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暫時還是逃過了一劫,因為顧清秋再次主動轉移了話題。
「月月,既然現在沒事了的話,就先去看看龍雨燕教授吧。」
顧清秋指了指不遠處仍維持著僵直站立姿勢的龍雨燕,說道。
「我之前也傳音跟你說了,那個龍雨燕教授不知道為啥突然不動了,就跟宕機掉線了似的。」
「嗯,我聽見了。」
徐月應了一聲,轉頭看向那邊的龍雨燕,而後朝他走過去,最後在他面前停下,細細打量著龍雨燕現在的狀況。
顧清秋跟了過來,看著眼前僵直不動的龍雨燕,好奇問道:「月月,看得出來他是怎麼了嗎?」
「具體原因不清楚,」徐月答,「不過應該是黑暗蜂鳥那個傢伙對龍教授的控制手段。也許就是受影響最深的狀況,一言一行都可以被黑暗蜂鳥操縱。」
當她見到龍源的那一刻,將他轉移到日冕同耀界最外層的「日冕」中,也差不多就是顧清秋傳音告訴她龍雨燕沒動靜了的時候。
很顯然,是因為日冕同耀界切斷了龍源和「蠱毒」的聯繫,龍雨燕身體裡的「蠱毒」沒得到龍源的指令,所以宕機了。
當時也正是通過龍雨燕的情況確認了聯繫龍源與受害者之間的未知鏈接可以被切斷,所以她才直接跟他撕破臉。
也不枉她先前高效使用日冕同耀界,將受感染最深的陰冥系學子放在「光球」層,最大程度隔斷龍源的感知。
斗魂場觀眾席的學子則放在稍外的「色球」層,不會受影響,卻也沒有過分脫離現實,否則節目組的直播鏡頭不可能還能拍到他們,以迷惑龍源,防止他在線上窺屏。
而其餘不在斗魂場的人,就都放在最外的「日冕」層。雖也身處日冕同耀界,但他們仍然能被現實中的人看見。
這一點,是為了營造出史萊克雖然氛圍緊張,但其他一切正常,沒有異動。同樣是在迷惑龍源,降低他的警戒。
當他被徐月直接點明,再也偽裝不下去的那一刻,再想通過那些感染者來威脅她,就已經晚了。
正如徐月所說的那樣,當她確認龍源身份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被她轉移出日冕同耀界,而龍源則成為那個,定格在光錐中,與現實剝離的人。
現在,他甚至已被墜入日冕同耀界最深的「核」層,承受千百萬攝氏度的極致高溫,不得脫身。
除非徐月主動將他放出來。
當然,就算放出來,在那樣恐怖的溫度中走一遭過後,龍源也必然落個半死不活的下場。
也就是留著他還有用,否則徐月不加限制,當龍源出現在「核」層的那一刻,就會立即死亡。
至於那個被炸掉的安保室
就純是沒收住力的後果了,不然就算只是在最靠外的「日冕」層,也不會越過日冕同耀界對現實造成影響。
也不知道史萊克會不會讓她賠錢
徐月復盤到最後開始覺得有點心虛的時候,顧清秋因為她剛才那句話里直白提到的「黑暗蜂鳥」而沉默了。
不是,這是她能聽的東西嗎?
為什麼就這麼若無其事的把一個危險係數和賞金全部拉滿了的通緝犯告訴她了啊?!
原來這次事件居然涉及聖靈教的四大黑暗天王嗎?!
我嘞個大案件啊!
徐月的聲音終止了顧清秋瞳孔地震的大動作:「現在還沒有解決辦法,找人過來安置一下龍教授,然後等聖靈斗羅那邊的消息吧。」
顧清秋回神,點頭:「好吧。」
徐月正想通過無人機叫齊導那邊派個人過來接下龍雨燕教授,餘光在此時突然瞥見一個
由遠及近的人影。
目光追過去,看見那人醒目的湖藍頭髮。
徐月愣了愣,隨即喜上眉梢道:「舞院長!你怎麼過來了?」
這不巧了嗎,之前一直想找人問問情況,現在這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舞長空走近,朝著幾人微微頷首,而後對徐月說道:「校長讓我來幫忙。」
徐月笑道:「正好,舞院長你可以幫忙把龍雨燕教授帶去做個檢查。他應該是時間最長的一個受害者。」
舞長空看了眼旁邊眼神空洞、渾身僵直的龍雨燕,了解了:「我明白了,交給我吧。」
「那就麻煩你了,舞院長。哦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問」
「還有一件事,雲局拜託我向您轉達,說聖靈斗羅對此事也毫無解決辦法。她的治療也只能加重患者身體的排異反應,無法根除。」
兩人幾乎在同時開口,而因為舞長空所言內容更重要些,所以徐月咽下自己的疑問,靜靜聽舞長空講述完。
「好,我知道了。」她點頭回應一聲。
舞長空這才詢問:「您剛才想問什麼?」
徐月思考了一秒,說道:「沒什麼,不是太重要的事,先把眼下最重要的問題解決再說吧。」
舞長空也沒繼續追問:「那就按您說的,之後在斗魂場匯合。」
「好。」
徐月招呼顧清秋:「清秋姐,我們先過去吧。」
顧清秋拉著龍鳳胎跟上:「好。」
不多時,兩大人加兩小孩就回到了空曠的斗魂場中。
在踏入其中的那一刻,一直隱藏在暗中的徐晨重新出現,然後把徐月的智腦遞還給她。
顧清秋被徐晨的神出鬼沒嚇了一跳:「你一直都在嗎?」
徐晨看了他一眼:「對。」
龍源質疑徐月在沒有智腦這些通訊手段的情況下,是如何依靠國家信息網察覺他身份有異的。
徐晨就是那個原因。
整個過程中,他一直作為情報部門與徐月之間的聯絡中轉站。
甚至在抓人之前,他還在監視龍雨燕的動向。
顧清秋忍不住咂舌。
而徐月已經拿著智腦走到一邊,撥了個通訊錄里的電話出去。
徐晨本來正注意著她,同時也防止旁邊的顧清秋和龍鳳胎不小心聽到什麼不能聽的。
然後下一秒,目光就被斗魂場入口處,那個正快步趕來的身影吸引了過去。
那人眉宇間藏著抹不太明顯的焦急之色。
正是傅景霆。
徐晨:?
徐晨:「」
徐晨沉默了。
你不在醫院盯著你外甥,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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