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
看著莊園前邊部分花園被破壞的程度,威利全身的寒毛頓時全部豎了起來。
因為他能感覺到,這是自己最近十年以來,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不管對方究竟是誰,那無可匹敵的神秘力量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抗衡的。
「誤會?難道不是你派出了一名刺客,想要刺殺我嗎?」張誠不慌不忙做到一張椅子上,饒有興致打量著對方。
不得不說,作為這座城市最大的奴隸主,威利的確有兩把刷子,不管是個人實力,還是在管理和經營方面,都遠比其他同類更加出色。
最重要的是,儘管他從沒有真正進行過系統的學習,可是卻非常尊重知識和書籍,一直在不遺餘力搜集並建立一座屬於自己的圖書館。
相比之下,那些陷入內鬥,腦子裡裝滿了各種暴力和掠奪念頭的最高評議會領主們,簡直就像原始世界的野蠻人。
威利苦笑著解釋道:「我不否認那是我下達的命令,但您要明白我是一個男人,當男人受到誘惑的時候,往往會作出一些不理智的舉動。為此,我願意作出補償。」
張誠掃了一眼不遠處穿著薄紗長袍的喬安娜,立刻心領神會,輕笑著感嘆道:「啊!我明白了!的確,男人在受到下半身欲望支配的時候,通常都會選擇性的將理智拋之腦後。沒辦法,這是基因中繁衍後代的部分決定的,你在這方面意志力薄弱也在情理之中。」
「感謝您的理解!」威利何其狡猾,立刻彎下腰深深的鞠了一躬。
向比自己強大的人屈服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尤其他還是從社會最底層一點一點爬上來的,非常明白所謂的尊嚴和驕傲根本一錢不值。
活下來的人才會有機會!
活下來才會有未來!
如果為了所謂的尊嚴和驕傲去死,除了會遭到別人的嘲笑,根本什麼都得不到。
「理解?不,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並不意味著原諒。」張誠嗤笑著搖了搖頭。「現在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處理喬安娜?」
「我會把她抓起來,扔進又髒又臭的奴隸棚,讓那些渾身上下散發著惡臭的男人活生生將其反覆**,不知道這個答案您滿意不?」威利眼睛裡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惡毒,充分展現了什麼叫做拔x無情。
喬安娜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大變,怒不可遏的咆哮道:「卑賤的豬玀!你怎麼敢?我的父親會……」
「抱歉,親愛的,你的父親恐怕永遠也找不到你在我這,就算找到了,他也不會承認你是雷斯特家族的女兒。」威力咧開嘴露出標誌性的笑容。
下一秒……
一名看上去完全無害的女**隸,突然從後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掄起手中的陶罐狠狠砸按在喬安娜的腦袋上。
砰!
沒有任何意外,她直挺挺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與此同時,一支全副武裝的奴隸戰士直奔海蛇號船員休息的地方,展開一場慘烈的大屠殺,沒有一個人活著逃脫。
不用問也知道,這是在殺人滅口,徹底抹除喬安娜來過莊園的痕跡。
出除此之外,停靠在港口內船隻上的海盜,恐怕也難逃一劫。
在法律和秩序還沒有完全建立起來之前,暴力就是決定這個世界歸屬的最大因素。
只要有足夠的武力支撐,哪怕屠戮地球上半數以上的人口,都不會有人膽敢站出來反抗。
在人類古老的歷史中,蒙古人已經成功做過一次,甚至後來還有人把經常把屠殺當成遊戲的劊子手——鐵木真,稱作是一代天驕,並且不斷在各種影視作品中將其美化。
由此可見,善惡、道德、法律統統都是狗屁,起碼在強大的暴力面前,它們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脆弱。
……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可憐的少女被擺放在上百名正在調教中的奴隸面前。
隨著調教師一聲令下,這些正處於青壯年的男性,就像瘋了一樣撲上去,上演了一出慘絕人寰的畫面。
痛苦!
絕望!
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
憑藉著女性特有的強大忍耐力,喬安娜愣是在這種可怕的暴虐折磨下堅持了足足五個小時才咽氣。
在整個過程中,威利不停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張誠的反應,結果發現對方從始至終臉色都沒有一丁點變化,仿佛欣賞戲劇。
毫無疑問,這種淡然的態度讓他感到心驚膽戰。
因為那雙眼睛裡,透露出來的是冷漠和對生命的極度蔑視。
如果換成簡單點的說法,就是不把人當人看。
要知道即使是身為大奴隸主的他,也無法完全做到這一點。
注視著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澡的奴隸們,繼續在漸漸變冷的屍體上繼續發泄,張誠突然轉過頭直接開口問:「你在替隱修會工作?」
「什麼?!」威利瞬間打了個哆嗦。
「隱修會!別告訴我你沒聽說過這個組織。」張誠意味深長的笑了。
很顯然,這是一個意外驚喜。
他做夢都沒想到,居然能在眼前這個傢伙大腦的記憶中,找到關於隱修會的線索。
畢竟讀取記憶可不是件輕鬆的活,這就像看一本寫滿了流水賬的書,哪怕一目十行,也需要翻好久才能全部看完。
「閣下,我認為我們還是談談賠償比較好。」威利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整個人變得緊張異常。
「呵呵,看來被我說中了。跟我講講你和隱修會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吧,只要你的答案讓我滿意,我就放過你。」張誠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
「隱修會的力量超乎你的想像!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不要太過好奇。」威利一掃剛才謹小慎微的態度,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威脅。
「哎,算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打算強求,還是讓我自己來看吧……」
張誠微微嘆了口氣,忽然毫無徵兆的伸出手,一把按在威利的臉上,開始入侵對方大腦中的記憶。
才短短几秒鐘的功夫,這個可憐蟲便渾身抽搐著口吐白沫,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痴。
暴力入侵大腦的副作用相當大,尤其目標越是抵抗激烈,大腦受損的程度就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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