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瑤不是明玉,一次次,欲罷不能,她也沒有罷休的意思,似乎願意永遠的沉淪進去……
可惜,風瑤一身玄陰內息不夠精純,或者說,她已經不是純陰之體,一身內功對採藥幫助不大,倒是採藥一身純陽真氣不斷的洗鍊風瑤一身內息,內息返還之後,又逐漸洗鍊她的經脈體質,只把她的內功體魄洗鍊的越來越純。
採藥恍然間明白到自己這個藥人的作用了,哭笑不得之餘,也有種破口大罵的衝動。
「是誰研究出來的坑人法門,這不是要把非處子洗鍊成純陰處子嘛……這就是陰姬的目的?她得了白玉蓮八百爐鼎,可惜俱是被人用過的,純陰之體俱已被破,與她一身玄陰真氣不合,或者說對她修行作用不大……這就是玄陰煉藥之法的由來!」
眼見得風瑤貪心不足,探手朝他下丹田以下那地方摸索下去,明顯老鳥一個,而採藥渾身除去七竅與左臂之外,其他地方毫無知覺,下面自然還不能用,頓時羞惱。
事關麵皮問題,雖然左手觸及之處,皆是暖滑軟膩,或渾圓、或豐滿,軟彈彈、圓聳聳,百揉不厭,但還是連忙聚起心脈中純陽真氣,擒拿法施展出來,把風瑤從自己身上拆解下來,一把甩了出去。
風瑤媚眼如絲,水汪汪的盯著採藥下面,吃吃笑道:「老娘倒是忘了,你這藥奴只有左手能用,下面還沒復原呢,不過,僅只這隻左手,也夠得趣的了,難怪玄女要偷了你走,老娘現在都想吃獨食了!」
說著,從地上爬起,順手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裙穿在身上。
風瑤絕非明玉可比,經驗豐富。脫衣穿衣十分利索,即便剛才**之時,脫起來也是熟極而流。一身衣裙毫無損壞。
不像明玉,動作青澀,激動之下,只把她自己與採藥的衣物全部扯了個粉碎。還把採藥全身抓咬了個悽慘。
風瑤穿著之餘,姿態風騷,但見到採藥一臉呆滯,雙目無神,不由掃興。暗道:「我倒忘了,這藥人沒有意識……咦,不對,這藥人應該只靠身體本能行事才對,為何剛才要甩開我?老娘這麼沒有魅力?」
風瑤春潮過後,神智清醒,思及採藥方才那羞惱的神色,人性化十足。隱約感覺有些不妥。她對自己的身體十分自信,回身看過柳空思屍體,人首兩分,自家『妖風』劍還落在柳空思的屍體上,頓時一身冷汗,連忙跑去取回配劍。還劍入鞘之後,回身看來。卻意外發現採藥身邊站了一風華絕代之女子。
「陰教主!」風瑤大駭之餘,滿面羞紅。低頭看著凌亂的衣裙,正不知如何是好,耳中響起陰姬的笑聲——
「他生前本是劍術好手,此刻神魂入體,靈肉合一,會兩手劍術沒什麼稀奇,不過玄陰煉藥之法本座也是頭一次施展,具體的一些東西還有待查驗,你平日裡還要幫我注意一二,最好編成手冊,上交給我,這些時日教中事多,我恐怕是無暇顧及你們了!」
只見陰姬回過頭來,舉手投足間,其風采早已超凡脫俗,僅只柔媚腰肢的一個扭動,就讓風瑤徹底傾倒,差點撲上去摟住那小腰狠狠揉捏一番。
陰姬對她的眼神並不在意,只是笑了笑,便即微低螓首,細細凝視著採藥,其神態氣度又是一派宗師風範。
「純陽真氣的感覺如何?他可是練氣士,出去佛道大派之外,鍊氣化神之後還是童子的可不多見,尤其被我打通七竅,重鑄心脈之後,氣脈中已經隱隱生成一縷先天純陽真氣,與他這股純陽真氣的每一次交融,都足以省下你十日淬鍊之功!」
陰姬說話間,微微蹲下身子,臀部曲線之優美,被貼身道衣勒的震撼人心,嫩蔥般的手指頭由採藥左手開始,畫著圈圈,慢慢的滑過採藥整條手臂,至心脈一頓,沿著脖頸上滑,在採藥清秀的五官溫柔撫摸,竟然引起採藥渾身的顫慄。
「不錯,手太陰肺經已然全通,純陽真氣流轉無礙,你平日裡要多加關注,本座賞你一招,他只有這些部位才有知覺,你以後照著這些部位招呼,他絕不會再把你甩開了,你想玩多久,就能玩多久,也只有這幾個部位,才有純陽真氣流竄,對本教弟子大有裨益,你應該感覺得到,是嗎!」
風瑤聞言動容,她剛才就是不小心觸碰到採藥左臂,隨後被一股暖融融,滾燙燙的**滋味刺激神魂顛倒,而採藥左手所到之處,感覺更是妙不可言,尤其春潮襲來的頃刻間,那緩緩不絕的一泄如注,與隨後返還回來的充實感,絕非普通肉身歡愉可比。
這就是雙修之道,氣交之樂,只是,對方乃是練氣士,一股先天純陽真氣乃精氣神熔煉而成,直接比她高了一個境界,更是妙不可言,尤其這純陽真氣似乎玄陰教內功克星,所以才讓她欲罷不能。
但她畢竟是過來人,嘗過肉味的,很自然的就去摸索採藥下身,來填補下陰空虛,在氣交之餘,再來點肉交啥的……然後,她就又想起了採藥那又羞又惱的神色。
