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自信滿滿的人們,在聽到這番話後,有不少已經現出了遲疑的神色。
最終,一個怯怯的聲音,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我同意」
我將眼睛微微睜開了條縫,就見一個長相普通,眼睛卻十分明亮的女孩,小步小步的蹭了過來,她的聲音很輕,也很軟「我不能保證自己不心軟,所以我同意你洗掉我的記憶」
陸陸續續的,又站出了幾個,不過都以女生為主,偶爾摻雜幾個男性,也都是些年紀小的小孩子被媽媽親自拎出來的。
「還有沒有?」我坐正了身子,目光在每一個人身上停留,然而,這次卻再也沒有人肯站出來了。
「那好,你們記得,什麼都沒發生過,這趟車和往常一樣」我見眾人都沒有異議,就讓那些不肯放棄記憶的人讓開,露出一小片空地,讓幾個女孩和孩子站在中央,左手將吊墜取下來,緊緊握在了手心。
楊禮的眉峰一直緊緊皺著,劉秀英關心的只有自己的兒子,此時見兒子沒事,也抬眼向這邊望了過來,眼神里竟還充滿了憐憫,就好像我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眨眼就能將這些人吞沒一樣。
猩紅的光芒中夾雜著銀白色的光絲,交錯的將幾個人圍住,等到光芒黯淡下去,被淹沒在光芒中的人也漸漸顯現出來,幾個人都是一臉的茫然,眼神里還有剛剛睡醒的朦朧,迷茫的四下里望了望,便莫名其妙的回到自己的位子,甚至還問身邊的人,他們為什麼會站在過道中央,被他們問到的人,都以一種看魔鬼的眼神望向我,然後收起震驚,編了一些連自己都不屑信的謊言回應,他們見識過這麼神奇的洗腦,當然不會傻的自己去觸犯禁忌,雖然說謊的技術不高,但也都自覺的把真話藏了起來。
那些人雖然疑惑,但是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索性靠在座椅上補眠,不再想這些糟心又沒意義的事。
「你怎麼樣?」楊禮第一個發現了我的異常,扯著花兒飄了過來。
「沒事」我咬著後槽牙,冷汗浸濕了額角的碎發,將臉轉向窗外。
劉秀英更絕,一張慘白的臉就直接趴玻璃上,與我再次眼對眼,她整個人就那麼倒掛在車外,手卻透過玻璃探了進來,落在我汗濕的臉頰上「哪裡不舒服?」
我不自在的偏頭躲過,那隻手冰冷刺骨,被她摸到恐怕會更加的不舒服。
可這一偏頭不要緊,一直坐在我右手邊的言疏,一眼便看到了我滿頭的冷汗。
「這是怎麼了?」言疏連忙從包里取出紙巾,幫我擦掉不斷滑落的冷汗。
「呃嗚~」心臟驟然一縮,我不由的痛呼一聲,手緊緊攥著胸口的衣服,急促的喘息著,顫聲道「沒.沒事,老.老毛病,忍忍就過去了,別管我!」
「你有心臟病?」言疏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這可怎麼辦?這荒郊野嶺的,你撐著點..」
「說的跟我隨時會翹掉一樣,我都說了,老毛病,你瞎緊張什麼?痛痛就過了,哎呦!」我說話有些急,胸腔震動不由加重了痛感,不由白了他一眼「給我十分鐘,呼~~」
言疏被瞪的莫名其妙,將紙巾扔向我「不識好人心」說完,將頭轉向另一邊,但還是會時不時的側目觀察我的現狀。
五分鐘過後,那種痛就已經消失了,我虛脫的在座椅上閉眼休息,又過了五分鐘,言疏不放心的推了推我「喂,還活著嗎?」
我連眼皮都沒抬「沒死!」
聽到我的回答,言疏舒了口氣,輕鬆道「你這是什麼毛病,嚇死我了都」
「胎裡帶,沒辦法,痛著痛著就習慣了,不用管我」我疲憊的打了個哈欠「到站叫我,我眯一會兒」
ps:祝大家中秋節快樂,音也狗血一下好了,那個.月圓人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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