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命運悲催的某人,被恐嚇的不敢出聲的慘樣,我不禁笑道「他不是對你啦,不用怕他,痛就出聲嘛」
那人身上那窒息的感覺突然消失了,輕鬆之後也就感覺不是那麼痛了,他微微的喘息著「你們是誰?幹嘛打我?」他把彈腦殼稱之為打?
羅岩尷尬的看著他,手卻指向我「是她教唆我乾的,有什麼問題,請直接問她」
好嘛,皮球完美的落回我手中,小孩子就是靠不住。(是說,半斤和八兩差多少?)
「額...我有得罪你嗎?」那人充滿蒼老氣息的眸子,上下打量著我,仔細的回憶自己什麼時候開罪過這個人,可惜...一無所獲。
「並沒有,我只是很想和你交朋友,呵呵......」嘴角上揚,笑容爬上眉梢,眼睛中迸發出異樣的光彩。
「額......我知道我很帥,但是......」那人頗有些為難的道。
「你好,我是殷凝」說著我伸出手,友好的握住他的手。
來不及抽回手,他也只得僵硬的被我握住,尷尬的不知所措。
如果那些多事的人,還有說話的權利,我相信,我這種做法,會被很多人拿去念。
「額...你好,我叫臣天旭,我有女朋友」沉默了許久,臣天旭終於開口了。
「哦,這和做朋友不衝突吧?」我依然笑著「只是想聽聽你的故事,可以嗎?」
「誒?我的故事?」臣天旭錯愕的看著我。
「嗯,你的故事,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是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這個故事很......」我並沒有將話說全,而是收回了笑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眼睛,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臣天旭撇開了眼,看向窗外。
「因為你有懷表」我指了指他的胸口「那裡有隻壞掉的懷表」
臣天旭撥開我的手「我是有隻懷表,但不是壞的」
「哦?為什麼不看看?」我收回手,玩味的看著他。
臣天旭遲疑了一下,將手伸進了衣服內側的口袋,拿出一隻金黃色的懷表,表鏈在他指尖環繞了幾圈,無力的垂下,懷表的全身都被雕琢著精美的圖案,那些說不出的怪異圖案組成了震撼的視覺效果,讓人一見難忘。
它的每一個線條都恰到好處的烙印進懷表中,多一分則太多,少一分則是缺憾,渾圓的表身看不到一絲縫隙,不知道的人會認為它就是一個整體。
臣天旭按下上面的按鈕,懷表的蓋子打開了,當他看到裡面的表面時,眼中滿是疼惜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我已經很小心了,怎麼還會碰壞?」臣天旭心疼的輕撫這碎裂的表面。
「這隻表,你是從哪裡得來的?」羅岩靠著桌子問道。
臣天旭搖搖頭道「它一直都跟著我,它是父母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卻還是沒能保住......」說著眸子瞬間黯淡了許多。
「你父母......」羅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你白痴喔?看他那死樣子,肯定是死翹翹了啦」
「你......」羅岩無力的想,知道是一回事,你就不會婉轉點說嗎?
臣天旭仿佛還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並沒有聽到我們的談話。(也得虧他沒聽到)
把懷表從他手中拿下來,他竟然還保持著那動作,眼神飄向遠方,手停在空中,拿著空氣發呆。
羅岩試圖想辦法讓它停下來,但一切都是徒勞,看樣子還得靠他,看著眼神飄忽,神情呆板的臣天旭,心中不由的嘆息,可憐的人啊,我們要揭開你結痂的傷口,你介意嗎?(說介意,你會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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