「難道這也算是男人的身體本能?」風瑤心中暗忖,張嘴欲問,卻不知如何出口。
卻見陰姬已經長身而起,把芊美玉指收回袖中,滿足的嘆息一聲,似乎很是滿意。
「他短時間內怕是只有手指可用,我要肉身布施,傳他『**酥骨手』一門,你們兩先去把玄女拖住,待得有空,再試試這手法可不可口……」
陰姬說著,背對風瑤,輕解衣帶,香肩一搖,黑色道衣順著身體曲線滑下,露出一抹誘人雪白,隨後是玲瓏雪膩的半片香肩……
風瑤呼吸急促,定睛細看,僅只看到一縷打了結的桃紅色的肚兜絲絛,陰姬的足下已然升起一朵白蓮,把她與採藥迅速合攏,包裹起來。整座白蓮看來足有三丈許方圓。
白蓮中傳出陰姬一聲嘆息:「……可真便宜你們啦……嗯……」
餘音讓風瑤足下一軟,旁邊傳來一聲響動,風瑤扭頭看去。卻是花雨,俏臉酡紅,如美人醉酒,兩人對視一眼。花雨連忙低頭,朝著明玉逝去的方向縱去。
「這丫頭回來多久了?」風瑤神色一動,連忙追上。
……
「藥郎啊藥郎,你可真是艷福不淺,你這一身純陽真氣。對於本門弟子來說,比任何靈丹妙藥都要有效……若能修成純陽道體,你可就真成本教第一至寶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玉蓮台中忽然傳出一聲呢喃,隨即蓮葉綻放開來,眨眼縮小,化作一蓮花寶座,托著一人沖天而去。原地只剩下被一襲黑布遮擋住的採藥。
半晌之後。採藥眼皮一動,慢慢睜開眼睛,見得眼前已然無人,頓時長出了口氣。
陰姬剛一出現,他便即把神念全部收斂起來,生怕陰姬看出端倪。把他這點重生的神魂給滅了。而且,他此刻神魂弱小。陰姬的**手段他還無福消受,否則。這點神魂恐怕真的會被銷的一乾二淨。
手指頭微一動彈,一套刁鑽古怪的手法便一路了施展了開來,之所以說它古怪,是因為這套手法幾乎沒什麼殺傷力,全是揉捏、撫摸、推拿、捻拉、鑽挑之類不堪入目的輕薄技巧,或深或淺,或輕或重……以指法居多,又有單指、雙指、三指合併不等……取位刁鑽靈巧,不知所云。
暗香撲鼻,採藥微微一愣,停下指法,抬起左手一看,指縫間隱約殘留有一些滑膩的水漬,晶瑩透亮,香氣襲人……
「這是……」
採藥突然反應過來,臉色有點發青,與美同樂是一回事,但被人當做純粹的取悅之物,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思及陰姬座下八百弟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採藥忽然對自己的計劃有點後悔……
林中突然傳來異動,半晌之後,花雨飛身而出,古怪的看了採藥一眼,也不說話,只按劍站在一邊。
「她們呢?」
聽見採藥忽然開口,花雨毫不驚訝,恭謹答道:「在圍殺一具銅甲屍,玄女讓我回來守著你!」
採藥搖了搖頭,本還想殺人滅口呢,見此情況,卻有點下不了手,仔細打量花雨身段,終於明白在哪個關節出了問題,原來這丫頭的血……已經不是處子純陰之血了。
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與花雨握著劍柄的一隻手,修長、有力、微微泛白,明顯抓的很緊,採藥不由一笑:「我要是真想殺你,至少有一百種手段,根本不需要借你的劍!」
花雨身軀一顫,不敢不信,但也不敢鬆開手中劍柄,只拿一雙清亮的眸子凝視著採藥,以略微哀求的語氣,軟語道:「我不會說出去的!」
採藥略一沉吟,招手道:「你過來!」
花雨聞言,反而退了一步,扭頭就跑。
採藥目光一閃,火靈出竅,從腦後飛出,化作一隻赤金色大手飛起,只是一撈,便把花雨抓了回來。
「你有這等通神手段,為何甘願淪落人手,莫不是色心作祟?」
花雨一臉無奈,但卻怡然不懼,反而酥胸一挺,大聲到:「我本是皇甫家秘密訓練出來的秀女,專門籠絡人心的,後來被教主看上要了來,你若真喜歡搞破鞋,有什麼手段儘管使來!」
採藥好笑道:「我雖然要藉助玄陰教內功重鑄肉身,但也不會強迫於人,放心吧!你既然幫我保密,作為交換,我也傳你一些手段,如何?」
「飛劍嗎?」花雨一雙眸子亮了起來,配上其修長如玉的身姿,很有些清泉秀士的風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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