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屋門前,木質的門板被太陽炙烤的已經褪色,同樣只是虛掩著,輕輕一推,紋絲不動。
看樣子這門夠重的,我手上加力,門吱呀呀的打開了。
進門就是客廳,客廳的沙發上正做著一個人,一個『凍住』的人,而那個人的旁邊站立的,正是我們要找的人,臣天旭!
臣天旭眼神中充滿了悲切,雙手微微探出,想要去觸碰昔日的恩人,然而他的動作也被凍結了,就停在那裡,再也無法移動分毫,他被凍結的是時間而不是身體。
沙發上坐著的人,大約五十多歲,花白的頭髮講述著歲月的流逝,深深的皺紋記錄了他一生走過的痕跡和對世界的閱歷。
他手拿報紙,正看的入神,全然不知這世界在怎樣變化。
「這就是他所說的鎮長?他女朋友的爸爸?那他女朋友呢?不會......」楚熒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卻都是現在無人能解答的,唯一知情者還被定在那裡做木樁。
應北晨見到這副場景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可能那麼快就......」
我笑著搖搖頭「不會,他和他們的情況不一樣,他的身體是軟的,而且有體溫」
許南星已經靠過去,用手摸了摸臣天旭的胸口「不錯!暖的,情況是有些不同」
說著又要去碰那坐著的人,想要確認他是不是也和臣天旭一樣。
看到他的動作,我不由驚呼「住手!碰不得」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緊張,因為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和那些被凍住的人不一樣,準確來說,就是他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然而,我的警告還是晚了,眼看著許南星一臉費解的看著我,手也要接觸冰人時,他也學起了臣天旭,維持著怪異的動作,怪異的表情,定在那裡。
「南星?」應北晨見許南星寂靜不動,試著喊了一聲,見其沒反應,便轉身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暗暗鬆了口氣,釋然一笑「沒事,那傢伙救了他一命,那個人碰不得,碰了...會碎掉!就像那個警察一樣」
「那傢伙?」楚熒驚奇的看著我「這裡還有其他人?」
應北晨也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沒有,那是只懷表,因為時間久遠,或是什麼巧合,有了自己的意識,現在它就在臣天旭身上,定住他們的就是它,它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以此來阻止他們自殺」
「懷表?你什麼時候有去結交了一隻懷表?」楚熒大有錯過什麼的心情。
「車上,在你睡覺的時候,我正跟這隻懷表『交心』」我淡淡的看著定住的二人「只要他們離開那裡,應該就會恢復吧」
「離開?你看他們僵直的樣子,是能自主離開的主嗎?」楚熒看著兩個陽光帥氣的木樁,為難道「人家可是弱女子,你們不會忍心讓我干那種體力活吧?」
「額......」話說,我是男的嗎?我被她那楚楚可人的摸樣,整的一陣無語。
「只要搬離就成了嗎?」應北晨說著走上前,動手搬了起來。
應北晨將兩人搬離危險源,撤到了茶几另一邊,然而兩人還是沒有要動的意思。
反而連應北晨也變的很奇怪,他一直保持著彎腰的動作,低著頭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就那麼一動不動。
安靜的氣氛,壓抑的空氣,過了半晌,楚熒才小聲的問道「小凝,他這是怎麼了?」
我看著寂靜不動的三人,也是滿腦袋問號「這是怎麼了呢?」
突然,我看到茶几上放置的一杯熱茶,熱氣騰騰的熱茶,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一杯熱茶呢?要有也是冰的才對吧?
茶几上的那杯熱茶,就像是剛剛倒上,用來招待客人的。而且,那杯茶看起來很燙,那是杯滾燙的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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