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殘忍?」就連淡淡的笑也僵在了嘴邊,這樣看上去就像一直都在笑。
楚熒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她,怔了怔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她很可憐而已」
『有區別嗎?』我很想這樣回她,話到嘴邊卻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改為苦笑。
「同樣的悽苦,才不會讓她察覺,人的感覺是很靈敏的,往往不太痛苦的事,只要到了自己身上,就會感覺到加倍的痛,那種痛不在心中,也不在靈魂里,而是深入肉體,這樣的身世才不會讓她起疑,因為那些痛都是真實存在的」藍麟風看著淺眠中微微攏緊眉頭的人兒嘆息道。
「好了,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應北晨,接下來就要看你們的了」將淡淡的笑從嘴角卸下,我緩緩的回頭道。
「看我們?什麼意思?」應北晨不解的看著我。
「我給了她新的記憶,新的人生,但需要你給她新的社會身份」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以你的能力,這些都不是問題吧?她現在的身份已經不能再用了,你地明白?」
應北晨錯愕的看著我「這個... ...我會去辦,不過這也要等我們出去以後才行?」
「嗯,等她醒了,我們就可以出去了,這裡真不是人該呆的地方,好冷... ...」我輕輕揉搓著凍得生疼的手臂,楚熒的衣服已經破了好幾個大洞,呼呼的冷風不要錢似的猛往裡灌。(仔細想想,這個的確是不要錢的樣子)
「糟了!」宮雪猛地彈起來,又吃痛的摔了回去「啊,痛啊!」
「你幹什麼?」藍麟風皺了皺眉,快步過去扶她。
「還有一個,這次是兩個,你忘記了?」宮雪緊張的想要站起來「你現在沒有靈力,我去!」
「坐回去!你這個樣子,怎麼去?」藍麟風命令道「那個泉眼,我去!」
「什麼泉眼?」楚熒瞪大了雙眼「值得你們這樣爭搶?跟打情罵俏似的,噁心死了」
宮雪漲紅了臉「不是這樣的,如果泉眼不解決,我們還是出不去的,反而還會有危險」
藍麟風被楚熒調侃的手下一抖,差點將宮雪摔在地上「別胡說!」
「哪裡有泉眼?」許南星揉了揉額頭「你們就不能說明白點?猜謎這玩意兒不是現在搬出來消遣的」
「是不是在你們來時的那條路上?」應北晨瞥了我一眼,立刻問道。
「啊,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當時我們還要喝裡面的水來著,被小凝給打斷了,是不是就是那個泉眼?」楚熒恍然大悟道。
「來時的路上有泉眼嗎?我怎麼沒發現?」楊光努力的回想,卻不曾記得有泉眼出現過。
「那是條小路,並不在來這裡的主路上,只有抄近路的人才會走」楚熒解釋道。
「你說你們喝水被她打斷了?」應北晨總是能抓到重點,然後毫無偏差的指向我。
「嗯啊,小凝當時不准我們喝... ...」話未說完便愣住了,呆呆的盯著我「難道當時你就察覺了?所以才會阻止我們喝水?並不是水髒,而是... ...那水有問題?」
「你們來時經過那裡?還碰了那水?」藍麟風漆黑的眸子閃了兩下,隨即隱沒下去「還好你沒動」
「什麼叫沒動啊」許南星氣憤道「如果她動了,我們就不用困在這裡了」
「如果她當時就破去泉眼中的東西,那麼全鎮的人都將為它陪葬,只有先平息了風雪才能收拾它,不然... ...失去了它的力量,你認為人能在被冰封的情況下生還?」宮雪搖了搖頭,勉強站起來「風現在已經如普通人一般,麻煩你們照顧他一下,呆在這別動,等解決了我會回來接你們出去」
藍麟風一直保持著扶她的姿勢,甚至連頭也沒抬,只是...他渾身顫抖個什麼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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