍遙之旅程,何樂不為。還有一個講究呢,現在不知是真是假,每次有這樣的旅程,在陽間的壽命就要延長一年呢,這樣的好事情,當然是樂此不疲。
張可華總算是明白了,他不再問下去,開始關心歸途。
「這個你不用擔心,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我們只管盡興去,」紫荷安慰道,「你看那老頭是不是很開心,是的,他相當開心,根本沒有在凡間理解的死去的痛苦。那女孩更是不必再說了,在天庭之上更是過著如神仙一般的日子,哪有必要替他們擔心的。這其實嘛,就是世上常提到的順口溜,即,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張可華點了點頭似懂非懂,卻在不經間忽然覺著眼前一晃,腦海中一陣眩暈便不知去處。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眼前忽然敞亮起來,一片熱氣騰騰。再一瞧,這不就是包廂里嘛,都坐在那兒吃著喝著,觥籌交錯好不熱鬧。他第一時間在找紫荷,發現她正襟危坐在那兒呢,似乎根本沒有瞧自己一眼,剛才那種和諧的氛圍蕩然無存。張可華突發其想,端起桌子上的杯子要跟紫荷乾杯。「來,我倆幹了這一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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