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你……沒事吧?」項彥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我淡定的將手收了回來,小幅度的甩了甩:「沒事。」
「原來,它還找了小弟來啊。」我看向了墓主人棺木旁的黑暗深處。
「小弟?大爺我……」
「你再敢稱大爺試試!?」我危險的眯起了眼,語氣中滿是冰冷,威壓不自覺的就溢出了體外。
「我……」那個聲音猛地停頓,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你就是,你就是父神所說的妖邪!?」
「你的那個什麼父神何在?」我緩緩走進黑暗中,只見一個小牛犢一般大小的老鼠,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正呲牙咧嘴的想要起身逃竄。
「你是找不到父神的,父神永遠都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你們這些妖邪,只能是被清除的命運,一個鑽地鼠倒下來,千千萬萬個鑽地鼠站起來……」
「什麼鬼?」項彥皺著鼻子:「它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
我吸了吸鼻子,發覺這股難聞的味道之中,竟然還有那麼一絲熟悉的味道,聞到這個味道,我不由的眼前一亮,上前一把揪住了的老鼠的耳朵:「小樣,我看你往哪跑!」
小牛犢一樣的老鼠受驚一般的跳起來,四肢飛快的倒換著,但它的一隻耳朵始終被我牢牢的抓在手裡,除非它不想要這隻耳朵了,否則它就無法逃脫。
我被它慌亂中的逃竄動作蹬了幾腳,不由皺起了眉:「你給我消停點!」
項彥正好處在老鼠紅彤彤的眼睛附近,他被老鼠眼中的惡毒看的有些不自在:「你看什麼看?打你的是她,你瞪我有用?」
「士可殺不可辱!」老鼠目呲欲裂的道:「殺了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放狠話?」我挑眉道:「你還沒察覺嗎?你的父神在利用你,他利用你身上的味道,在你這裡藏了我的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可以另你超脫父神的控制,完全變成一個自由的個體,可你的父神卻將它封住了,不然……你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被抓住。」
「哼哼~區區挑撥離間,我不會信你!」
「它怕我找上門,不敢公然帶著那東西離開,你就是它扔出來的擋箭牌,臭老鼠,到現在你還要為它保密嗎?你當真以為,只要你不說,我就找不到它不成?」我勾了勾嘴角:「簡直愚不可及。」
「父神答應了我,只要我幫他這一次,他就會幫我們地下所有化形成動物的可憐蟲,讓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大街上,而不是像過街老鼠一般,躲在暗無天日的角落裡苟延殘喘。」老鼠眼中滿是狂喜:「只要我度過了這……」它的話一頓,眼中儘是瘋狂:「你詐我!」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看樣子,那東西果然在這裡,而且你還碰觸過它,亦或是……它本身就是你藏起來的?」
項彥被臭氣熏的眼發花:「那你還不快去找,我快被熏死了。」
「沒有筆頭,你是無法交差的,藍麟風並沒有帶來你想要的東西,但我卻有……」
我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老鼠的腦袋撞的胸口一悶,不得不停了下來。
「東西在哪裡,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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