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葉蕭之後,她的生活開始步入正軌,她又感覺到了陽光的溫暖和愛情的甜美。
在某個瞬間,她甚至覺得就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她開始引誘男人和她結婚。
她從來就不喜歡看長篇累牘的文章,就算是漫畫也不怎麼樣看得進去,反倒是非常喜歡那類青春時尚雜誌,裡面的穿搭和化妝技巧。
那個男人寫的小說她都看不懂,也從來就懶得去看,最多在網絡上搜索一下內容,記住故事的大概內容和男女主角的名字,當男友問起的時候,她就把在網絡上看過的精品評論再複述一遍。
男友竟然說她懂他,也看得懂他的小說,興奮地緊緊的抱住她。
當時她的心裡只有不耐,實際上葉蕭的作品她最多也就翻了一頁。
誰在乎他寫的到底是什麼玩意?
無法轉化為金錢的才能都是虛假的,無知自大的男友似乎對自己信心過度,即使他是東大畢業生又怎樣?
有幾個人能靠稿費吃飽飯?
有幾個人能夠成為職業小說家?
就連村上春樹一開始也是開爵士酒吧的,沒有錢讓她喝西北風去嗎?
當男友信心滿滿地說著他要成為職業小說家的時候,還請求她的支持。
在她看來是如此的可笑,可是她卻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我相信你。她說,你一定會成功的,我會永遠支持你,加油!
可實際上心裡已經盤算著什麼時候離開他。
職業小說家?他瘋了嗎?支持他?見鬼去吧!
遇到葉蕭之後運氣就開始轉好,她強烈要求男友帶她出去見見世面。
然後她跟著男友去了那次新潮出版社的新年酒會,在那裡她遇到了生命中的白馬王子。
松山貴志。
結婚的時候,她還特意給前男友葉蕭發去了請柬,她要像他證明,離開他是對的。
她的老公比葉蕭強了百倍、千倍。
可是如今一切如鏡花水月。
丈夫的愛是假的,如今她妻子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她不甘心,她怨恨。
「姐你怎麼啦?」
「沒事,既然你不會,我來教你吧。」
看著妹妹青春漂亮的臉蛋,不僅如願以償的進去了乃木坂46,而且還在其中擔當了主要位置。
她曾經也想做個光鮮靚麗的女偶像,可是現實卻深深的打擊了她。
比起妹妹一帆風順的人生,她的人生真的太悽慘了。
她嫉妒妹妹。
白石麻衣面紅耳赤地看著姐姐的動作,心臟砰砰的跳個不停。
「姐,我說如果如果葉蕭醒來翻臉不認人怎麼辦?」
「那我們的所有的一切不就白費了嗎?」
妹妹也不完全是個傻瓜呢。白石麗奈在心裡冷笑,她當然明白那一點,即便妹妹和葉蕭發生了最為親密的關係,可是只要葉蕭一心一意做個渣男,誰也奈何不了他。
反正是妹妹主動送上門來的。
這樣的話,當然就起不到傷害西田裡香的作用。
可是這樣卻可以破壞妹妹的純潔,一點點的,把妹妹變成自己這般污濁的女人。
如果要下地獄的話,一個人就太寂寞,如果有妹妹陪著,多少不會那麼孤獨。
可是她可能察覺了,那就無法再進行下去。
白石麗奈暫時還不想讓親愛的妹妹對自己起疑心。
「麻衣樣,多虧你提醒我,我完全沒有想到那一點呢,葉蕭翻臉不認人的話,我們的計劃就沒有意義了。所以,我又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用真的去做,可是卻可以以此牽制住葉蕭,拿住他的把柄。」
