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中的晏穎,伸手去動那手鐲的環扣,想要將它取下來,卻發現這玩意兒不知道是鏽死了還是環扣壞了,反正任憑她把指甲掰斷,這玩意兒也沒有半分鬆動,甚至那幾個不同顏色的花瓣晶石,還發出了嘲諷般廉價的光暈。
晏穎簡直要氣死了,就在她糾結自己手上這玩意兒的時候,校園裡突然想起了鈴聲,那是……
「啊啊啊……」晏穎一陣慘呼:「完了完了,晨跑要趕不上了,晨跑要缺席了啊啊啊啊……」
這個學校的每周一晨跑,是學校上級領導特意定下的規矩,凡是遲到或是無故缺席沒有請假的,都會面臨一個星期的飯堂幫工處罰,周六日不休的那種……簡直喪心病狂。
晏穎突然狂奔起來,根本就沒心思在去關注手上那個脫不掉的玩意兒了,而那個古樸的手鐲,卻像是勝利了一般,發出了幾絲炫耀的精芒,仿佛從地攤貨一躍成了精品一般。
晏穎撒丫子狂奔,速度都快趕上逃命了,只是當她跑丟了半條命後,依然錯過了晨跑,她才一跑進操場,就被體育老師抓了個正著。
「那邊那個,對說的就是你,哪個專業的?幾班的?為什麼遲到?」
晏穎想趁亂溜到不知道是哪班的隊尾,然後才趁機溜到自己班級里的腳步一頓,她僵在當場,然後當機立斷的轉頭就想溜。
可是,當她迴轉身準備開溜時,不但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了去路,並且還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這位同學,老師問話,不回答可不禮貌。」
晏穎一抬頭,就看到往日她只能臆想對方與自己近距離交流的對象,此時正一臉不贊同的看著自己。
什麼叫羞憤欲死,什麼叫悔不當初,什麼叫……算了算了,晏穎眼裡滿是絕望的垂下頭,任由徐超將自己從他們班級隊伍里拉出去,送到了老師跟前。
袁青在一旁看著,不禁心生不忍道:「阿超,那個老師的懲罰很恐怖,她一個女生,你能不能放她一馬?」
徐超公事公辦道:「錯了就是錯了,錯了還想逃避懲罰,那就更加錯上加錯,如果對這些視而不見,我們學生會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袁青對晏穎吐了吐舌頭,然後拋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晏穎眼中升起的希望登時滅了下去,她怎麼會喜歡這麼也榆木疙瘩?簡直是自虐啊,有沒有?
結果最後,晏穎不僅要寫檢查,並且還被勒令從今日起,早中晚到飯堂幫忙一周。
領罰後,晏穎又看了一眼聚攏在一起的徐超三人,徐超似有所感的回頭與她的視線撞了個正著,然後對方朝她挑了挑眉,大有不服來戰的意味。
晏穎只得憋屈的收回視線,她現在連一點想要湊上去搭個訕的欲望都沒有。
「小穎啊,你今天怎麼會遲到的?我記得你比我們這幾個磨蹭鬼還要早出門啊。」
晏穎的室友,一個胖胖的女孩帶著黑框眼鏡,追上了晏穎落寞的步伐關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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