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那自殺的鬧劇,回到嚮往已久的臥房,放鬆的神經在第一時間...額,緊繃起來。
當我看到本該躺在地上的衣服時,全身的警報被拉響,誰來過?
然而所有警報在我接觸到那件衣服時解除了,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喃喃道「原來是他,老傢伙偶爾也會幫忙?好吧,要從那厚厚的賬本里勾掉這一小比了」
隨後裹進被子,蒙頭大睡,這段時間真的太累太累了,該死的死要錢,看我這次不歇到你求爹喊娘。
最後的記憶也只到這,然後意識海便一片沉寂,靜默異常。
長時間的緊張,導致一放鬆下來,就不知道會睡到什麼時候。
直到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我才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表,呃...,努力的揉揉眼,什麼?七點?
那麼累的我才只睡了三個小時?搞什麼?
然而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卻不容我再睡過去。
「幹什麼?才幾點啊」我將被子蓋到頭上,不滿的嘟囔著。
「什麼幾點?你都睡一天了,嫣兒都從葬禮回來了,說!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哥哥的話讓我吃了一驚。
「誒?」我睡一天了?這麼說...起身將窗簾打開,夕陽西下彩雲繚繞的景象回答了我的問題。
現在竟是晚上七點,這樣說來...我真的睡了一天?
打開門哥哥那準備敲門的拳頭,險些在我臉上降落。
生硬的收回手「說,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昨晚?
「不要一付無辜的表情,我昨晚曾叫你去吃蛋糕,你推脫說累,要先睡,我走後你幹什麼去了?」哥哥一付審犯人的嘴臉,嚴肅的看著我「不要想矇混過去」
我恍然道「那個啊......」忽然想起嫣兒已經回來的事情,大概我那些『光榮』事跡也表露無疑了吧!
尷尬的笑著「呵呵,那個...是意外」
「意外?誰家沒事搞這種跳樓的意外玩?會死人的,走!」
「走去哪兒?」我揉揉睡眼惺忪的雙眼「還沒醒啊喂!」
「家庭會議」哥哥的四個字轟的我眼花耳鳴。
啥鬼?這四個字在我生命中已經消失很久了,如今再次聽到,卻讓我如此恐慌。(能不恐慌嗎?這擺明就是一批鬥大會嘛?誰去誰傻子!)
然而這違背意願的腳步還是被迫邁開了,被哥哥拖著下樓,用力的回奪著「那個...哥,那種事,你們開就好,結果出來通知我一下就行,我不是非要一定參加的」
「想跑嗎?沒門!這就是專門為你開的」
「給個窗也行啊?」我做著最後一絲努力。
然而窗也被無情的抹殺了,因為這時我們已經站在客廳中央,爸爸那質詢的眼神讓我不自然的坐到嫣兒身邊,同時小聲的對她道「我幫你,你回家就把我賣了是吧?」
嫣兒委屈的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想讓姑父他們知道,姐你有多厲害」
「厲害?你不會告訴我,連跳樓不死不傷的傳奇也賣了吧?」
看著在那把頭點啊點的傢伙,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欲哭無淚了,蒼天啊!你是看我最近過的比較順是嗎?話說,也沒有比較順吧?
「你把現在的工作辭了」爸爸一開口就給了我一枚重磅炸彈。
「什麼?」
哥哥也同意道「太危險了,還說那種事是常事,你們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我瞪了嫣兒一眼「不是吧,這個你都沒漏聽?」
「別轉移話題,說你的問題呢」爸爸異常的嚴肅。
「額...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我說著違心的話。
「為什麼?」難得的媽媽也插話了「是因為......」靜的原因嗎?
我知道她要說什麼,連忙搖頭打斷道「不是,我只是很喜歡挑戰,喜歡挖掘不一樣的事實,其實記者本身就是高危職業,那是我人生理想」(才怪!純粹的胡說,假的啦!)
「......」
沉默之後爸爸沉穩道「我們知道了,但你必須保證不再做讓我們擔心的事」
這是他最後的底線,也是對我最大的讓步。
「好」這個承諾很好實現的,所以不用一秒我就答應了。
只要夠隱秘,或者......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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