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身軀讓出縫隙,露出了五個黑色的影子,遠遠看去,只能看出個輪廓大概,我們不得不湊上前,仔細辨認。
不出意外,這裡躺著的正是卿域等人的身體,而另外一具就讓人有點瞠目結舌了。
「他嗚嚕~... ...」我用力捂住嘴巴,將嗆咳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你好像忘了,在水下,我們也是有辦法正常說話的」藍麟風皺了皺眉,淡藍色光華圍繞在他周身,而他就像在岸上一樣從容不迫,在水中肆無忌憚的開口說話。
「... ...」我暗暗調整好周身的靈力,輕鬆的笑笑「沒辦法,總用正常人的標準約束自己,一時間忘了」
「對了!這個人不就是...那個地方的主人嗎?」我皺起了眉頭,這人死的也太驚悚了一點吧?
在淡藍水光的倒映下,他蒼白的皮膚泛著詭異的藍光,整個胸膛被剖開,裡面空空如也,沒有留下任何臟器,甚至是腸子,斷臂以詭異的姿勢被扭到身後,年輕的臉上卻是一片安詳,沒有任何痛苦掙扎的痕跡。
「他...怎麼死成這樣?」我強忍著不適,不動聲色的靠在怪物身上,仰頭看它。
「我也不清楚,總之他掉下來就是這個樣子了,哦!對了,我好像聽扔他下來的那倆人說什麼『可惜了,沒想到年紀輕輕腎就壞了一個,看來這次要少賺一筆了』,而且... ...」怪物故作神秘的道「他們還說...這小子是沒爹沒娘的孤兒,沒了也沒人會找,不是有東家買眼角膜?順便解決了,反正取他一個腎,他也活不了,對了,還有... ...」
「夠了!」我冷著臉打斷了它的敘述。
「他們的樣子,給我!」藍麟風臉色陰沉,看來...這年頭只處理人類以外的東西是不行的。
「風哥,你怎麼也不冷靜了?」羅岩怕怕的看著臉色陰沉的兩人,雖然他心裡也早就把那兩人,死去活來折騰了無數回了,但還是被兩人的表情嚇到了,好陰森!
「你認為,我該怎麼冷靜?」藍麟風轉向羅岩,給了他一個迄今為止,他臉上最為冷酷的笑。
他們這麼辛苦,阻止了其他種族因素的傷亡,沒想到最無視法則的反而是人類自己,這就像是他這些年的犧牲,都只是成就了一個笑話一樣。
「人渣,滅掉!」羅岩憤憤的說,隨即他想起了爺爺的話「可是...我很懷疑,我們是不是有辦法滅了他,畢竟他的生命軌跡並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我笑了,對於常常鑽規矩漏洞的我來說,這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滅他,是不可以,但我們可以給他的人生添點作料」
「生不如死!」藍麟風又附加了一個條件,眼底的寒芒,就連怪物都連連抽氣,還好自己沒有得罪這倆祖宗,他們的怒氣,簡直就不是活物能受的。
羅岩眼睛一眯,笑了起來「算我一份!」怪物在心中追加不可得罪人物一名。
「雖然有點冒昧,但是你們這樣一直在水裡好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人類應該在水下活不了多久吧?如果想要商量如何整人,你們是不是先上去?」怪物實在是不想和這幾個人多呆,心臟負荷不了。
「這裡我會試著保下來,不過你要做好準備,如果真到了封印那天,你是去是留,早作打算」藍麟風想了想又囑咐道「我會在外圍布下結界,沒什麼事不准出去」
怪物連連點頭「省得省得,我會乖乖的,哪也不去,而且我保證我會守好這裡」
藍麟風淡淡一笑,從怪物腦中提取了倒賣器官兩人的樣貌,一手一個,拖著僵硬的屍身離開了水底,羅岩瞄了一眼剩下的工作量,索性也拖著兩個影子離開了,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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