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熒拖著自己的身體,抬起臉生不如死的道:「您好歹還能有個護體神功,我是僅憑自己的肉身,硬生生被砸啊,哎呦喂~」
「抱歉,小熒,你哪兒疼啊,我給你揉揉。」楊光也呲牙咧嘴的從植被中爬出來,頭上還頂了幾朵殘破的小花。
「大家都沒事吧。」作為金字塔最頂端的藍麟風,一派輕鬆的飄落地面,姿態瀟灑飄逸,眼神關切。
「還好。」梁米和郝麗相互扶持著走出來,揉著自己的腰,郝麗忍不住皺眉道:「易偉,你看著挺壯,咋都是骨頭啊?硌死我們了。」
「什麼叫都是骨頭,老子那叫肌肉懂嗎?肌肉!」易偉同樣鼻青臉腫,被林皓扶著走出來。
「你可拉倒吧。」林皓抽了抽嘴角:「還肌肉呢,你看看你現在這副尊容!」
「那還不是被你給踹的啊~吸~」易偉一激動,牽動了嘴角,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怒道:「別逗我說話,疼~吸~!」
「對了,項彥和這個世界的神呢?」我揉著發疼的胳膊,往眾人身後看了半天,始終沒看到項彥和那個傢伙的身影,忍不住問道。
眾人:「……」
藍麟風反應最快,一個箭步又沖回了那堆柔軟的植被軟包中。
幾個人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衝上去幫忙把那些礙眼的植被扒開。
眾人在柔軟的植被中搜尋了半天,終於將人事不省的兩人,從中拖了出來。
原來,她和項彥都沒忍心直接砸在下面的普通人身上,又不好動用靈力,只能利用自己本身僅有的體術來改變方向,但好死不死的,兩人滾落的那邊,剛好有一塊青石阻路,結果毫無防備的兩人就這樣一頭撞了上去,最直接的後果就是……現在兩人還躺在地上躺屍。
項彥的額角腫了一大塊,而那個人也沒好到哪兒去,整個腦門都紅了。
「小凝,你說……他們這……不會腦震盪吧?」楚熒用布料從湖裡沾了水過來,輕輕的幫項彥擦拭那塊淤青上的血絲道。
當楚熒用同樣的手法幫這個世界的神擦拭時,身體強悍如牛的她便幽幽醒來,她盯了一眼楚熒手裡的布料,擺了擺手道:「我沒事了,謝謝!」
郝麗將人扶起來,經過幾日的相處,兩人也算是熟識了許多,所以語氣中不乏關切:「真的沒事?你腦門都紅了。」
她擺了擺手,指了指仍在昏迷的項彥:「最重的那一下,是他幫我擋的,所以我只是輕微的擦傷,並未真正傷到根本。」
我看了眼依然昏迷不醒的項彥,暗嘆道:怪不得這丫的沉睡如豬。
「不過話說回來,麟風。」
我還在同情項彥的時候,她那邊就又開口了。
藍麟風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沉默了一下,收回了正在替項彥推宮過血的手,將人往我這邊一推,道:「他傷的不輕,你繼續幫他化解淤血,我離開一下。」
我:「……」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我才反應過來:「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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