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不將這傢伙解決,我是不可能回到藍麟風那裡的,更何況……
「你想要侵占我的意識?我說你是不是關太久,腦筋秀逗了?就算是正常狀態下的你,都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你以為只憑藉你一縷殘存的神識就可以?」我有些哭笑不得。
它的侵占,對於我來說,就像一個大人,被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纏著打的感覺,說不出的憋屈。
「哦?難道你就不好奇,跟你連同意識的那小子,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嗎?」那個令人厭煩的聲音,涼涼的道。
「……?」
「雖然我沒有你強大,但挖出暖玉簫肚子裡的東西,還是做得到的,現在你的那位,恐怕已經落入陷阱了吧,哈哈哈……」
我心頭一跳,心神慌了一秒,差點就被它占據了主動,我連忙穩住心神:「看樣子,是我低估了你,你竟然也懂得耍手段了。」
話音落,我不在費神與它對話,而是調動所有的神識,將那個與我無比契合的意識趕出去。
「你真真的是鐵石心腸啊!」那個聲音道:「早就知道,我們是同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對那些人有真心實意的在乎呢?那一秒的晃神,恐怕就是你比我多出來的那一絲仁慈吧。」
「呵~隨便你去說好了。」我扯了扯嘴角:「至於現在……死吧!」
話落,我便調用神識對那一絲殘存的神識展開了最後的絞殺。
「冷血……你就承認吧,你和我一樣,冷血。」
這是它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不過……這個評價真的是讓我……好氣哦。
不知不覺間,腐蝕的液體已經停止了滴落,我眯起了眼睛,雙手結印,將意識連通的那頭,用影像的方式呈現出來。
說來說去,還是對它的話有了幾分相信,不過……它還是漏算了一項,那就是我對於藍麟風的信任。
畫面里是暖玉簫內的情景,藍麟風筆直的站在暖玉簫邊緣,他的目光中儘是滿滿的擔憂,沒有焦距的看著遠方,而在他的正面對的地方,那裡出現了無數座移動的山頭和讓人毛骨悚然的尖利巨齒。
而在他的身後,一群人半死不活的,東倒西歪的歪在暖玉簫壁上,連眼神都還在飄忽,似乎是還沒有從剛剛的大滾輪狀態中走出來。
黎影聰和項彥兩人竟然走到了一起,他們似乎在商量著什麼,時不時的從暖玉簫頂端的洞口中看看高懸的紫紅色太陽。
突然,藍麟風的目光轉向了這邊,漸漸聚焦:「是你嗎,凝?」
藍麟風的聲音很輕,就像在耳邊呢喃,帶著諸多的不確定因素。
「是我。」我聽不到那邊的聲音,但是藍麟風的聲音卻可以清晰無比的傳過來。
「你那裡怎麼樣?」藍麟風的眸子一亮。
「已經差不多解決了,就差爬回去了,你那邊呢?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它說對你那邊動了手腳。」
藍麟風嘆了口氣:「是動了些手腳,我差點就上當了。」
ps:明天就清明了,莫名感覺心慌慌啊/(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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