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本還想說點什麼,卻被玄淨和他那小師妹拖住,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下車,最後憐憫的看了車子一眼,便頭也不回的向反方向離去。
玄月大病初癒,根本就不是兩人對手,玄淨見自家師兄的樣子,不由回頭勸道「師兄,你要相信殷凝的能力,她們一定會沒事的」
「師兄,她們誤闖禁地,也是她們命該有此劫數,況且,我們自顧不暇,哪有多餘的力量去管她們」小師妹妒恨的目光,如實質般射過來,看的我直想爆她雙目。
玄淨眼見小師妹火上澆油,不動聲色的拉著玄月緊走了幾步,他低低的對玄月道「師兄,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可那位前輩,不是我們能撼動的,我記得你以前對她很推崇,我相信師兄的判斷,她們一定會平安出去的!」
玄月停止了掙扎,良久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我,欠下她兩條命」在他消失在拐角前,我聽到了他輕聲呢喃的最後一句「我信你,一定,活下去!」
那些人消失在拐角,就如同他們來時一樣突兀,車上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人魚釋放的冷氣將他們凍醒,他們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麼的微秒。
「哎,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啊」言疏靠我最近,此時也禁不住有些腿肚子轉筋。
「我不知道」我很大方的靠在一旁的座椅背上,任由人魚打量。
「你..」人魚終於開口了,可是他只說了一個你字,就又陷入了自己的情緒。
「身上有很熟悉的氣息?」我替他接了下去,這不只是他的感覺,而是成為了我們共同的疑惑。
人魚聞言點了點頭,他周身的薄膜退去,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巨大的魚尾粼光閃爍,順滑的長髮披散在腦後,而那張臉..
「封..」我頓時就驚了,這張臉,不是封耀的嗎?
「你認識我?」人魚聽到有人提到他的姓,不禁眼前一亮。
「呃」我頓時語塞,我知道這人不是封耀,也知道他就算不是封耀,也一定和他有關係,不然,這世間不可能有兩個如此相近的人。
「我見過一個和你很像的人」我思討了半天,終於道。
「和我像?」人魚有短暫的失神,他有些緊張的問「那他是不是也有畸形?」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他很正常,他叫封耀,你們..」
「沒有就好,也對,是我窮緊張了,我還沒死,詛咒又怎麼會落到下一代身上呢」人魚自嘲的笑,他活這麼久,不就是為了將詛咒一人擔下嗎?
「你們..」我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我能聽聽你們的故事嘛?哦,我不是要窺探你的隱私,而是我妹看上你家後人了,我總不能..」
不等我說完,人魚就擺了擺手「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告訴你也無妨,畢竟這種隱患,當事人要清楚,才好決定」
人魚凌空飄到了我對面坐下,劍眉微聳,眸子深處有著難以察覺的痛楚「我們封氏一族,在古時,是以打魚為生,有一次族中有人打到了一隻幼年人魚,由於人魚半人半獸,族人很害怕,以為是天降凶煞,將其捆綁活活燒死,誰知,當晚族長就夢到了一條頭戴皇冠的人魚,他說我們燒死了他的兒子,他用自己的生命起誓,詛咒我們每代都會出現一例人魚,直到人魚死亡,下一代人魚就會出現,而且,人魚的壽命都很短,最後,封家就只剩下了我們這一脈,我又因機緣巧合,碰到了剛剛那些人的先師祖,是他延續了我的壽命,又幫我入道,才保留了我大哥一家延續下去,事情就是這樣,只要我不死,封家就沒問題」
「詛咒不可解?」我皺眉,眼睛在人魚身上打轉。
「我活這麼久,也依然沒有破解,可見那人魚的恨有多深,算了,是我們自作孽」人魚痛苦的閉上了眼。
「你還能活多久?」
「不知道」
「..」
ps:音突然後悔雙開模式了,龜速什麼的,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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