「怎麼做?」白石麻衣好奇地問道。
「跟我來!」兩人一同出了門。
「動作要快點,不然貴志回來就糟糕了。」
白石麻衣跟著姐姐進了陽台。
「剛好前陣子有隻鴿子受傷掉到這裡,我就把它養了起來。」白石麗奈說著從地上的紙箱裡掏出一隻灰羽的鴿子。
看起來還是活的,在姐姐白皙的手掌間不安的轉動著脖子。
「它傷了翅膀,現在還沒有好。」
「姐姐,你想說什麼?」
姐姐又出現那般瘋狂的眼神了。
「殺了它!」
「殺為什麼要殺這隻鴿子,它已經受傷很可憐了,它一定很想念它的朋友和親人,我們把它治好就當它走吧,就當是做了一件善行。」白石麻衣不忍地說道,完全不明白姐姐為什麼突然間要她殺鴿子。
「你把鴿子殺了,然後取血滴在床單上,明早葉蕭醒來,你就說他酒後發狂侵犯了你,我再讓你姐夫出面,這樣一來,不僅葉蕭無法抵賴,你也沒有半點損傷,而且我們還拿到了葉蕭的把柄。」
「可是萬一他耍賴呢?我們拿他也沒有辦法,畢竟都是假的。」白石麻衣覺得姐姐的做法實在是太瘋狂了。
「只要他不聽話,我們就威脅他報警。呵呵,xx罪不僅會讓他身敗名裂,而且在文壇名聲掃地,有誰回去買一個xx犯的作品?葉蕭絕對不敢冒這種風險與我們魚死網破,所以他除了乖乖聽話別無選擇,而且你姐夫現在不正在向他邀稿嗎?到時候葉蕭的所有作品也都會放在新潮社出版,由不得他不答應。」
白石麗奈的雙眼在黑暗中放著光。
「姐姐,這樣一來,葉蕭不就成了我們的傀儡了嗎?」
「怎麼,你還心疼了不成?麻衣樣,你忘記姐姐曾經被這個渣男狠狠拋棄的歷史了嗎?對於這樣的人渣,無論我們做出怎樣的報復行為,都是正義的。」白石麗奈在心裡嘲笑妹妹的軟弱和婦人之仁。
搞定了葉蕭,就算是捏住了西田裡香的軟肋,到時候搓扁捏圓還不是由著自己。
她將鴿子塞進了妹妹手裡,「殺了它,麻衣樣!」
「殺了它!」
白石麻衣捧著鴿子細小柔軟的身體,掌心甚至能夠感受到它溫暖的體溫。
它的心跳。
一個活生生地幼小生命就掌握在她的手裡。
她看著它黑色的眼珠子,那樣無辜而不知所措轉動著的腦袋。
「殺了它!」
「咔嚓」一聲,白石麻衣扭斷了它的脖子。
「給你!」姐姐遞過來一把水果刀,「我好像聽到姐夫開門回來的聲音了,你注意點,不要弄太多血,差不多就行了,然後就睡在他的旁邊,等明天早上我帶著姐夫進來抓姦,你衣服也儘量少穿一點,最好把葉蕭的衣服脫了。好了,沒時間了,我下去了。」
姐姐出去之後,客房就只剩下她和葉蕭兩人了。
白石麻衣一手拿著鴿子的屍體,一手持著水果刀,輕輕一割,鮮血緩緩的沁出,然後慢慢的低落下來。
落進了紙杯里,看到血量夠了,她將鴿子扔進了垃圾簍里,然後來到床前,在床單中間的位置,輕輕的倒了點鴿子血,然後又用紙巾擦了擦,使其暈染開來,看起來效果更加逼真。
差不多就行了,不要顯得太誇張,那樣一看就是假的了。
一切搞定之後,她將紙杯扔進垃圾簍,然後又把水果刀拿到洗手間沖洗乾淨。
等做完善後工作,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隱約聽到樓下姐姐和姐夫說話的聲音,白石麻衣開始脫葉蕭的衣服。
按按照姐姐的計劃,為了增加犯罪現場的可信度和說服力,不僅要脫葉蕭的衣服,自己也得脫一點,越暴露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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