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夜突然感覺四面楚歌,感覺草木皆兵,每一個人都可能突然向自己出手。筆神閣 bishenge.com
特別是萬紹雲。
&呵!沒想到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計劃,並且提前做好準備。還好我發現的早,提前盜取了你的兵符,不然不會是這個結局的!」唐詩詩慘澹笑著,好像是對萬紹雲說,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語。
萬紹雲眼光凌厲,殺機畢露。
沒錯,他已經啟動宗門根基了,只要餘孽敢出,只要仇家敢來,他會毫不猶豫啟動兵符,碾壓一切。
這是萬紹雲的計劃之一,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兵符沒有多少能量了,或許能支撐一次、兩次,但絕不長遠。
所以剿滅五毒教餘孽是一方面,得到五毒教的虎符才是他最大的目的。
至少在萬紹雲看來,聖姑是五毒教主的唯一子女,五毒教滅亡之時,一定會將最貴重的東西交給她。
可萬紹雲不知道,其實五毒教主託付虎符的人是毒蛇長老,只是兜兜轉轉,來到了葬夜的兜里。
大戰還在繼續,還在血拼,唐詩詩這邊明顯處於下方,明顯沒有獲勝的可能。
不管準備還是實力,他們和鐵劍門都有很大的懸殊。
&小姐,撐不住了,這老東西早有準備,在不出手,咱們就真的完了。」西門帥渾身是血,他邊戰邊退。
在玩家眼中,他是城東武林的神話,可在系統宗門面前,他只是一隻螻蟻。
西門帥取出了快破銅爛鐵,賣相真不咋樣,哪怕丟在地上估計都沒人願意彎腰去撿。
可這塊爛鐵對五毒教而言卻意義重大,哪怕三大長老,哪怕唐詩詩,在面對爛鐵都時候都選擇點頭。
這是來自靈魂的震懾,這是來自信仰的唯一。
這塊代表五毒教最高權威的令牌,從出現的那一刻起就註定要引發這樁血拼。
唐詩詩眼角有淚,看見令牌的時候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父親,那個在外人面前威嚴,但在自己面前卻無比慈祥的父親。
五毒令已經殘破不堪了,頂多只能開啟一次虎符,之後就會煙消雲散,再以不復存在。
唐詩詩低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請唐小姐告訴我,到底什麼時候才是時候?」西門帥有些不耐煩了。
他是令牌的得主,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也可以是……五毒教的代理教主。
可是他沒有兵符,沒有支撐這個權威的能力,他……只是一個光杆司令。
正是因為這樣一個特殊身份,所以他敢在唐詩詩的明前趾高氣揚,因為沒有人敢反抗他,至少明面上不敢。
因為這是五毒教的精神支柱,它在,五毒教就在,它散,五毒教就滅。
千鈞一髮,生死存亡,唐詩詩也沒想到計劃會暴露,否則他可能已經得手了。
&符我沒有帶在身上!」唐詩詩只能如此說,因為她並不知道虎符的下落。
又或許,虎符就在這裡,因為她感應到了一些氣息,也只有她才能感應到。
唐詩詩又看向了門口,可是那裡已經沒有懷疑的人。
&弄玄虛,給我殺!」
大戰還在激烈進行著,唐詩詩的許多暗手都被人悄無聲息剪除。
而鐵劍門表面破敗下深藏的野心也開始爆發,無數的鐵劍門弟子正朝這邊殺來。
&門公子,聖姑,我們中計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們快走!」
三大長老苦苦抵抗者萬紹雲等人的進攻,罡氣一波波掃蕩著,一間間房屋倒塌,一堵堵圍牆破敗,血水染紅了雙眼,屍骨堆滿了正殿。
門外的石獅子被凌厲的劍罡擊得粉碎,三大長老各自的身上都出現的血口。
可他們沒有後退,沒有畏懼,他們將昏迷的唐詩詩託付給屬下,託付給西門帥。
然後不顧生死沖向萬紹雲,沖向他的尖端戰力。
葬夜和櫻子三人也衝出了正殿,山門那邊沒有出路,只有蟄伏的殺手。
唯一的安全的似乎只剩後山。
已經沒有選擇了,大鱷之間的較量有你難以想像的恐怖,這才多久,倒了多少房屋?死了多少人?
連西門帥這樣的存在都是螻蟻,更何論自己?
&彌陀肉,貧僧突然感覺今天吃的豬蹄是斷頭飯。」
&好我不吃!」櫻子一副終於放心的樣子,又把大和尚給咽著了。
&尚,佛不是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嗎?斷頭飯你也吃了,佛祖的意思你也明白了,不如你留下來幫我們抵擋一下。」
大和尚臉皮抽了幾下,「難道你不擔心貧僧領著惡鬼來索你的魂?」
葬夜知道大和尚不是隨便說說,因為他知道鐵劍門的兵符就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的太多了?
葬夜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他,可只是看看而已,他還沒有能力解決這頭花僧。
&吧,繼續前行!」葬夜率先跨出,繼續朝後山跑去。
櫻子緊隨其後,接著是大和尚。
他的跑看山去更像是……豬在飛。
特別是肚皮上肥肉左一盪,又一盪,很有喜感,也很違和!
西門帥和唐詩詩等人也殺出了正殿,但發現萬紹雲玩是瓮中捉鱉,出路早已被他封死。
&邊!」
西門帥很有風度,也很有責任感,他沖在前面刷怪開道,異常勇猛。
他在保護唐詩詩,他在為五毒教的死灰復燃而努力。
&不錯,可惜修為弱了點,要是我五毒教還在,興許可以用五毒丹替他提升修為!」
老嫗看著西門帥的背影默默點頭,有欣慰、有滿意,當然也有可惜。
欣慰的是他能挑起大梁,滿意的是他很有責任,可惜的是修為太弱。
&姑,五毒教交到他手中,以後就有希望了!」
老嫗是聖姑的奶娘,他侍奉過唐詩詩的父親,雖是奴婢身,可在五毒教中的地位很高,尤其是五毒教如日中天的時候。
唐詩詩沒有說話,她傷的很重,她的戰鬥力在明顯下滑。
可她不在乎,因為從知道暴露開始,她就從沒打算還能活著離開。
但她還是在四處張望,像在觀察敵人,也好像是在找人。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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