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快要碰到咽喉的手,在聽到呼喚後,僵硬的停了下來,不住的顫抖著。
「哥...哥...哥哥?」詩晴喏喏的重複著,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己的老公。
「他叫的第一個人竟是哥哥?」男人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
在聽到男人驚訝的問句後,半透明的人兒不由的一顫,迅速的收回雙手,厭惡的看著這雙剛剛差點取人性命的兇器。
懷抱中的小孩依然揮舞著小手,笑容燦爛的看著前方,臉龐上那淺淺的酒窩為他的笑容增添了一絲喜悅。
「哥哥...哥...哥...哥哥」他還在那執著的呼喚著,想要這個被他喚作哥哥的人抱抱,兩隻小手不斷的掙扎著,不停的想要抓住這個親切的『人』。
「我都做了些什麼?...我...竟然......想要......?對不起!」重新伸出透明的手,不過這次的目的地並不是那脆弱的咽喉,而是那雖然還有些蒼白,但也稍微恢復血色的小臉。
眼中的自責轉為堅定,所有的迷茫都在聽到哥哥這聲呼喚後,煙消雲散「哥哥保證,你一定會平安長大,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會讓你平安快樂的成長......」
「誒?」
「你幹嘛?一驚一乍的?」楚熒被我一臉驚疑的摸樣逗笑。
「什麼情況......?我暈車?」我還是驚嚇過度的樣子。
「開什麼國際玩笑?這是火車誒,你暈的哪門子啊?」楚熒一付你反應過度的樣子。
「那現在是怎麼個意思啊?」
「什麼怎麼個意思?不就是你又救人一命嗎?然後就是什麼勝造七級浮屠」楚熒摸摸我額頭「你沒發燒吧?」
擋掉她的手「你才發燒呢」
「抱抱...哥哥...抱」懷抱里的傢伙,仿佛是有些不滿,揮舞著小手,想要將那抓不到的手,抱回懷裡。
被他這無用功的舉動逗得微微一笑,那個被喚作哥哥的影子,無奈的搖搖頭「傻瓜,這樣的哥哥怎麼能抱你呢?」
仿佛是聽懂了它的話,懷裡的小傢伙小嘴一撇,就要哭出聲來。
「還說沒發燒?那你在那是發什麼呆啊?」楚熒將我的頭轉向她,一臉你就是有病的樣子。
「額......」我忘記了,那傢伙只有我才看的到,所以在人家眼中,我就是一個人在自說自話,然後突然驚訝,再然後就是問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都快要和神經病掛鉤了。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不清楚,恐怕是感冒了吧」我無奈的敷衍著。
但還是轉回頭去看那對悲情兄弟。
我還在奇怪他為什麼沒哭呢,當我看到漂浮在空氣中,張開雙臂虛抱著母子二人的影子時,一切都明白了,它在用它的方式回應他的期盼。
車廂里的人見孩子脫離了危險,也都放鬆下來,回到各自的座位休息。
這裡就只剩下我們兩人還在這看戲,哦!不是,那個魂不知算不算呢?
楚熒奇怪的看著我「你還有事嗎?」
我笑著搖搖頭「沒了,回去吧!」
不等我說完就已經被楚熒拉著向回走去,不過我也沒閒著,回身一抓,便將那個根本沒有在抱的傢伙扯了過來。
「還有哦,小傢伙可能會哭哦!」
「?」他們的疑問還沒出口,便被小孩的哭聲淹沒了。
「哇哇嗚嗚嗚......」
「這...你都知道?」楚熒一臉你神了樣子。
「......」我只能苦笑,因為這本來就是我造成的,怎麼會不知道呢。
把他寶貝哥哥抓來的我,有資格不知道嗎?百分百會哭給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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