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我總覺得,這孩子與他們不同,不如就帶著他吧」
藍麟風也皺起了眉頭,他看向血污中的小臉:「他是與那些被感染的人不同,他的身體並未潰爛,可……」他也看得出來,這孩子並沒有神智,不然以一個孩子的體力,他不可能在背包上掛這麼久。
「我們帶著他,根本無法進入祭壇。」藍麟風斟酌了半晌才道。
「也對!」我點頭,甩了甩背包帶:「喂,你聽到沒有,我們不能帶你,快下去,別讓我扔你下去。」
背包上掛著的小孩身子一頓,像是聽懂了我的話,鬆了手便逃進了一旁的民居里。
我、藍麟風:「……」成精了……
這座城很大,由一條主街貫穿整座城池,而祭壇是不管你在城中的什麼地方,都能一眼便看到的建築。
它高大輝鴻,屹立在這座城池的正中,我們很快便發現了祭壇的位置。
隨著我們越來越接近祭壇,遇到的被感染的人也越來越多,他們大多都喪失了人類的神智,疼痛讓他們只想撕碎眼前的一切活物,包括接近他們的同類感染者。
「哎,你有沒有發現?」我躲過第n次襲擊後,側頭對同樣閃身躲避的藍麟風道。
「什麼?」藍麟風皺眉。
「自從我們趕走那小孩,我們就像是陷入了感染者的包圍圈,襲擊一波接著一波,沒完沒了。」我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們帶著小孩的那會兒,雖說周圍的感染者很少,但也不是沒有,他們看到我們走過,就當我們像空氣一樣不予理會,可是現在……
距離這裡十米開外,都會有感染者跑過來攻擊,感覺這酸爽。
「你是說……那孩子……」藍麟風閃身避過一個滿身污血漢子的攻擊,一把將路上倒地的貨架掀翻出去,砸住了幾個欲要攻擊的人。
「是藥!?」藍麟風怒了:「該死的瘟魔!」
我點頭:「嗯,據我記憶里儲存的資料記載說,那是克制瘟魔散布疫病的唯一解藥,只是記憶里,從來沒有哪個瘟魔,強大到必須用人類的孩子來做藥的。」
「如果這是這個世界的法則,那我們就只能呵呵了。」我縱身躍起,站在空中俯看大地,城內是一片狼藉,祭壇四周都圍滿了被感染的人,而祭壇的上面最後一個階梯的台階上,還有巨大的木刺,阻止那些瘋狂的被感染者的腳步。
「我們必須儘快過去,否則供奉瘟魔的人,一定會想辦法拿住那個孩子。」藍麟風也躍入空中,二話不說,拉了我就想飛過去。
然而……
「我去,又是這感覺!」熟悉的感覺,讓我的腦仁直疼,我下意識的抱住頭。
「呃!」藍麟風也是臉色一變,他只來得及變換方位,自己做個人肉墊子,身體便毫無預警的下墜。
我們身上就像被壓了幾噸的重量,被狠狠的拍向地面。
這次與上次稍有不同,而這個不同之處……那就是我們直接被拍進了地面之下,砸出了一個一米高的深坑,塵土飛揚,好不壯(慘)烈……
ps:這個地方的來源,很快就要揭曉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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