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起手「好吧好吧,我認錯,我對自己對大伯做的事情感到抱歉,對不起!」
打也打了,這要說是秋後算賬也不對吧?
小白的耳朵動了動,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眸子,看到現場情況後,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便又重新睡下,它昨為了天支撐爺爺說話而虛耗過度,一直都沒歇過勁來,現在它好睏,好睏……
「為了一個畜生,你要跟我置氣!?」父親的表情很嚴肅。
「尼瑪呀,敢說小爺我是畜生!」小白睡意朦朧間,聽到這聲暴喝,差點沒蹦起來撓人。
「我沒有」我安撫的拍了拍雖然睡著,但脊背的毛已經炸起來的小傢伙「我是很認真在認錯」
「認錯?你這是認錯態度?」
「不然呢?需要我去給大伯下跪請求原諒嗎?」我心頭火氣,讓我給那傢伙道歉?想想就覺得鬧心。
「你以為你大伯會跟你一個小輩計較?」
「哦」
「還有,你剛才說的,我都聽見了」父親沉吟著,臉色有些不愉「你爺爺的事,我不問事實打你,是我不對,但我是你爸,你鬧鬧彆扭也就夠了,你看你剛才說的那是什麼話!」
「……」聽到了?聽到了多少,我剛才說了什麼?該死!想不起來!
「殷凝,你聽著,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摩擦,你終究是我們的孩子,我不想再從你嘴裡聽到消失這麼嚴重的字眼」父親的眉峰緊皺,明顯在死命壓制怒氣。
「哦」原來只聽到了這些嗎?那還真是……謝天謝地了。
「剛才那巴掌,打疼了?」父親尷尬的道。
「不疼,是媽小題大做,非要給抹上藥」
「那你休息吧,你大伯已經沒事了,醫生說只是勞累過度,精神支撐不住,與你無關,這些日子事情太多,也很混亂,想芸那孩子似乎對你有微詞,說了很多你的疑點,我應該相信你,抱歉!」父親有些慚愧的道。
「呵呵,沒事,我並不在意」我淺笑著,自己的信譽度,竟還不如一個才認識幾天的外人,僅僅是被一個外人幾句質疑,自己就挨了兩巴掌,想想還真是覺得有些冤枉。
料定大伯父那邊掀不起多大的浪,爺爺那邊我也沒把握表現的毫無破綻,所以,送走父親後,我便抱著小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小白在柔軟的床鋪上打了個滾,呼嚕呼嚕的打起了鼾,我聯通了小銀的意識海,在意識海中和他碰了面,少年還是那一頭銀髮,純白的長袍包裹著他剛剛抽高細瘦的身軀,見到我之後,他出現了短暫的愣神「你怎麼來了,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你的意識海,我有事要問你」周圍一片白茫茫的,沒有天,沒有地,更沒有動植物,有的只是一片空茫,和虛空中漂浮的兩個人。
「有什麼事?」小銀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他不覺得這種見面方式會有好事。
「那裡,有沒有什麼異常?」
「異常?」小銀想了想「一切正常啊,誒?對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聽,你們走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但是只是一閃就沒了,不知道是不是……」
「啊?」我瞪大了眼「這麼說,它只是分出一絲精神力,然後削弱它,滲透出封印,附著在我們身上出來的?還是我們親自把它弄出來的!」
「你不覺得,你問了一個不能回答你問題的人嗎?」小銀涼涼的道。
我不由苦笑起來,它無法附著在我身上,唯一的解釋只有……藍麟風本身靈力就很強大,只要它小心隱藏在他的靈氣中,就算是我也無法在短時間發現,只要出了封印之地,沒了封印力量的掩護後,它只需快速脫離,藍麟風也不會覺察到自己靈力的異常反應,這傢伙……簡直是越來越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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